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想到此处,咬了咬牙,右手掐动,好似神棍一般,身躯上泛起一丝丝淡薄的气体围绕,玄之又玄。

&ep;&ep;“哼。”伴随着金乌轻哼一声,面色更为苍白,睁开双眸看了看萧尘,眼中闪烁一丝难以察觉的神色。

&ep;&ep;掐算之法!

&ep;&ep;许多大能自然都会,可本身术法便是违背天数,自然会遭受反噬,若按照他全盛时期,区区反噬根本不用在意,可他本有伤在身。

&ep;&ep;即便过去漫长岁月,吞噬无数修士,也仍旧没能复原,要不是怕沾染上因果,根本不会驯服异族为他服务!

&ep;&ep;好在他只是推演以往,而非未来。

&ep;&ep;如萧尘所说,他的确来自下等武界,并没撒谎,可他想要继续朝前推演而去的时候,如同一层浓厚的白雾,将他死死挡在外面,看不真切,更不知情况,似乎一旦强行窥伺,便会遭受攻击一般,不得已只能放弃。

&ep;&ep;所以,萧尘可以算作来自下等武界,又可能算作不是。

&ep;&ep;萧尘面色平淡,目不斜视,安安静静的站着。

&ep;&ep;此时生死皆在对方一念间,自然不能太过放肆。

&ep;&ep;若是能早点学会驱逐术,也不至于如此!

&ep;&ep;依靠大道空间的缘故让他能够听懂其对话,可却无法与之交流,退一步讲,就算能够与异族交流,对方就会放过他了?

&ep;&ep;自然不可能,毕竟非同族,更是祭品,驱逐术连大祭司也不知,想来是经过传承时,久而久之便却是许多关键,最终导致这些术法沦为杂耍伎俩。

&ep;&ep;看着金乌一脸似乎对他很熟悉的模样,果真是能掐会算……

&ep;&ep;此时,金乌修士朝萧尘看了过来,带着一丝笑意,挥了挥手,解除对萧尘的禁锢。

&ep;&ep;萧尘浑身一松,原本感受不到丝毫的灵力再次复苏,不着痕迹的朝金乌修士看了一眼。

&ep;&ep;好严重的伤势!

&ep;&ep;这种伤势若作用于其他修士身上,足够死个千百次,而金乌修士不光活着,并且实力还如此强横,那他全盛时期的时候到底有多么恐怖?

&ep;&ep;既然连三足金乌都能伤成这样,其对手的实力必定更为恐怖。

&ep;&ep;“多谢前辈绕吾等一名,晚辈感激不尽,还未请教前辈尊姓大名?”萧尘拱了拱手,一脸恭谨。

&ep;&ep;金乌修士顿时大笑一声,满脸玩味的看着萧尘,微微沉吟,而道:“按现在的形势,你之言,似乎有些言不由衷啊,不过,本座也不在意,且听好了,本座乃是如今天地间唯一活着的三足金乌,尊号帝释天!”

&ep;&ep;唯一活着的?萧尘微微怔了怔。

&ep;&ep;“你可听过太阳的传说?”帝释天此时好像很有兴趣与萧尘交谈,亦或者沉睡太多年,没有一人能入他的眼,所谓大祭司、异族,不过是他当初用来帮他遮挡因果的工具,既然是工具,也就不会与其交谈,视为同等。

&ep;&ep;即便现在萧尘实力不如他,可因为他所发现的特殊情况而言,还是需要特殊对待的。

&ep;&ep;听到此话的萧尘轻轻点头,即便在废土之地,他也时常听闻,只是被当成了奇闻异事的怪谈而已。

&ep;&ep;从未有人将其当真!

&ep;&ep;帝释天坐在石棺上,双眸犹如透过神庙的遮挡,看见了神庙外的天空悬挂的太阳一般,叹息一声,犹如世纪的交融,充斥回忆的叹息。

&ep;&ep;“时间一晃,居然已经过去如此漫长的岁月,细细一想,如同昨日一般,原本,武界并无白日黑夜,天色始终徘徊在暮色苍茫之境,如现在的傍晚。”帝释天朝萧尘望来,旋即轻轻诉说。

&ep;&ep;犹如在诉说故事,又好像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可仅仅这句话,便让萧尘微微惊诧,如此一来,帝释天究竟是何等的存在,若无日月之时便存,活到下来……莫非以长生不成?

&ep;&ep;即便心里迫切想问,可打断帝释天说话是不礼貌行为,暂且忍耐下来。

&ep;&ep;“所散发的光芒尽是那星辰之光,唯一充斥光明之地,便是那太阳境地,火焰漫天,太阳无极火从不熄灭,其中并无任何生灵,唯有一颗遇火不燃的神树扶桑,三足金乌便诞生与扶桑之上!”

&ep;&ep;“作为第一个诞生的三足金乌。始为一,而为最,境为东,无垠者皇,自为东皇太一。”

&ep;&ep;“此后,扶桑干枯,灵力衰竭,以最后之能孕育第二只金乌,为帝与弟,史称帝俊。自此,扶桑化为飞灰,不可孕育第三只金乌!”

&ep;&ep;“吾为帝俊第十子,你所见之光芒,便是其九位兄长灵魂散去的本体,是为太阳!”帝释天扫视萧尘一眼,语气却透着略微阴冷。

&ep;&ep;这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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