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季景江顺着小景子手指的方向径直看去,在正前方有一座很是雄伟的宫殿,想必就是那里。

&ep;&ep;“公子,夜深了,皇上想必也睡下了,不如明日…”

&ep;&ep;“你去睡下吧。”季景江的轻功是最好的,踏雪无痕,只一瞬就没了影踪。

&ep;&ep;第9章第八章景曦宫的秘密

&ep;&ep;周永怀跌跌撞撞回到景曦宫,狼狈的样子吓得一众宫女太监跪了一地,首领大太监赵伯翰忙扶住他。

&ep;&ep;“去鸿运酒楼找阮渊,告诉他季景江在朕这,锦溪公主也安好。”

&ep;&ep;“是。”

&ep;&ep;周永怀挥退了伺候的太监宫女,正趴在床上用一个很羞耻的姿势给自己那不可言说的地方抹药。疼痛不已,触碰到更是撕裂般的疼痛,周永怀有苦难言,也不能放声哭泣,只能将头埋在被褥中偷偷抽泣。想起今天的事,饶是得到梦寐以求的东西也是百般委屈。

&ep;&ep;忽然背上一热,周永怀一惊就要躲开,没想却扯到痛处,疼的他脸色苍白,不觉蜷缩起来。

&ep;&ep;季景江看见这样的周永怀不禁万分心疼,周永怀是皇上,如今却这样狼狈,况且,从小季景江就&ep;格外疼爱这个弟弟,因他出身皇家,比寻常孩子要辛苦十倍。

&ep;&ep;“怀儿,很疼吗?”季景江用自己都觉不可思议的温柔声音问着。

&ep;&ep;周永怀发觉来者是季景江,忙拉过被褥遮住自己光裸的下身,“哥,哥哥我不疼,不疼!”动作之大,自然是疼的,光看周永怀惨败的脸庞就知。

&ep;&ep;季景江心疼,不觉声音中多了几分严肃,“你别动,过来趴好。”

&ep;&ep;周永怀似是被吓到了,乖乖在床上趴着。

&ep;&ep;季景江扯下周永怀的被褥,看到周永怀腿间狼藉,揪心不已,更觉得悔恨不已。

&ep;&ep;“哥哥…我没事。”周永怀生怕季景江看到生厌,就要起身。

&ep;&ep;“给我躺好!”季景江右手按住周永怀的肩,左手取来一旁的药膏,“我给你上药。”

&ep;&ep;周永怀挣扎起来,“哥哥,我自己来!”

&ep;&ep;“别动!怎么?这么怕我么?我看你方才很喜欢啊。”

&ep;&ep;季景江心下生气,气周永怀不爱惜自己身体,现下还要起身,气他给自己下药,更气自己如此的把持不住,说话不觉重了些。

&ep;&ep;周永怀听完就不挣扎了,把脸深深埋在被褥中,不再言语。

&ep;&ep;季景江取了药膏,给周永怀上了药,再将手擦拭干净。

&ep;&ep;周永怀一直趴着不肯转过来,季景江有些奇怪,上前将周永怀翻过身来,才惊觉他脸色白的厉害,整个人都在不自觉的抖动。

&ep;&ep;“怀儿?怀儿你怎么了?很痛吗?要不要叫太医?”季景江慌了手脚,用手轻轻拍了拍周永怀的脸,所触竟是一片冰凉。

&ep;&ep;周永怀伸手拉过季景江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神色哀戚,“哥哥很讨厌怀儿吗?怀儿今日所举,是不是让哥哥厌恶至极了,怀儿喜欢,怀儿喜欢哥哥抱我,怀儿真的很喜欢…”周永怀眼泪滑落,将脸埋进季景江手掌中,哭的不能自抑。

&ep;&ep;“怎么会,”季景江将周永怀抱入怀中,又扯过被褥将他裹住,“怀儿今日所举,确实不妥,我对你…”季景江欲言又止,对周永怀,季景江确实没有想过这种感情,但是生怕周永怀更加伤心,也只能轻轻拍打周永怀的后背。

&ep;&ep;周永怀哭的悲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ep;&ep;“怀儿你累了,早些睡吧,我不会厌恶你。”

&ep;&ep;周永怀知道,季景江不可能对自己有感情,但是听到他说不会厌恶自己,也安心许多,很快就在季景江怀中睡去。

&ep;&ep;季景江抱着他,呆呆坐了很久,想了很多,一时之间茫然失措,叱诧江湖的季少庄主,头一次觉得不知所措。

&ep;&ep;进宫的第二天一早,周永怀派的人就去鸿运酒楼捎过口信,阮渊等人已知季景江无碍,周永怀和季景江也拿到了清音从突厥商队拿到的书信,但这只是为首的哥舒顿和阿史那思摩近卫相互联络的书信,并未掌握到侯鸿勾结外族的证据。

&ep;&ep;季景江没有证据,也不敢冒然告诉周永怀侯鸿有二心。倒是周永怀当夜便派人把此二人捉住押入天牢,待突厥迎阿史那思摩尸首回国时将此二人交予突厥使团处置。

&ep;&ep;清烟和清淼也已逃出醉月楼,和阮渊、清音一起离开了京城。剩下奎琅和清鸢借在京城游玩之名,等待季景江的命令。

&ep;&ep;周梦沅和黄少杰也被李飞霜和十六师弟清桑顺利送至青州,用假户籍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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