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三皇子瞬间凌乱了,什么信物?什么玉佩?他怎么可能把自己府上的玉佩交给这么个奴才,让他来暴露自己?

&ep;&ep;皇帝怒道:“去搜!”

&ep;&ep;可话音刚落,高公公还没来得及传话呢,便见那小顺子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皇帝的跟前:“奴才有罪!”

&ep;&ep;三皇子心口都跟着一滞,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ep;&ep;可眼下,却是连阻止都不能了。

&ep;&ep;皇帝冷声道:“说!”

&ep;&ep;小顺子连连磕了三个头,才哭嚎着慌乱道:“奴才真的有罪啊,可这一切都不是奴才的错,都是三皇子要挟奴才,说若是不按着他的吩咐来,就诛奴才的九族,奴才上有老母,年过六旬,实在是经不起这样的吓唬,奴才都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啊!”

&ep;&ep;三皇子气的个倒仰,这都是些什么鬼话?!

&ep;&ep;“你胡说八道!”

&ep;&ep;小顺子连忙又对着三皇子磕头:“殿下饶命啊,真的不是奴才出卖您,奴才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啊,小的就是个太监,就只想着保住家人性命,小的已经尽力了,还请殿下开恩,饶过小的吧!”

&ep;&ep;三皇子瞬间如同芒刺在背,看着跪在自己面前诚惶诚恐的小太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这事情的发展到底是怎么回事!

&ep;&ep;三皇子慌忙的看向了严大人,这些年来,他已经习惯了让严大人来出谋划策,给自己收拾烂摊子,可此时的严德良,却只是垂着头站在那里,看上去似乎是恭敬的听皇帝命令的人,但其实却是完全没有要管三皇子死活的意思。

&ep;&ep;皇帝气的直接站起身来,厉声道:“你这狗奴才,一会儿说瑞王,一会儿说齐王,你到底是如何?”

&ep;&ep;三皇子像是看到机会似的,连忙道:“这奴才就是故意的,他信口雌黄,父皇您不能信啊,按儿臣说,应该直接拖出去斩了!”

&ep;&ep;那小顺子却道:“都是三皇子让奴才这么做的,放诅咒的符纸也是,当堂污蔑瑞王也是三皇子的命令,奴才原本也是按着三皇子的意思做的,但是事情被查到这一步,奴才只想坦白从宽,换自己家人平安。”

&ep;&ep;说罢,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求饶。

&ep;&ep;皇帝脸色阴沉的几乎要滴墨,指着三皇子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逆子,逆子啊!”

&ep;&ep;面对皇帝的怒火,三皇子此时都没有时间去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便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连忙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ep;&ep;“你不知道?这事儿就你挑唆的最起劲儿,看着事情暴露了,你这会儿就开始喊无辜,朕这些年来对你诸多包容,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吗?!”皇帝怒吼着,眼眶都赤红一片,被自己的亲生儿子算计利用,还能有什么更悲哀的事情?

&ep;&ep;“父皇!”三皇子哭嚎着还想说什么。

&ep;&ep;皇帝却再也听不下去一句,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为了自己的利益都要谋害死自己了,他怎么还能心软?

&ep;&ep;“来人,将三皇子给朕拖下去!打入天牢,交由大理寺严加审查!”

&ep;&ep;皇帝这么一声令下,算是断了三皇子所有的念想,三皇子面色死灰一片,他怎么也想不到的是,这原本准备着要烧到郭寒身上的一把火,却莫名其妙的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ep;&ep;这一切真的是巧合?

&ep;&ep;怎么可能?!

&ep;&ep;三皇子愤怒的瞪着眼睛看向了严德良,尽管胳膊已经被侍卫给架住了,不停的被往外拖,可三皇子却还是死死的瞪着他,似乎是在问,到底怎么回事?

&ep;&ep;严德良此时忽而就抬起了头,眸中却是一片冰凉,像是一个无关此事的局外人,又像是个看热闹的局外人。

&ep;&ep;你害死了我儿,还想问我怎么回事吗?

&ep;&ep;这样的眼神,让三皇子感觉到了彻骨的冰冷,似乎看到了绝望,三皇子眸光呆滞,涣散的看着严大人,也忘记了反抗,忘记了喊冤,像个死鱼一样就这么硬生生被拖了下去。

&ep;&ep;三皇子的事儿一出,宫里宫外都是一片轩然大波,整个京城都随之沸沸扬扬了起来。

&ep;&ep;阿文首先打探到了消息,便立马赶回去报信儿。

&ep;&ep;“王妃,三皇子被打入天牢了,圣上亲自下的命令,交由大理寺严加审查!”阿文兴奋的道。

&ep;&ep;香梨连忙问:“王爷呢?”

&ep;&ep;“王爷没事儿,想必一会儿的功夫就该回来了!”

&ep;&ep;香梨这才总算是放下了心来,虽然知道郭寒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或者说,严大人已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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