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正月初六早晨,独居的奶奶没有点火烧炕,烟囱直到十点多都没冒烟。平日里奶奶很早就点火烧炕,姑姑发现异常,进屋一看,奶奶已经去世,身体余温尚在,面色安祥,并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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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李望如约而至,三人一顿午饭从中午一直吃到下午四点,眼看赶不上火车,林一山才结帐。

&ep;&ep;火车站进站口排了好长的队,高大的李望杵在人堆里,整个头都浮在人群之上,林一山和许愿跟着他随着人群往前挪,李望说:“得了,我又不是没坐过火车。”

&ep;&ep;林一山作势拉起许愿要走,他又“哎”了一声,对他们俩说:“我明年开春回来,你们得在家里招待我。”

&ep;&ep;话不能说太满,来年开春他迟迟没有回来。

&ep;&ep;眼看着绿叶封山了,林一山才想起那位滑雪爱好者,打个电话过去问,人家说今年不回了,帮人弄网店呢,卖东北无公害农产品,还问林一山,要不要买点笨黄瓜、面芸豆啥的。

&ep;&ep;作者有话要说:  凌晨四点自然醒,才意识到今天不用码字了,已经写完了。居然有点小失落。

&ep;&ep;关于下一本写什么,心中有很多模糊、零碎的东西,还不成体系,又翻翻晋江,彻底被众人的文案带跑了…

&ep;&ep;于是决定,暂不开预收,想好了再写,写完了再开。这样更新的时候,你们可以在评论里随便吐槽、提议,我默默记下,以后改进,不至于影响当篇文的走向。

&ep;&ep;引用想飞的田园猫的话:我想写的是小说,不是说网文、爽文。

&ep;&ep;虽然假装清高,还是想留住你们——我处女作的读者。

&ep;&ep;请收藏我的作者专栏!

&ep;&ep;☆、六十八

&ep;&ep;私下里,于兴和舒意聊到许愿,聊到最后,舒意给了于兴表了个态:“朋友就是朋友,不作道德评判。”

&ep;&ep;朋友就是朋友,不作道德评判。这句话掷地有声,不知道舒意是怎么想到的。

&ep;&ep;原来在许林二人公开同居的初期,岳海涛找过于兴喝酒。找前女友的同学喝酒,可见岳海涛是有多孤独、多苦闷。

&ep;&ep;酒精刺激下,岳海涛先是痛阵许愿无情,刚和他分了手,转身就和林一山鬼混;又说许愿阴险,明明知道他劈腿女同事,却一直不挑明,心机很深;又说自己虽然跟左小萱有那种关系,可他从来没动摇过,一直想跟许愿结婚,左小萱也是刚分了手,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只能靠同事帮衬,一个仗义相助,一个感恩戴德,才发生了关系。最后,岳海涛酒都倒不进杯子,抖着嘴唇,泪眼模糊地说:“我真他吗的傻x!很早之前,有一次吃饭,他突然让许愿吃慢一点,我这句话搁你说,就没什么,可事后越想越不对,他跟许愿早就有一腿!肯定是!我操!”

&ep;&ep;于兴听得脊背发凉,这个细节他也恍惚记得。于兴的描述,跟他了解的许愿相差甚远,他无论如何不敢相信岳海涛的话,谁远谁近他自然清楚,可同为男人,看到岳海涛颓废的样子,又心生怜悯。

&ep;&ep;事后,于兴把岳海涛的话转述给舒意,向她求证,许愿是不是真如岳海涛说的,早就另结新欢,一直把岳海涛蒙在鼓里。

&ep;&ep;舒意对细节不是很了解,可她太清楚许愿的为人,也早看清岳海涛的嘴脸,她懒得跟于兴解释,丢给他一句话:“朋友就是朋友,不做道德评判。你小心点,别被渣男洗了脑。”

&ep;&ep;许愿拢了拢自己的积蓄,谋划着贷款买一个小房子。林一山早有打算,先是想装修二人“初夜”那个房,看许愿不为所动,又想把许愿现在租住的房子买下来,许愿也不同意,林一山又觉得跟白扬楼上楼下住着,将来自己人老珠黄,白扬正当年,保不齐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别的不说,万一跳个广场舞,如果不住楼上楼下,勾搭起来也麻烦。

&ep;&ep;许愿细心筹谋要买房,林一山开开玩笑,把三十年后的隐忧都说了,最后的决定是:房肯定要买,但肯定不买白扬楼下这一间。

&ep;&ep;在舒意的帮衬下,许愿凑齐了首付,城八区外新开的地铁沿线买了一处公寓。

&ep;&ep;60多平米,免强算作两室,没有客厅空间,胜在格局方正,紧邻地铁,适合早出晚归的上班族。

&ep;&ep;为这事,林一山又跟她闹了几次。他自己狡兔三窟,想把其中一处过户到许愿名下,此等大礼,非亲非故,许愿哪敢接。后来许愿背着她跟舒意借钱,进一步点燃了他的心火,自家有钱,为什么要跟朋友借?还钱还被退回来,他这个男人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吗?

&ep;&ep;新房装修,林一山极力作主,从硬装到软装一一过问,全选自己喜欢的,选贵的,并且第一时间“刷我滴卡”,许愿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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