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让他,去肃清七绝宫的叛徒。

&ep;&ep;廊风拂过,微微吹起安陵辞的袍摆,他转身下楼,朝童萌走去。

&ep;&ep;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更~

&ep;&ep;第28章分镜二八青岳

&ep;&ep;“何人在此!”

&ep;&ep;话音未落,身后掌风已至。君拂歌和莲褚衣同时翻身,来人一掌拍在栏杆之上,竟将那横木拍得粉碎。

&ep;&ep;脚步从四面八方涌来,君拂歌眉眼一沉,和莲褚衣立时腾身而起,刚翻到院外便见岳山已守在院中,手持两板巨斧,当真巍峨如山。

&ep;&ep;“擅闯者,死!”

&ep;&ep;君拂歌和莲褚衣均易了容,看起来不过是两个年迈的老人。然这时,谁也没敢轻视他们。

&ep;&ep;能悄无声息地摸到这里,又岂会是一般人?

&ep;&ep;岳山也不同他们废话,他的两板巨斧重若千钧,舞起来同常人耍弄两个飞镖无甚区别。然在旁人眼中,光那斧头带出来的疾风就能致人重伤,赫赫威力摧枯拉朽叫人见之便心生惧意。

&ep;&ep;君拂歌沉了眉目,低声道:“莫恋战,找机会走。”

&ep;&ep;岳山是七绝宫中人,一旦动起手来,难保不会从他们的招式之中看出什么。

&ep;&ep;君拂歌刚动,岳山的斧也跟着动了。呼喝的风声有石破天惊之势,君拂歌踏檐而上,那巨斧紧随其后,竟一斧将檐角劈了下来。

&ep;&ep;此人,果真是天生神力。

&ep;&ep;莲褚衣这边已成群战,闻声而来的人越来越多,她几次想抽出腰间长鞭又生生忍下。双拳难敌四手,对付这许多人,不用长鞭则处处掣肘,即便她的轻功还算不错,一时也脱不了身。

&ep;&ep;然此时,岳山的另一板斧却朝她所在之处甩来。

&ep;&ep;莲褚衣方听到宫主提醒,那斧风已在身后肆虐,忙腾身而起,踏着几人肩头连打几个翻才勉强避了开去。斧头劈下,在地上划出深缝。

&ep;&ep;岳山出身山匪,却是被宫主亲自笼络进的七绝宫,光这一点,就让宫中很多人不服。

&ep;&ep;七绝宫不允许私斗,但寻常的较量还是有。不少人因此找上岳山,可他表现出来的,除了力大便是莽夫一个,再无什么可取之处。

&ep;&ep;故而宫中人多看不起他。

&ep;&ep;可眼下瞧着,此人不但天生神力,更懂得排兵布阵,深谙兵法出其不意,是个人物。

&ep;&ep;是她小觑他了。

&ep;&ep;“你先走!”莲褚衣抛下这句又横身避开一斧,她好歹是七绝宫护法,再怎么不济也不会折在此处。宫主身上有伤,不能叫这些人发现。如今岳山已然以她为突破口,招招式式皆先冲着她来,正好让她来拖住岳山!

&ep;&ep;然莲褚衣刚扫开两人,便觉衣领被人一提。君拂歌一言不发,一掌轰倒一群人,拎了莲褚衣就走。

&ep;&ep;岳山甩出巨斧,却是晚了一步。

&ep;&ep;“追!”

&ep;&ep;君拂歌和莲褚衣没停步,那些人的轻功不如他们,早已是追不上了。

&ep;&ep;跑着跑着,莲褚衣忍不住扑哧一笑:“真是没想到,宫主和我还有被七绝宫中人追得这般狼狈的时候。”

&ep;&ep;君拂歌没笑,他停下步子,脸色有些难看。

&ep;&ep;莲褚衣神色一凝:“可是伤口裂了?”

&ep;&ep;君拂歌没说话,只闭了眼缓缓调息。良久,面色才恢复如常。

&ep;&ep;不是伤口崩裂,方才动武之后,他竟感觉安陵辞的内息有些不稳,像是练的功法甚为特殊,与他平日所感大为不同。

&ep;&ep;一时之间,竟好像血脉逆行了般。

&ep;&ep;·

&ep;&ep;童萌一行已离开了黎城,一路往西。之前,他们收到百里荇的书信,信里言在燕山一脉发现了杨向南的踪迹,几人便赶往燕山,与百里荇会合。

&ep;&ep;这一路上,时青非要跟着他们,即便被安陵辞踹下车,也会跟在车后头走,走着走着又爬上车座。

&ep;&ep;童萌问他缘由,他却摸了脑袋嘻嘻一笑:“我家是做什么营生的,君兄最清楚了,虽说到了我这一代路子走得偏了些,但家训还是要听的。”

&ep;&ep;“江湖之中每日都在发生大大小小的事,时家若想编撰入册有的是素材,何必非要跟着我们?”

&ep;&ep;时青瞥了安陵辞一眼,凑到童萌耳边压低声音道:“这世上大抵可分为两种人,一种是听故事的,一种是创造故事的。我看你们二位气度不凡,跟着你们必定精彩。”

&ep;&ep;时青扬了扬下巴:“尤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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