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秦瑶提着装满花瓣的篮子径直地去了漱玉宫。

&ep;&ep;一路上,宫女们都各自忙着,并未有人告诉她应该把花瓣交给谁。

&ep;&ep;“锦瑟,姑姑呢?”好不容易见着锦瑟从里面出来,她赶紧拉住她,细声询问。

&ep;&ep;锦瑟注意着她手上提着的篮子,笑道,“你是来送花瓣的吧。可真是不巧,娘娘刚把姑姑支去办事了。”

&ep;&ep;“这可怎么办?我这花瓣该交给谁啊?”秦瑶气恼地跺脚。

&ep;&ep;“别急别急。”锦瑟安抚地拍她肩膀,“刚才娘娘有吩咐,说是让你直接进去便是。”

&ep;&ep;“真的?”她有些疑惑,第一次见面时,玉妃对她们的厌恶可不小。

&ep;&ep;锦瑟有些生气的样子,“我还会骗你不成。你快去吧,我现在赶着去如厕,就不与你多说了。”说完,她快步地走了。

&ep;&ep;秦瑶虽有些疑惑,但终究提着篮子往漱玉宫里的浴池走去。说来也奇怪,这一路上,竟是一个人也没有,安静得有些瘆人。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只希望早些把花瓣送到便离开。

&ep;&ep;浴池云烟缭绕,丝幔飘动,如同仙境。

&ep;&ep;她一步步地走了进去,正准备禀报一声,突然闻得水声哗啦之中,还夹杂着些不和谐的粗喘,而那粗喘声,明显是男女合音。秦瑶躲在画屏后,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ep;&ep;“如此饥渴,父皇是多久没喂饱你了?恩?”男子的声音,戏谑有之,不屑有之,嫌弃有之,和谐有之。

&ep;&ep;玉妃阵阵和谐,“‘某种声音’,你又不是不知,皇上已经好些日子不来我这儿了,整天不是在榕妃那贱人那儿,就是在琪美人那小贱人那儿,哼!何况,皇上年迈,哪得殿下的勇猛,‘和谐声音’。”

&ep;&ep;“哈哈哈……”男子大笑,水流粗喘声更甚,“那本皇子可得让你尽兴才是。”

&ep;&ep;不和谐的声音传过来。秦瑶被激得面红耳赤,心想着自己悄悄离开此处,等到其他人来了再将花瓣送进去。

&ep;&ep;谁知,就在她快走出的时候,突然一声惊呼,惊了里面的两人,“大胆秦瑶!你怎么能够到此处!”

&ep;&ep;秦瑶双目诧异地瞪着那个一脸怒容的锦瑟,说让她进来的,是她;此时,说她私闯的,也是她。

&ep;&ep;一时之间,她觉得自己似乎被人给阴了。而阴她的人,正是眼前这个看着纯良的小宫女,锦绣,连一个合理的原因都没有。

&ep;&ep;画屏里,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不一会儿,玉妃阴郁着走出来,那男子并未出来。

&ep;&ep;“来人!”一声厉喝,唤来了侍卫来了四五个。

&ep;&ep;“将这贱婢拔去舌头,拉下去打到死为止,明早把她的尸体给本宫送来看。”玉妃尖利的食指,冷冰冰地指着秦瑶的额头。

&ep;&ep;秦瑶顿时慌了,跪伏在地,连连磕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是锦瑟让奴婢进来送花瓣的,奴婢刚走进来,就被她叫住!”遣词是,她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

&ep;&ep;“娘娘,休要听她胡说。”锦瑟重重地跪在玉妃跟前,“锦瑟跟随娘娘多年,何时说过谎话。刚才锦瑟去如厕,回来便看见秦瑶从屋里出来,担心娘娘安危,这才出声拦住她。想不到,她竟然血口喷人!秦瑶!在这之前,我何时见过你!”

&ep;&ep;“你为什么要害我?”秦瑶双目赤红,双手急得直冒冷汗。

&ep;&ep;“这句话该我说才是,你自己犯错,为何非要拉我下水!”锦瑟磕头,“望娘娘给锦瑟做主!”

&ep;&ep;“好了!”玉妃不耐烦地喝道,“当本宫说的话不是命令吗?赶紧把这贱婢给本宫拉下去!”

&ep;&ep;“是!”两个侍卫面无表情地上前,一左一右夹起秦瑶的双臂就往外拖,完全不顾她的苦苦哀求。

&ep;&ep;“娘娘!奴婢冤枉啊!”

&ep;&ep;玉妃冷笑,“记着,拔下来的舌头莫要扔了,剁碎了丢池塘喂鱼。”

&ep;&ep;秦瑶绝望地看着这一切,顿时恍惚了神智,时哭时笑。怨愤地等着地上那个陷害她的锦瑟。

&ep;&ep;“哈哈哈……锦瑟!若是我做了鬼,第一个不放过的,就是你!!!害我者,我秦瑶定纠缠她生生世世,让她世世代代不得安宁!!!哈哈哈……”

&ep;&ep;锦瑟瑟瑟发抖,不敢看她。

&ep;&ep;“赶紧走!”玉妃焦躁,声音也尖锐了许多,“赶紧拉她出去!!!”

&ep;&ep;***

&ep;&ep;远在御花园的重阳,还什么都不知,耐心地听着碧如说着话。

&ep;&ep;“这御花园的花儿这片儿都归我管,若是坏了,长得不好,我也是会受责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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