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柳念夕望着远处,低语道。

&ep;&ep;她身上死气弥漫,完全就是凭着一股意志力在支撑。

&ep;&ep;“你有选择了吗?你想要什么?”

&ep;&ep;幽静的小屋里,突兀的响起了一道声音。

&ep;&ep;萧尘依旧如以前一般,一身白衣,不染尘埃,岁月仿佛无法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印记。

&ep;&ep;“我……”柳念夕张口,似乎是是想说什么,却最终却摇摇头:“我只想再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对不起。”

&ep;&ep;“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每一个人,都有追寻自己人生的自由,反而是你,让我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做,罢了,既然你不愿意选择,我也不勉强你,便送你一世富贵。”

&ep;&ep;在他的面前,柳念夕已经平静的闭上了双眼,彻底死去。

&ep;&ep;右手一挥,他似乎抓住了什么东西,直接送到了万里之外的另一个城池中。

&ep;&ep;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萧尘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ep;&ep;看着远处,迈步离去。

&ep;&ep;要修行,便要修心。

&ep;&ep;领悟圣贤法则的过程,便是体悟百态人生的过程。

&ep;&ep;“医术再怎么高明,也只能治疗身体,思想上的症疾,却是医术无能为力的。”

&ep;&ep;萧尘目光璀璨,早已确定好接下来应该走的道路。

&ep;&ep;他迈步而行,身上气息变化,化作了一个普通人。

&ep;&ep;唯有以平常身、平常心,方才可以体悟这世俗琐事之中存在的道理。

&ep;&ep;……

&ep;&ep;大乾国都城外。

&ep;&ep;官道之上,马蹄翻飞,一匹匹骏马飞驰而过,或是来往赶路的行人,或是送货的商人,忙碌的身影络绎不绝。

&ep;&ep;在这些身影中,一个身影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ep;&ep;他一身青灰色的长袍,身上穿着蓑衣,右手持一根竹杖,左手则是拿着一杆幡,上书两行大字:

&ep;&ep;天地因果,一念之间可看透。

&ep;&ep;生死轮回,只在弹指一瞬间。

&ep;&ep;他平静的走在官道上,脚上的芒鞋破了也不在意,当真是竹杖芒鞋轻胜马,信步逍遥天地间。

&ep;&ep;“赶路的,要不要上来。”

&ep;&ep;一个商队从他旁边走过,好心的商人询问。

&ep;&ep;那人却道:“多谢好意,你等还是多多顾忌自身,速度太快,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ep;&ep;“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

&ep;&ep;他的话语,一下就将商队中的其他人激怒。

&ep;&ep;那人也不多说,只是笑了笑,道:“罢了,今日我便送你们一句话,若是前路遇到危险,向南行,方可保命。”

&ep;&ep;“胡言乱语。”

&ep;&ep;“我们好心带你一程,你却诅咒我们,究竟是何居心?这官道我们走了数十次,熟悉的很,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问题。”

&ep;&ep;“好了,不要多言,咱们自行离去便可。”商人打断了众人的话语。

&ep;&ep;萧尘看着那商队远去的影子,只是笑了一声。

&ep;&ep;三天之后,他终于来到了京城外,遥望那高大巍峨的城楼,他眼中光芒一闪。

&ep;&ep;刚刚走到城门口,他便被护卫拦住。

&ep;&ep;“你是哪里来的,到京城所为何事?”

&ep;&ep;“吾当为一国之师,今日特来见当朝天子,传授治国之法。”

&ep;&ep;萧尘笑道。

&ep;&ep;“大胆!”那护卫大怒,长刀出鞘:“你竟敢胡言乱语,亵渎当朝天子,莫非是叛党余孽不成?”

&ep;&ep;“关于我的事情,你没有资格去做判断,你只需要上报,到时候自有分明。”

&ep;&ep;那护卫冷笑,不屑的说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说出这样的狂妄之语?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ep;&ep;刷!

&ep;&ep;周围四五个护卫全部围了过来,明晃晃的长刀架在萧尘的脖子上。

&ep;&ep;“你不信?”他摇摇头,将竹杖靠在墙边,掐指一算:“远山藏煞,危之又危,或于今日,其山可摧。”

&ep;&ep;他话音落下,不等那几个士兵开口,忽然间一阵地动山摇,远处的巍峨苍山猛地炸裂,火光冲天而起。

&ep;&ep;这一幕,差点没把这些士兵吓死,一时间人群慌乱,各自奔逃。

&ep;&ep;“怎样,现在相信了吧?还不快去通报!”萧尘却没有任何变化表情始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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