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楚蘅脸色相当沉重的回到葫芦药谷与其他弟子会合,药谷十圣其中三个皆被一位神秘女子所杀,而一位却下落不明,这让药谷其他弟子纷纷感到不捨与难过,竖乙更是气愤难耐扬言要替死去的师弟们报仇雪恨。

&ep;&ep;此时楚蘅突然想起不久前在大药西谷救下的採药人,问道:「客房的採药人情况如何?」

&ep;&ep;「採药人已经醒了,但……」

&ep;&ep;各个弟子互相看着彼此,破甲道:「这个採药人不仅伤势恢復极快,身上还不断发出一股药味,而这股药味跟药主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

&ep;&ep;弟子交头接耳不断议论纷纷,楚蘅身上的味道是与生俱来就有的,怎么世上还一样的人?

&ep;&ep;楚蘅到了客房,看见眼前这个採药人不断地在探查药篮里的草药,只见他拿起了一搓草药微微张开嘴巴要咬上一小口,楚蘅抓起他的手,道:「兄台,这是透骨草毒性虽不及断肠草兇猛,但稍有不慎还是会一命呜呼。」

&ep;&ep;採药人放下草药喃喃自语道:「珍珠透骨草、凤仙透骨草,我没有死?那时候依稀只记得有小虫子在我腿上咬上一口,意识时有时无,我为甚么会没有死?这里又是哪里?」

&ep;&ep;楚蘅见他嘴里不断喃喃自语,耐心回道:「这里是葫芦药谷,我是药主楚蘅,兄台高姓大名?」

&ep;&ep;採药人似乎闻到自己身上淡淡的草药味跟眼前这位药主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激动道:「我姓韩名苍朮,你也跟我一样?为甚么会有这股味道,无论我怎么洗就是洗不掉我这身药味。」

&ep;&ep;只因寻常人一遇上这种独特的虫子便尸骨无存,而楚蘅在大药西谷救回的採药人不仅没死,伤口也恢復迅速,身上又不断飘出与自己相同的药味,这让楚蘅更加认定眼前此人并非採药人而是药人。

&ep;&ep;楚蘅倒了一杯茶递给韩苍朮笑道:「我一直以为这是上只有我一个人非比寻常,没想到竟然还有别人,你是药人,而且你身上的药香味会随着年龄的增长一点一滴的加重,药香越重再毒的虫蚁也伤不了你,但相对的身子骨也会越来越没办法负荷。」

&ep;&ep;韩苍朮一杯茶已经递到嘴边,刚进去嘴巴里的茶水猛劲的全吐回茶杯里,

&ep;&ep;乾脆连茶也不喝了,道:「身上的味道会越来越重?洗都洗不掉?我还要娶妻生子,这谁会嫁给我,闻到这味道都给熏昏了。」

&ep;&ep;楚蘅看着桌上的茶杯,思索片刻,道:「我们药人生下来身子骨本就特殊,你就留在这里跟我学习医术,况且巡武营现在也是大敌当前,需要更多会医术的人帮忙救人。」

&ep;&ep;韩苍朮一股沉沉的压力慕名而来,连退三步,摇头道:「要我救人?我都要人救了,不可!」

&ep;&ep;药篮拿起,脚步慌乱的直奔大门而去。一阵突风扫过韩苍朮侧身,回过神时,他视如珍宝的药篮已经在楚蘅手里,道:「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得报恩,而留下来学医救人就是对我的报恩。」

&ep;&ep;面对眼前这个少不更事的少年,谈条件是再简洁不过的方法。眼看韩苍朮那般难过的神情,楚蘅惊觉自己有些过了头,一字一句道:「药人的寿命长短不一,可能明天就归西了,也很有可能可以长命百岁,你只有在葫芦药谷用我所创的内功每天休养生息定可保你续命无虞。」

&ep;&ep;韩苍朮仔细打量眼前这位药人,心里盘算着。

&ep;&ep;突然一改那百般不情愿的态度,提着鼻子道:「好,留下来就留下来,反正我出去也是危险重重,倒不如留在这学学医术救人,给自己添点阴德。」

&ep;&ep;而楚蘅又怎么不知这位天真的小伙子内心又在盘算甚么,便将药篮还给了他。

&ep;&ep;青青端着汤药走进客房,不敢置信不久前才一命呜呼的人,竟然在自己的眼前生龙活虎的蹦蹦跳跳,青青暗自一句:「见鬼了!」

&ep;&ep;楚蘅笑道:「以后你就跟着青青到小厨房打杂。」

&ep;&ep;什么?打杂?这让韩苍朮很不是滋味吞了一口口水,自觉身子骨特殊怎么就不以礼待人,却要让自己去切菜洗碗?越想越不对,急道:「君子远庖厨,为甚么要我去学甚么做菜?」

&ep;&ep;眼见楚蘅沉沉的脸色,青青自觉不妙,快手拉着韩苍朮脚程飞快的直往小厨房的方向奔去。

&ep;&ep;韩苍朮不明所以不情愿的问道:「我就不服,天底下哪有君子在小厨房做事的,这些不都是姑娘家该做的?」

&ep;&ep;青青不搭话,默默的翻动铁锅的饭菜后,捡起一边的木柴打起火石,炉灶上的陶锅开始发出阵阵的药膳味,这味道闻起来香而不腻,甚是好闻。韩苍朮将溢在嘴角边的口水又吸回嘴巴里道:「好香的味道。」

&ep;&ep;直到这时青青才终于开口道:「君子远庖厨,学做菜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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