&ep;&ep;钟凌寒缓缓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ep;&ep;谢洛笙顺着他指的方向低头,正瞧见他胸口衣裳凌乱,胸膛发红。

&ep;&ep;那是...她钻的痕迹!

&ep;&ep;喉咙猛地噎住,谢洛笙顿时羞恼,顿时住口,默不作声的使劲,猛地抽出衣摆。

&ep;&ep;谢洛笙稍一大力,“撕拉”一声,裙摆霎时撕裂。

&ep;&ep;“......”

&ep;&ep;“谢大小姐果真勇猛过人,非常人所能及。”

&ep;&ep;头顶传来低低的笑,谢洛笙盯着他的脸,脑子一热,骤然扑上去,张嘴就咬。

&ep;&ep;去他的勇猛过人!

&ep;&ep;“嘶!”

&ep;&ep;肩膀传来剧痛,钟凌寒低低叫出声,骤然扣住她的后脑,翻身压了过去。

&ep;&ep;“你这牙齿,当真尖锐!”

&ep;&ep;指腹落在她的唇上,试图戳她的牙齿,谢洛笙唇角抿的紧紧地,不让他的手进去一分。

&ep;&ep;她觉得她已经疯了,竟然做出这种放肆的事。

&ep;&ep;但是——对这个下流之人,她也不必守礼!

&ep;&ep;清澈的眸子死死瞪着他,仿佛即将慷慨赴死的义士,钟凌寒被她这模样逗到,恶劣的低下头,鼻尖抵住她的鼻子,轻轻摩擦,轻喃道:“如你这般诱人,等嫁到王府,本王岂不死在你身上?”

&ep;&ep;下流!

&ep;&ep;着实下流!

&ep;&ep;谢洛笙面色充血,伸手就推,她的动作来的快,钟凌寒只来得及抓住她的衣裳。

&ep;&ep;谢洛笙迅速后退,正庆幸离开他的禁锢,下一刻,腰间一松,身上衣服被拉下一大片。

&ep;&ep;碧色肚兜在掌心散着热气,钟凌寒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

&ep;&ep;谢洛笙瞳孔陡然放大,迅速转身合上外裙打个死结,红着眼劈手去夺肚兜。

&ep;&ep;钟凌寒骤然扬手,避开她的争抢,妖美的眼眸盯着肚兜上的莲花,眸底浮起一片光华。

&ep;&ep;合起手掌将肚兜塞回她的掌心,趁她呆怔,将她环住,吻住她的脖子,低笑道:“谢洛笙,本王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你打算何时相嫁?”

&ep;&ep;“叩叩叩。”

&ep;&ep;窗外发出声音,谢洛笙骤然回神,自觉屏蔽他的问话,抱住肚兜冲去床榻,放下帘子,牢牢将自己遮住。

&ep;&ep;重活一世,她竟然越发狼狈!

&ep;&ep;“王爷,他们已经到了。”

&ep;&ep;寒松的声音响在窗外,旁若无人。

&ep;&ep;谢洛笙透过帘子看着钟凌寒点头,窗户再度合上,一本书扔了过来。

&ep;&ep;谢洛笙接住,是一本剑谱。

&ep;&ep;她还没问,钟凌寒的声音传了进来,“这段时日本王不能教你,自己好好练习。”

&ep;&ep;不能教她?

&ep;&ep;他要出远门?

&ep;&ep;谢洛笙快速穿好衣服,掀开帘子,正要询问,瞳孔触及一抹血迹。

&ep;&ep;这血...是他的!

&ep;&ep;“长安...”

&ep;&ep;谢洛笙声音未落,钟凌寒已经离开。

&ep;&ep;“谢小姐。”

&ep;&ep;寒松还在窗外,见到她出来,低低叫了一声。

&ep;&ep;谢洛笙看向他,抿唇道:“他身上的毒...没有解?”

&ep;&ep;受着伤,竟然还在谢府晃悠!

&ep;&ep;寒松木然点头,沉默良久,寒松忽然开口,“王爷所中之毒并非三皇子所下之毒,而是胎生,发作时筋脉炸体尤为危险。这些年都靠丹药缓解,今年王爷却拒绝丹药,全靠内息调养,本不该操劳,但...”

&ep;&ep;寒松望着她的眼神含着谴责,低声道:“昨夜谢小姐身体疲软,旧伤发作,王爷为护你将内息过渡大半,身体越发虚弱。”

&ep;&ep;“王爷脾性顽劣犹如孩童,之前所说让您嫁他做侧妃只是玩笑。他帮你是心甘情愿...属下斗胆,请谢小姐远离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