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一战,可谓是极其惨烈,张大帅派来的人全军覆没不说,杨家的十几个人,也死的只剩下三个,算上萧尘在内,这一战,只有四个人活了下来!

&ep;&ep;勉强提起最后一丝力气回到杨家,萧尘躺在床上,根本一根指头都不想动。

&ep;&ep;功夫高手也是人,是人就有力穷的时候,萧尘的功夫没有练到骨髓里,自然不如杨振国的体力,一个时辰的生死搏杀下来,铁人都要累垮。

&ep;&ep;不过这一场战斗,对他的好处也是极大。

&ep;&ep;真正的功夫,便要是从杀戮中领悟出来!

&ep;&ep;足足休息了两天,萧尘才恢复了过来。

&ep;&ep;站在院子里,初升的朝阳洒落,带着丝丝紫意,让他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似在这一刻得到了升华。

&ep;&ep;如果说之前,他的精神蒙上了一层尘埃,那么现在,便是将尘埃擦拭干净。

&ep;&ep;他感觉到自己的功夫似乎更近了一步,已经快到暗劲圆满。

&ep;&ep;一场生死搏杀,对于一个功夫高手的提升效果,是不言而喻的。

&ep;&ep;“你总算是恢复过来了。”杨振国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走到萧尘身旁,上下看了看,点点头,“不错,你如今的精神状态不错,在佛教有句话,叫做: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ep;&ep;人生在世,总会有各种杂七杂八的念头生出来,蒙昧人的精神,使得人浑浑噩噩,也就是沾染上了‘尘埃’,所以必须时时勤拂拭,才能将尘埃擦干净,明心见性。

&ep;&ep;经历过一场生死搏杀,会放下许多杂念,一心纯粹,功夫自然会有所提升。

&ep;&ep;萧尘本就醉心武道,杂念不断,这一次的搏杀,更是让他连生死都忘却,心中全无畏惧,自然勇猛精进!

&ep;&ep;萧尘点头,“佛家有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不管做什么事情,杂念一多,便很难成功,唯有将念头变成明晃晃,光坨坨一团,纯粹无暇,方才可以心无旁骛。”

&ep;&ep;杨振国笑了笑,走到兵器架旁,顺手抽出一根四米多长的白蜡杆,“听陌璃说,你想学我杨家的太极大枪?你且看好了!”

&ep;&ep;杨振国一手持白蜡杆尾部,就好像是捻着一根绣花针,手腕一抖,整根大杆子便噼里啪啦的响起来,就好像要爆炸一样。

&ep;&ep;紧接着,他步伐一动,白蜡杆一点,不断旋转间,猛地刺了出去。

&ep;&ep;这一刺可不得了,以杨振国的力量,足可以刺穿一面一人厚的砖墙!

&ep;&ep;“这一枪,乃是太极十三枪中的四离枪‘怪蟒钻心’。”

&ep;&ep;杨振国声音响起,在对萧尘讲解。

&ep;&ep;怪蟒钻心之后,又是一枪仙鹤摆头,紧接着鹞子捕雀、飞燕投巢,可谓是杀招连连。

&ep;&ep;如果现在有一个人站在杨振国面前,转眼间就能把他扎成筛子!

&ep;&ep;四离枪之后,又是太极劈枪、崩枪、点枪、扔枪、缠枪,再之后,则是四黏枪!

&ep;&ep;杨振国演练的太极大枪,当真是让人震撼,完全没有半点花哨,都是朴实无华,气势雄伟,招招夺命的实用枪法。

&ep;&ep;看起来只有十三枪,可实际上,其中变化又何止千百种?

&ep;&ep;一连十三枪演练完毕,杨振国手中的白蜡杆也终于不堪重负,噼里啪啦的爆开,洒落一地木屑。

&ep;&ep;这只是最普通的白蜡杆,比不过萧尘手里的大枪,选材就是最优质的白蜡杆,以艾草熏通其中脉络,将整个白蜡杆拆分成一根根头发粗细的经络,又用蟒筋缠绕起来,在桐油中浸泡十余年,说是木头,实际上却是一种非金非木的特殊存在,根本不能比。

&ep;&ep;手中大枪一抖,萧尘依照杨振国之前的样子演练起来。

&ep;&ep;“你这样不对,四黏枪主要的意思就是一个黏字,黏住对方的枪,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永不脱离,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如胶似漆,如影随形。”

&ep;&ep;杨振国给萧尘指点这一些问题。

&ep;&ep;这一老一少在这院子里讲武,时间过的飞快,一眨眼就是中午时分。

&ep;&ep;家里的人喊他们吃饭,两人也只是不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ep;&ep;等到日落月升,月华洒下的时候,杨振国才终于离开,只剩下萧尘自己琢磨。

&ep;&ep;萧尘就好像全然不知疲倦一样,一枪一枪的练着,一晚上都没有休息。

&ep;&ep;太极大枪与六合大枪有诸多不同,别的不说,仅仅是一个四黏枪,里面就有许多值得萧尘学习的东西。

&ep;&ep;“这个人,还真是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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