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是你找出钟锦潇党羽的奖励。”

&ep;&ep;耳边传来幽凉的声音,腰间的手掌恋恋不舍的离开,冰凉的吻贴在她的耳垂,“给你一炷香,迅速离开皇宫。”

&ep;&ep;“否则,本王可不知能不能忍住不在这里吞了你!”

&ep;&ep;声音落下,钟凌寒将她松开。

&ep;&ep;周边的温暖散了,谢洛笙神情一凛,弯腰行礼,“多谢长安王搭救。”

&ep;&ep;一礼作罢,谢洛笙拔腿就走,碎步是往常的好几倍。

&ep;&ep;离了后花园,谢洛笙靠在树干大口喘气。

&ep;&ep;手贴上脸颊,唇角抿了抿。

&ep;&ep;为什么,她对钟凌寒的轻薄已经没有抗拒?

&ep;&ep;难道,她已经习惯了?

&ep;&ep;额头冒出薄汗,压住猛烈的心跳,强稳心神走出皇宫。

&ep;&ep;“小姐您去哪了!奴婢差点冲进去找你了!”

&ep;&ep;见到她出来,丁香慌忙迎上来,眼睛通红,当真急的想强闯皇宫。

&ep;&ep;谢洛笙笑着拍拍她的胳膊,哑声道:“去见了一个人。”

&ep;&ep;坐上马车,谢洛笙看向外面,脸色恢复平静,“只有我们两个?”

&ep;&ep;丁香噘着嘴,哼道:“二小姐的谱可大了去了,片刻不肯等您,自己先回府了。”

&ep;&ep;闻言谢洛笙唇边露出一抹笑,幽幽道:“她是急着回去告状,保住自己的命!”

&ep;&ep;可惜,她太小看父亲了。

&ep;&ep;惠嫔倒了,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父亲岂会一无所知!

&ep;&ep;靠在马车里,谢洛笙长长的舒了口气,“回府。”

&ep;&ep;从方才钟凌寒说的话来看,她的名单显然有了作用,钟锦潇的党羽已经被钟凌寒盯上!

&ep;&ep;虽然党羽被看住,但也许还没有掣肘!

&ep;&ep;想了想,掀开车帘,谢洛笙朝马夫笑问道:“老伯您是哪里人?”

&ep;&ep;驾车的车夫忽然被这样一位贵女搭话,受宠若惊,恭敬道:“小人长安街西牌人!”

&ep;&ep;“长安街西牌,刑部尚书沈大人的府邸似乎就在那,听闻热闹的紧。”

&ep;&ep;谢洛笙眯了眯眼,温和的笑道。

&ep;&ep;车夫摇头,神秘兮兮道:“三天前确实是热闹,每天都有人往那位官老爷的府里去,只是这几天官老爷忽然病了,谁也不见,顿时清冷了许多。”

&ep;&ep;“病了?”

&ep;&ep;谢洛笙眉尖一挑,“病的严重吗?”

&ep;&ep;“太严重了,连早朝都没去!还不止这一个,听说张学士,郭太尉都告了病假,也不知是不是招惹了什么邪祟!呜...小人不敢妄议官老爷的事,小姐全当没听见吧!”

&ep;&ep;车夫慌忙住了口。

&ep;&ep;谢洛笙点头,宽慰道:“我们只是闲聊,说过便忘了,您放心。”

&ep;&ep;放下帘子,谢洛笙眸光发亮。

&ep;&ep;招惹邪祟?

&ep;&ep;可不是吗,被那个人盯上,不掉层皮恐怕逃不掉!

&ep;&ep;刑部尚书,张学士之流都是钟锦潇麾下的得意干将,隐藏极深,她也是在嫁给钟锦潇多年后才发现这些人归顺他。

&ep;&ep;这么多年,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ep;&ep;如今他们被吓的称病不敢上朝,那么钟锦潇等于身边无人,最近一段时间恐怕什么都做不了!

&ep;&ep;低低的笑出声,谢洛笙顿时扫去阴霾,只觉神清气爽!

&ep;&ep;没多久,马车外响起丁香的声音,“小姐,谢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