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以后再说这样的傻话。”

&ep;&ep;“恩,我记住了。”

&ep;&ep;“那就好。”楚越霖这才缓了焦躁,环顾四周,花草郁郁葱葱,伴着溪水欢淌,实在是难得的好地儿,“子卿,你瞧这里如何?”

&ep;&ep;小青子一点点把周围的景物收入眼底,顿时明了他话里的意思,笑道,“花香鸟语,水清山明,是一处隐居的好地方。”

&ep;&ep;“将来我们就在那里围上一个小院子,养上你喜欢的动物,再在溪水之上,盖上一件小竹屋,炎炎夏日里,听着溪水的潺潺声,实在是惬意。若是咱们有了孩子,待孩子长大了,你来教他习字,我来教他学武,然后……”

&ep;&ep;她靠着他,听他讲了很多很多,那是她喜欢的世界,却不是她的……

&ep;&ep;***

&ep;&ep;“德喜,霖儿那孩子走了……咳咳……几日了?”楚昀帝捂着嘴一边艰难地咳嗽,一边问旁边的德喜公公关于楚越霖的事儿。

&ep;&ep;“皇上,可要唤太医?”

&ep;&ep;“朕无碍,年纪大了,这些毛病都来了……咳咳……霖儿他……”楚昀帝挥挥手,制止了德喜公公。

&ep;&ep;“回皇上,三殿下已经走了六天了,相信再过一两日久就会到达隆安。”

&ep;&ep;“朕……咳咳……为他安排了一切……咳咳……也不知晓他会不会明白……咳咳……朕的用意。”他越咳越是厉害,“德喜……咳咳……快去把四儿……咳咳……送来的茶泡些给朕喝。”每次喝一点都会好许多,只是停一段时间,又会咳嗽。

&ep;&ep;“是……”

&ep;&ep;等楚昀帝喝了几口茶水,总算舒服了许多,“对了,德喜,玉妃如何了?”

&ep;&ep;“回皇上,自从玉妃娘娘得知大殿下遇刺,便一直哭泣不止,连着哭晕好几次,后来醒来便不大正常。嘴里念叨着怀的是大殿下的孩子,还说着要嫁给大殿下。”

&ep;&ep;“哼!那贱人!以为她和老大的事朕不知晓。若不是看在她肚子里怀的确是朕的骨肉,朕早就处置了她!不行!此等丑事,容不得她随处说。德喜,传令下去,将玉妃打入冷宫。”说完,他又添了句,“仔细着,别让她死了。”

&ep;&ep;“是,奴才这就去办。”

&ep;&ep;“等等,还有一事。”

&ep;&ep;“皇上请讲。”

&ep;&ep;楚昀帝执笔,匆匆地写了一封信,小心地合好,递了过去,“等你处理好玉妃的事,就把带着这封信去找开山王。将来,有什么动静,就把这信交给他。”

&ep;&ep;“皇上!奴才伺候您多年……您这是……”德喜公公蓦地跪在了他的跟前。

&ep;&ep;“德喜,朕这辈子过得够长了,有些事,该发生的终究要发生,你就照朕说的去办吧。”

&ep;&ep;“皇上……”

&ep;&ep;“还不快去!”楚昀帝微怒。

&ep;&ep;“是!”德喜公公含泪,紧紧地攥着信离去。

&ep;&ep;***

&ep;&ep;到达隆安已经三日,邻国齐国忙着内乱,根本就没空骚扰楚国。楚越霖被指派到此处,除却面上的检查检查军营情况,每日几乎就没什么事做。

&ep;&ep;“三哥,皇宫里传出消息,二哥似乎在行动了。”

&ep;&ep;楚越霖轻蔑地笑了笑,“哼,他真以为朝中那些老家伙会真的投靠他?我多年的布局岂容他一朝之间瓦解。”

&ep;&ep;“三哥,若是我去找桔叶坦白身份,指不定她会帮助……”

&ep;&ep;她未说完,就被楚越霖打断,“不必,我楚越霖岂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人。他领出一个令如倾来代替你的位置,不就是为了让上辈子的事重演吗?哼哼,我到是要看看他要怎么主演这场戏。”

&ep;&ep;“报!”

&ep;&ep;快马扬起厚厚的尘土,焦躁的声音伴着马蹄响彻整个军营。

&ep;&ep;……

&ep;&ep;“五十里外,大陌百万大军向此处进军!”

&ep;&ep;闻此消息,帐中之人皆是坐立不安,“这可如何是好?为何此时大陌会突然攻打我楚?”

&ep;&ep;“莫要惊慌。”楚越霖沉稳地说道,“大陌要攻打我楚,我楚岂是他能肆意鱼肉的!黄将军,聚集军中人马,守在天涯关,他来一个,我们便杀他一个,他来百万,我们便杀他百万!”

&ep;&ep;“黄林听令!”

&ep;&ep;“我去写封信,你们派人快马送回京城,让皇上速速派兵增援!”楚越霖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众人。

&ep;&ep;“三殿下,开山王的领土距离隆安并不远,为何不直接去昭云城请求开山王支援?”副将李勋不解。若是请到开山王的兵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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