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见身影,她才怒道,“你不守信用!”

&ep;&ep;仙女的怒火似乎即使再大,也总是温柔含蓄的,清月微微咳嗽几声,劝慰道,“神女不必如此,你既然已说他非凡体,那么自然也不会在这人间久留。”

&ep;&ep;姬女脑袋转不过弯,她质问道,“你明知我是过来做什么的他与那妖如此亲密,我又怎么能够让他爱上我,好让他早日回归。”

&ep;&ep;“神女曾言……咳咳,神渡三情,他亲情已历,如今剩下情爱、师友未受劫难,我可助他师友,至于情爱……咳咳……神女无需担心。”

&ep;&ep;担心,姬女担心的很。

&ep;&ep;他们神仙并不能随意插手凡间俗人命运,神女也只是分离自己一丝思缕化成她,让她偷偷下凡去帮忙。

&ep;&ep;来了这么久,可如今事情的进展几乎为零,她到时候该怎么交差!

&ep;&ep;姬女看着病怏怏地清月,心中一股气起起伏伏,最后半晌,从怀里拿出一粒丹药,居高临下地站在清月,睥睨道,“我再保你一命,若是你再不想出办法,我看,你的秘密也不用兜着了。”

&ep;&ep;闻言,清月睫毛轻颤,低着头不语,手里拿着姬女的丹药,看了半晌,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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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辛沅和凌白一路沉默地走着,直到快要看到卧房时,辛沅终于忍不住地问,“你觉不觉得掌门有些奇怪?”

&ep;&ep;闻声,凌白停下步子,抬眼淡淡地看向辛沅。

&ep;&ep;辛沅看着一脸冷淡,面无情绪的凌白,脑子一下就想起那个人,面带愠色,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怎么还不开花……

&ep;&ep;看着他这样子,辛沅只觉得心中被梗了一下,说道,“我……不是怀疑掌门……”

&ep;&ep;凌白转过身,说道,“掌门自出关后确实奇怪,但他不会害千岳。”

&ep;&ep;辛沅瘪瘪嘴道,“哦,但是二黎师弟呢?”

&ep;&ep;两人走到院子外,凌白停下步子,见辛沅眼睛不停地往院内瞄着,脸色有一瞬间难看,他都忘了,为什么要和她走到这里,既然走到了,她却朝别人屋子看去。

&ep;&ep;凌白镇定道,“二黎师弟不是内鬼。”

&ep;&ep;这话一语中的,辛沅快速地转过脸,杏眼微微睁大,额间的一抹红花异常耀眼,她看着凌白道,“你知道啊!”

&ep;&ep;她就说都能知道她去过后山,怎么就不知道别人也去过。

&ep;&ep;“行吧,我看他也不像,估计是被那内贼害了,本生龙活虎的,现在成了病秧子。”辛沅随口道。

&ep;&ep;凌白点点头,“嗯,我走了。”

&ep;&ep;“嗯,好。”

&ep;&ep;听到这话,凌白步子微顿,辛沅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ep;&ep;“你……今日之事不要外传。”凌白留下这句,人就匆匆走了。

&ep;&ep;她当然知道不能外传,这人虽变了样子,怎么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德行。

&ep;&ep;辛沅幽怨地看着某人身影越走越远,心里堵着一口气。

&ep;&ep;她好气!那人何时才能成她相公?

&ep;&ep;殿外不远处,凌白步伐不停,一路上心脏也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两人一独处,他就想起那日在真元殿的事。

&ep;&ep;他不是修的无情道,看见美好的人也会心动。再说即使修了又怎样,掌门清月便是修的此道,不也是没有逃过七情六欲。

&ep;&ep;思及此,凌白心中反而坦荡许多,步子也渐渐缓稳。

&ep;&ep;辛沅到屋内的时候,莫渝从暗处伸手袭击过去,一阵风动,床上的纱帐飞扬而起,辛沅弯腰躲过,一脸狠绝地伸手去反击,眼神触及一身黑衣,冷静下来,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ep;&ep;莫渝一脸微笑,但其中真假只有他自己知道,“辛沅啊辛沅,你可真没良心……拿我的血,跑这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ep;&ep;辛沅紧皱眉头,不悦道,“你知道的!那血是为了谁。”

&ep;&ep;闻言,莫渝挑眉,纤长白皙的手抚过辛沅的一头秀发,从上往下,一路滑到肩旁处的散发。辛沅冷眼看着,不言语也并没有阻止,她知道,她打不过这个魔头。

&ep;&ep;莫渝凑近闻了闻辛沅的发梢,淡淡独属她的花香附着其中,轻声道,“小没良心的,那血你可给他用了?”

&ep;&ep;略微嘶哑声就在耳后响起,辛沅往前走一步,躲掉莫渝的靠近,她转身直视莫渝的双眼,说道,“你还没告诉我,怎么给他续命。”

&ep;&ep;听到辛沅的问题,莫渝直起身子,两边嘴角不自觉地翘起,说道,“我就知道,你还没动手!方法和我一样,你只用给他三次便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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