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老爷脸色有一闪而过的阴沉,面上却还是笑着:“张大厨不用这么着急,我既然让你来,便绝对不是浪费你的时间,让你白来的,张大厨先请坐,来人,上最好的新茶。”

&ep;&ep;张强这才落了座。

&ep;&ep;下人给端了茶水上来,谢老爷才接着道:“我知道张大厨如今的烦恼是什么,恐怕也就是担心我家的那个逆子日后占了你的地位吧?”

&ep;&ep;张强冷哼一声,却不是很想承认这一点。

&ep;&ep;谢老爷也不多问,道:“我这里有个好路子,只要张大厨能够帮忙,我家的那个逆子不但可以轻松除去,也能够让你的地位永远稳固,你说,这个机会,你是要还是不要?”

&ep;&ep;张强的眸光都跟着亮了一亮,却还是强子镇定,狐疑的问:“什么机会?”

&ep;&ep;谢老爷从袖中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药瓶:“你只要将这个药,不多不少的洒在一些菜里,就成了。”

&ep;&ep;张强直接一拍桌子,就站起身来,厉喝一声:“好一个好机会啊!你这是当我傻,想害死我不成?这药下进去,香溢楼都得完蛋,我更得完蛋,还跟我谈什么大好前途,你这是想把我当猴儿耍不成?!”

&ep;&ep;谢老爷笑了笑:“稍安勿躁,何必这么大的火气,我可是诚心诚意的要跟张大厨谈交易,怎么会把你当猴儿耍?”

&ep;&ep;张强愤愤的道:“那你还想让我干下药的事儿?”

&ep;&ep;谢老爷便道:“这药虽然你下,可要查出下药的人是谁,却不会是你啊。”

&ep;&ep;“什么意思?”张强不耐烦的道。

&ep;&ep;谢老爷笑了笑:“下药的人,就得从最有嫌疑的人查起,你说,你们厨房里如今最有嫌疑做这事儿的人是谁?”

&ep;&ep;张强愣了一愣:“谢君?”

&ep;&ep;他从前是香溢楼敌对酒楼的少东家,李香梨亲手整垮了醉霄楼,他如今在厨房,若是出了事儿,自然最该怀疑他。

&ep;&ep;“当然,”谢老爷笑道:“这事儿一出,他比你更危险。”

&ep;&ep;张强甩了甩手道:“不成,我们夫人多精明的人,我可不敢在她眼皮子低下犯事儿,况且到时候谢长君也只是比我嫌疑大而已,我们夫人若是细查,查到了我头上,我死的比谁都难看!不成不成!”

&ep;&ep;张强到底跟了香梨大半年的功夫了,怎么可能不了解李香梨的手段?这个女人面前,他还真是有点儿胆怯。

&ep;&ep;谢老爷却冷哼一声:“你下了药,把这药瓶子塞到谢长君的衣物里,到时候一搜,人赃并获,你说能怪到你的头上来?再说,到时候李香梨自己都要自顾不暇了,哪儿还有多的时间和精力来管你?你未免想的太多了!”

&ep;&ep;张强愣了一愣:“这话·····什么意思?”

&ep;&ep;谢老爷道:“这药,我不是让你随便下,而是下在我指定的菜里,到时候我请的客人,便是咱们青山镇的达官贵人,还有咱们的县太爷,李香梨一旦背上了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你说她还能有心思去顾忌你?你的锅,让谢君给你背了,你犯下的罪果,也是李香梨给你承担了,你说你有什么危险可言?”

&ep;&ep;张强瞪着眼睛道:“李香梨倒霉了,那香溢酒楼不也得跟着倒霉?我到时候还不是跟着一起遭殃?”

&ep;&ep;张强如今好不容易在香溢酒楼混到如今的地位,又怎么能轻易的舍得下?

&ep;&ep;谢老爷一拂衣袖,坐了下来:“香溢楼倒下的时候,就是我醉霄楼重新开张的时候,你当不了香溢酒楼的主厨,却可以成为醉霄楼的,醉霄楼甚至能给你更大的威名。”

&ep;&ep;张强瞪大了眼睛,这才明白了谢老爷的目的何在。

&ep;&ep;“你少忽悠我,谢家现在这副德行,就算香溢楼倒了,也轮不到醉霄楼来开张,”张强语气里都有嫌弃的意思,谢家如今穷的叮当响,自己的家族都支撑不了,还开酒楼?开什么玩笑?!

&ep;&ep;谢老爷冷哼一声:“等你下的药,毒死了县太爷,青山镇的天就要变了,我谢家树大根深,哪里是这么轻易就能倒下的?即将代替张大人的县太爷,跟我私下的往来可匪浅,醉霄楼开张,指日可待!”

&ep;&ep;张强愣在了那里,原来这背后,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弯弯绕绕!不单单是谢老爷要对付李香梨,还有人要对付张大人,他们利用了他对谢君的防备之心,拿谢君当垫脚石,一箭双雕,达成他们共同的利益!

&ep;&ep;“这件事儿,张大厨最好考虑考虑清楚,这么好的机会不要,等着谢君爬到了你的头上,你可真的就后悔都来不及了,”谢老爷冷笑一声。

&ep;&ep;张强胆颤了片刻,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如今谢老爷却完全拿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垫背的踩,这种人,实在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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