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尤雅惊诧的看着他:“不会…不会是?”

&ep;&ep;楼少意点点头,尤雅久久没回过神,她虽没见过,但也知道那东西的药效,她在柳军师那里便药效发作,那……

&ep;&ep;见她有些失魂,楼少意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轻柔:“放心,什么事都没发生,连我…也因为受伤没有碰你,大夫给你开了药,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

&ep;&ep;尤雅管不了自己怎么样了:“青灵呢?”想跟楼少意不成,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算自己小瞧了她!

&ep;&ep;“跑了。”楼少意轻叹口气,自己亲手救下的人,在楼家待了好几年,结果却落到这个地步,他心情也有些复杂。

&ep;&ep;尤雅有些无语,幸好没酿成大祸,跑了便跑了吧,以后没有她在身边掺和,她倒是省的总防着她,心累。

&ep;&ep;一夜无话,第二天尤雅醒来感觉好多了,因为今天柳钰就要走了,楼少意也去大堂送了送,柳钰见尤雅恢复如初,便又成了那副冷淡的样子,不由想起她昨晚的媚态。

&ep;&ep;“军师。”萧絮眼睛红红的:“你还会来邱县吗?”

&ep;&ep;柳钰回过神:“可能吧!”

&ep;&ep;萧青河冷着脸,他本对柳钰没任何意见,可他才刚来几天,萧絮就一双眼离不开人家,难免有些迁怒。

&ep;&ep;“楼少爷。”柳钰将一张盖了印的文书给他:“本官看你的酒铺存货并不多,至少也得够个百十来坛,才值当的送一次,到时候出示这个就可。”

&ep;&ep;楼少意接过,这可是一担大买卖,柳钰的意思无疑是,你能送多少,军队便能吃的下多少:“多谢军师!”毫不夸张的说,酒铺有军队这个下家,已经完全不需跟任何人再合作了。

&ep;&ep;柳钰紧了紧衣领:“这是楼少爷拿命换来的,无需客气,何况,本官的确喜欢楼家酒铺的酒。”

&ep;&ep;送走柳钰,楼少意便想去看看郑磊,他伤的比自己还重,他都已经能走了,听说他还不能下地呢!

&ep;&ep;郑磊并未住医馆,受伤第二天就回家休养了,萧途派了人照看他,尤雅先下了马车,小心的扶下楼少意,眼前的小院儿是郑磊的家,离酒铺不远,也难怪他总喜欢去楼家买酒。

&ep;&ep;“楼少爷,楼夫人。”开门的是萧府的家丁。

&ep;&ep;“楼少爷?”见楼少意来了,郑磊挣扎着想起身。

&ep;&ep;“躺着。”楼少意按住他,见他脸色好多了:“怎么样了?”

&ep;&ep;郑磊一笑:“我皮糙肉厚的,受伤更是家常便饭,没事,倒是楼少爷怎么这么快就下地了,可小心伤口。”

&ep;&ep;尤雅将手里的补品放在桌上:“听少意说是你冒死救了他,还没谢过你。”

&ep;&ep;郑磊忙摇头:“楼夫人这是哪里话,是楼少爷在帮在下洗清冤屈,又差点为此搭上了命,是我要谢谢你们夫妻才是,不然顶着背叛杀害兄弟的污名,我也是生不如死。”

&ep;&ep;楼少意笑了笑:“听说你不打算回镖局了?”

&ep;&ep;郑磊深呼了口气摇头:“不回了,常年东奔西走的也有些累了,这次出了事,镖局也没几个人信我的,回去也没意思。”他嘴上不说,但相处了那么多年的兄弟们也不信自己,难免有些心寒。

&ep;&ep;“那你可有什么打算?”

&ep;&ep;郑磊眼神有些茫然:“还不知,走一步算一步吧!”

&ep;&ep;楼少意顿了下,道出了自己的用意:“不知你有没有意向帮我做事?”

&ep;&ep;郑磊疑惑的看过来:“做什么?”

&ep;&ep;“在酒铺帮忙。”楼少意缓缓道:“与军队的生意谈成了,酒铺的人手就更不够了,何况到时候若是要往军队送酒,身边也没个会功夫的人,想来想去,你身手好,又信得过,只是怕你觉得委屈了。”

&ep;&ep;郑磊本来就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他空有一身功夫,又不想低三下四去给别人做护院,楼少意是他极佩服的人,又对自己有恩,他忙道:“没什么委屈,能给楼少爷做事,那在下真是乐意至极!”

&ep;&ep;楼少意笑了笑:“那就说定了,好好养伤。”

&ep;&ep;从郑磊家里出来,楼少意非要再去酒铺一趟,那些酒放置了很多天了,他想去看看,尤雅倒也有些天没看见丸子了。

&ep;&ep;酒铺这会儿就楼励一个人忙,账本也堆了好些天了,见他们两人来,忙问道:“二弟你的伤没事了?”

&ep;&ep;楼少意点点头:“不碍事,这些天辛苦大哥了。”

&ep;&ep;楼励摆摆手:“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就是这账实在乱七八糟,你来了就整整。”

&ep;&ep;楼少意应了声,先去看酒了,尤雅不放心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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