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目光流转,淡淡微笑,墨凌钰很有兴趣的朝安锦曦望去一眼,颇为合作的说道:本王以为曦儿不愿将此等辱没家风的事宣扬出去,看来是本王会错意了。

&ep;&ep;安锦曦是料到了这个腹黑绝对会帮助她留下看戏,一点也不意外墨凌钰的合作,只是淡淡的看了墨凌钰一眼,转头向一旁的安锦涵母女说道:刚才二妹妹和柳侧妃不是一口认定人是我杀的吗?

&ep;&ep;柳侧妃一听安锦曦将矛头指向了自己和女儿,心下一紧,自知有六王爷在自己根本无法斗赢安锦曦,立刻咬紧下唇,装作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

&ep;&ep;泪光闪烁的看向安淮,抓紧机会对安淮恶人先告状:安王爷,自王妃姐姐去世以来,妾身一直将曦儿当做亲生女儿来疼爱,甚至更甚于涵儿。涵儿也一样,一直将曦儿……

&ep;&ep;抬头看了看表情有些动容的安淮,柳侧妃再接再厉,之前见到曦儿时,就只有曦儿与那具尸体,妾身与涵儿自然认为凶手便是曦儿。可如今已经真相大白,曦儿却仍然咬着妾身不放,妾身真的……

&ep;&ep;说完,柳侧妃便低声啜泣起来,拿起手帕擦着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

&ep;&ep;安锦曦冷笑的看着柳侧妃的表演,差点忍不住为柳侧妃拍手鼓掌,明明就是毒皇后还装什么圣母玛利亚,明明就是黑苹果还装什么白莲花?

&ep;&ep;说得好,原来柳侧妃所说的对待亲身女儿的方法便是让亲身女儿饱受欺凌、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安王府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真是最毒后母心,我算是领教了柳侧妃的贤良淑德!安锦曦还真为柳侧妃鼓起了掌,特地将贤良淑德四字咬得极重,满是嘲讽之意。

&ep;&ep;墨凌逸眸色幽深的看向安锦曦,原以为她只是变得伶牙俐齿了而已,却想不到原本痴傻懦弱的安锦曦会变得如此的大胆睿智。

&ep;&ep;安锦曦,原来你以前的胆小如鼠都是装出来的吗?

&ep;&ep;安淮闻言,浓眉紧皱看向柳侧妃,眉间全是冷意。

&ep;&ep;柳侧妃心中一跳,酝酿已久的泪水瞬间喷涌而出,慈母一般的走进安锦曦,温柔的抚摸着安锦曦凌乱的长发,曦儿要是哪里对庶母不满,和庶母明说便好,庶母一定会改,曦儿为何要如此在王爷面前诬告庶母呢?

&ep;&ep;只有安锦曦一人可以明显的感觉的道歉,柳侧妃明显温柔的抚摸狠狠的往下一拉,抓得她头皮发麻,安锦曦伸手甩开柳侧妃的手,拉开了与柳侧妃的距离。

&ep;&ep;正在安锦曦想着要如何以牙还牙之时,柳侧妃却朝后倒了下去,制造出安锦曦推了她的假像。

&ep;&ep;安锦曦对柳侧妃摔下去之前那炫耀般的笑意报以不屑,以为这样就能陷害于她吗?要知道,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安锦曦了。

&ep;&ep;柳侧妃一落地,眼泪立刻泛滥了开来,直接向着安淮哭诉,王爷,你看曦儿她……妾身委屈啊!

&ep;&ep;安淮目光落在倒地的柳侧妃身上,脸色有些难看,对着安锦曦怒声呵斥道:安锦曦,目无尊长,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推倒庶母,这件事是你该做的吗?

&ep;&ep;安锦涵则是心疼的拉起柳侧妃,拿出锦帕细细的替柳侧妃擦拭着因摔跤而弄脏的衣服和脸蛋。

&ep;&ep;明白柳侧妃用意的安锦涵也开始做起戏来,眼眶蓄满了泪水,看着安淮泣不成声,父亲,不知姐姐为何如此反常,母亲不过是争辩几句而已,姐姐就对母亲下如此毒手。枉费母亲平日里对姐姐疼爱有加,父亲一定要给母亲做主啊!

&ep;&ep;这母女一唱一和,倒是将安锦曦变成了恶人,什么叫恶人先告状,安锦曦倒是领教了一回。不过这母女两陷害人的默契,还真叫一个赞,一看就是训练多年练出来的。

&ep;&ep;啧啧,这母女两在暗地里倒底是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才能将陷害人这种事做得如此的行云流水。

&ep;&ep;再看看这演技,楚楚可怜的姿态,惹人怜爱的泪水,恰到好处的表情……若是生于现代,绝对是拿奥斯卡小金人的料啊!

&ep;&ep;这母女两要是不去做演员,还真是可惜了!

&ep;&ep;安锦涵的卖力表演也终于奏了效,只见安淮怜惜的看着柳侧妃,心疼之意丝毫不加掩盖,还对着柳侧妃轻声安慰了几声,看得安锦曦直打冷颤。

&ep;&ep;余光触及到一旁看戏的安锦曦,安淮勃然大怒,对着安锦曦大吼道:本以为你性子软弱,到底生性善良,却不想几年不见变得如此心狠手辣、目无尊长。柳氏再怎么说都是你的庶母,你却因不满对她出手,太让为父失望了!都是为父平日里缺少了对你的管教,导致你做出如此过分之事。来人,上家法!

&ep;&ep;听到家法两字,安锦曦自心中冒出一股寒意,浑身也忍不住的颤抖,这是来自于原身的恐惧感。

&ep;&ep;细细的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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