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谢长君眸光微微一沉,附身就要去搬地上的菜篮子,似乎并不很想去搭理她。

&ep;&ep;这些年,他在谢家就是跟这个女人各种明争暗斗,这样的生活,他已经厌倦了,谢家的一切是是非非,他都不想再沾惹,包括谢家的人。

&ep;&ep;那大夫人却并不想轻易放过他的架势,气恼的冲了过来,一脚踹翻了他脚边的菜篮子:“好你个不要脸的东西,难怪把醉霄楼给败的这么惨,如今却在香溢楼干活儿了,你跟李香梨是一伙儿的吧!”

&ep;&ep;谢长君冷声道:“我为了生计罢了,大夫人何必想的这么多?”

&ep;&ep;“想这么多?你把谢家败成这副德行,如今转身就去给李香梨做事了,好啊,你果然就不是个东西!”大夫人气恼的道。

&ep;&ep;一旁的刘婶儿看不下去,瞪着眼睛道:“你哪儿来的泼妇呢,来人家门口撒野?”

&ep;&ep;“管你屁事!你还有资格管我的事儿了?一个村妇,跟李香梨一样下贱,也敢教训我?!”

&ep;&ep;刘婶儿气的鼻子都歪了,真想冲上去揍人。

&ep;&ep;谢长君蹙眉道:“大夫人还是别闹了,谢家的当家主母在大街上闹腾,也不嫌丢人吗?”

&ep;&ep;“我就算是丢人,那也是被你逼的!”

&ep;&ep;柱子听到动静冲了出来:“你是不是想打架?以为我们香溢楼好欺负的不成?”

&ep;&ep;一边说着,便扬着扫帚要打她。

&ep;&ep;大夫人如今可比不得从前的风光了,谢家最主要的产业就是醉霄楼,醉霄楼被查封了,其他的一些零星产业,根本就不够支撑那么大个家族的,府里的下人被遣散了大半,她出门儿也没个侍卫带着,能打的过柱子?

&ep;&ep;大夫人连忙退后几步:“咱们走着瞧!谢长君,你就等着被收拾吧!”

&ep;&ep;随即落荒而逃了。

&ep;&ep;谢长君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好,脸色却明显低沉了几分,接着搬菜篮子了。

&ep;&ep;柱子将这事儿后来跟香梨提了一句。

&ep;&ep;香梨也没多说什么,这种事情是迟早的事儿,意料之中,谢家毕竟还在青山镇,总会打上照面,这一切虽然对于谢长君来说是大麻烦,可这也是他该受下的。

&ep;&ep;且说那谢府的大夫人回了府,径直就去找谢老爷哭了起来:“您不知道啊,那个孽子,如今就在李香梨的酒楼里做事儿呢,李香梨的人不知道多护着他,我看,他当初肯定就是故意要醉霄楼败给李香梨的,如今这酒楼换了招牌就重新开张,咱们谢家岂不是被耍了一遭!”

&ep;&ep;谢老爷闻言,也是勃然大怒:“这个逆子,竟然连这种事情都做的出!”

&ep;&ep;“就是,没准儿是一开始就设计好了的,谢家如今落得这个地步,他倒好,攀上了李香梨,以后平步青云,咱们呢?咱们算什么?!”大夫人尖声道。

&ep;&ep;谢老爷一拍桌子,厉喝一声:“把那个逆子给我揪回来!我非得好好儿治治他不可!”

&ep;&ep;谢老爷为了醉霄楼被查封一事,可真是气的想吐血,到现在都还没从那事儿里缓过来,如今听说了谢长君竟然去从前势不两立的香溢楼做事儿了,自然是暴怒。

&ep;&ep;大夫人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她恨谢长君入骨,怎么能看着他好过?

&ep;&ep;忙到天色擦黑,酒楼才渐渐没了生意,谢长君擦了把汗,卷着袖子到池子里洗了个脸。

&ep;&ep;香草悄悄的来了后厨,戳了戳他,从身后便拿出了个篮子来,里面肯定是她做的菜。香草不怎么敢说话,脸蛋有些红:“饿了吧······”

&ep;&ep;谢长君接过了篮子,脸上的疲惫之色都似乎一扫而空,不知是因为洗了脸,还是因为她来了。

&ep;&ep;“嗯,有点。”

&ep;&ep;香草心里欣喜了起来,他能够接受她的好,单单这一点,她就很高兴了。

&ep;&ep;香草小女儿家的欢喜自然是逃不过谢长君的眼睛,不由的微微笑了。

&ep;&ep;其实香草的手艺不算好,尤其是在他这个行家的眼里,实在是不怎么样,可他还是喜欢她给他送来吃食,这样一天总能见上一面,不知何时起,能够见到这个小女人的时候,他心里越发的欢喜了。

&ep;&ep;谢长君打开了食盒,正要吃,便听到外面传来了动静。

&ep;&ep;谢长君回头一看,便见后门那边站了个人影,谢长君微微蹙眉,那个人他自然是认得的,谢家的人,大夫人的嘴实在是太快了。

&ep;&ep;香草顺着谢长君的目光看过去,那人影却早就躲开了。

&ep;&ep;香草奇怪的问:“你在看什么?”

&ep;&ep;“没什么。”谢长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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