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ep;&ep;时及由着荆希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拿出两块黑色的布巾,一块递给荆希,一块自己戴上,“走吧,还有一段路呢。”

&ep;&ep;“不去帮忙吗?”

&ep;&ep;摘下面具放在包袱里,戴上布巾后,荆希的心情有些迫切。

&ep;&ep;时及淡然的拉住了她,凉凉的看她一眼,“行了,你这张脸估计还没救人就把人吓死了,不吓死也得恶心死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就当积点德,别过去了。”

&ep;&ep;荆希:“……”这算是出师未捷?

&ep;&ep;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在长相上被人挤兑,想她当年在学校,谁不得服气她长的好,称她一声校花!

&ep;&ep;她总算是明白什么叫做颜值即正义了!

&ep;&ep;瞧荆希一副噎住了的表情,时及操着他的破锣嗓开始说人话,“这疫病不是小病,我需得跟你再具体说说,你不了解怎么治病?反正一时半会儿急不得,你先随我去找住处,回头再来看病,何况,这镇上这样的地方不止一处,到时候有的你忙。”

&ep;&ep;荆希只好压下自己的迫切心情,她知道不了解情况去帮忙那就是给人添乱。

&ep;&ep;点点头应了后,她正待说话,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影飞快的从她身边撞了她一下,然后就窜过去了。

&ep;&ep;荆希直觉不妙,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果然,她那个装着几十两银子的钱袋子不翼而飞。

&ep;&ep;荆希:“……”

&ep;&ep;愣了好一会儿,荆希才回神,随之暴躁:

&ep;&ep;“卧槽!哪来的贼?竟敢偷老子的钱,活不耐烦了吧。”

&ep;&ep;说着荆希撸袖子就要追上去,跑了两步却发现还是在原地踏步,荆希恼恨的回过头,就见时及轻描淡写的抓着她的包袱,表情淡淡,“行了,别追了,不就是点钱吗?”

&ep;&ep;“不就是点钱?”荆希恨不得一巴掌呼他脑瓜子上,她几乎要痛哭流涕了,“那可是我的全部身家啊!”

&ep;&ep;“瞧你那点出息。”时及冷傲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ep;&ep;荆希:“……”

&ep;&ep;小偷也抓不回来了,荆希只好继续跟着时及走,一边走一边哀悼她的银子,那模样,活像死了亲儿子似的。

&ep;&ep;时及懒得理她。

&ep;&ep;有巡逻官兵脚步匆匆走来,瞧见时及,打了个招呼,“时大夫,回来了?咦,你后面这位是……”

&ep;&ep;荆希抬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问话的官兵硬生生被吓的忘了自己要问啥。

&ep;&ep;“哦,这位,捡来的傻子。”时及看荆希的目光凉飕飕的,然后话题一转,“瞧你们这样行色匆匆这是又要去干嘛?”

&ep;&ep;“哦,是这样,上面派人来了,是从药王谷请来的大夫,他们可都是神医啊!这下咱们这儿总算有救了,我得派人去迎接他们。”

&ep;&ep;时及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听到荆希还在一脸恍惚的碎碎念:“儿子啊儿子,你死的好惨,妈妈好心痛!”

&ep;&ep;念着念着又开始忧伤仰望天空,哼唱起来,“慈母手中线,银子身上衣啊。一去不复返啊,妈妈心碎啦……”

&ep;&ep;时及:“……”

&ep;&ep;他的平静终于龟裂,转过头对着荆希怒吼一句,“闭嘴!我说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一点破钱,你至于?”

&ep;&ep;荆希不闭嘴,幽幽的看了时及一眼,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唱,“慈母手中线……”

&ep;&ep;时及额头上爆出两根青筋,然后睁着他那双瞳孔大的吓人的大眼睛,阴侧侧笑道:“再不闭嘴,我就唱歌给你听!”

&ep;&ep;荆希闭嘴了。

&ep;&ep;不知为何,她从心里畏惧着唱歌这个字眼,尤其是从时及嘴里说出来,来自灵魂的战栗感让她俯首称臣,甘拜下风!

&ep;&ep;荆希花了一天时间从失子之痛中走了出来,第二天出来时她嘴上戴布巾,脸上戴面具,誓要保护脆弱病人们的幼小心灵。

&ep;&ep;就是又闷又热,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荆希被自己为他人着想的伟大情操感动了。

&ep;&ep;时及带着荆希前往救疫点,瞧她一副呼吸困难,下一秒就要捂胸嗝屁的蠢样子,忍不住张张嘴,“你确定你是来帮忙,不是来送人头的?”

&ep;&ep;荆希拼命的吸纳氧气,还不忘虚弱的回敬一句,“放心,你死了我都不会。”

&ep;&ep;两人说着就到了时及平常负责的救疫点,结果看见两个中年人,他们穿着纯色白麻衣,绾着的发髻上戴着一块青色方布巾,背着药箱,正站在那儿对着在场的人指点江山,表情严肃,旁边围着一堆大夫附和跟着点头,时不时在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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