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抖枪,劈枪发出响声很容易,但是扎枪之时要发出声音,那可就难能可贵,一百个练枪的里面,最多也只有一个能够做到。

&ep;&ep;夜风森寒,不断呼啸,卷起片片雪花,在院子里飘荡,将萧尘的身影淹没。

&ep;&ep;直到天色破晓的时候,萧尘才终于休息下来,依照往常的惯例,到厨房做好饭食,给李青文送了过去。

&ep;&ep;自从萧尘拜李青文为师之后,便不再吃厨房统一的饭,而是根据李青文传授的法子自己做了一些滋补的食物。

&ep;&ep;按照李青文的话说,‘练武,本就是最消耗精力的事情,吃的必须要讲究,不可马虎,厨房的食物虽好,却并不合理,胡乱搭配之下,根本起不到滋补身体的作用,时间长了,身体也就会出现各种问题。’

&ep;&ep;砰砰砰!

&ep;&ep;萧尘敲了几下房门,然而房间里却没有半点动静。

&ep;&ep;他心中疑惑,按道理,这个时候李青文应该早已醒来,怎么会没人开门?

&ep;&ep;过了许久,仍旧没有动静,无奈之下,萧尘只能推开房门,他这才发现,房间里面竟已是空空荡荡,哪里还有李青文的踪影?

&ep;&ep;将饭放在桌子上,他便看到桌子上的一封信:

&ep;&ep;萧尘吾徒,吾之技艺汝已尽得,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已经指点不了你什么,此处非是长久之地,汝且速速离去,不可贪恋安稳,功夫需在危险中磨砺。

&ep;&ep;李青文的话很简单,寥寥数语,却已经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ep;&ep;他竟是已经离开!

&ep;&ep;萧尘目光一凛,将信折好,小心收藏起来,也不停留,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提起大枪便出了武道交流馆。

&ep;&ep;一出门,伸手拦了一辆马车,径直向着城外驶去。

&ep;&ep;“这位爷,您要去什么地方?”

&ep;&ep;车夫见萧尘手里提着一杆大枪,身上英气逼人,不由的有些胆怯,开口问道。

&ep;&ep;“直沽!”

&ep;&ep;萧尘丢给车夫一块银子,随意开口,直沽距离京城不远,尚武之风却比京城浓郁的多,有诸多高手名声在外。

&ep;&ep;既然要在危险中磨砺自己,自然要多方寻找高手,他又如何会放过直沽这个地方?

&ep;&ep;“得嘞,您可坐稳了。”

&ep;&ep;虽说直沽距离京城不远,但以这马车的速度,起码也得一整天的时间。

&ep;&ep;萧尘坐在车里闭目养神,大枪太长,车里放不下,便将枪头放在车里,大杆子伸了出去,常人也看不出端倪。

&ep;&ep;萧尘离去的突然,只有他和李青文知道,是以即便是守城的人看到他,也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放行。

&ep;&ep;出了京城,马车晃晃悠悠,在官道上前进。

&ep;&ep;萧尘也不担心会有人来追,毕竟像他这样的人,如果铁了心要走,谁能拦得住?

&ep;&ep;一路颠簸,等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马车才终于到了直沽地界。

&ep;&ep;下了车,走进城里,萧尘便看到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

&ep;&ep;这些人在京城同样有,只不过不像直沽这么多,一抬眼就能看到七八个。

&ep;&ep;萧尘也不在意,提着大枪,独自行走在街上,偶尔会有人看一眼他手里的大杆子,却也没人多事。

&ep;&ep;正在这时,萧尘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是有许多人在吵闹。

&ep;&ep;他本不想多事,但那吵闹声中却是夹杂着妇女的哭泣声,还有一两声洋人鸟语。

&ep;&ep;他心中知道,必然是那些洋人又在仗势横行。

&ep;&ep;紧了紧手里的枪,萧尘寻声走去,便看到一群人在围观,推开众人,便看到几个高大的洋人正在欺辱一个妇女,周围的人虽多,却没有人愿意惹是生非,只是远远看着。

&ep;&ep;萧尘冷笑一声,右手大枪一抖,枪头好似毒蟒一般,迅速钻出,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大枪已洞穿了一个人的后心,双手用力,猛地一抛,尸体便飞了出去,重重砸落在地面上。

&ep;&ep;这一幕当真是让人心惊,众人惊叫连连,纷纷后退,好像生怕沾染到什么东西。

&ep;&ep;剩下几个洋人先是一愣,随后大怒,竟从腰间拔出火器,要对着萧尘射击。

&ep;&ep;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萧尘脑海里浮现出李青文曾经说过的话。

&ep;&ep;“化劲之前,遇到火器,能跑多远跑多远。”

&ep;&ep;先前在袁大帅的军营中教导士兵的时候,萧尘也曾见过火器,知道这玩意的厉害,血肉之躯根本无法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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