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燮国恢复正统,身为天子的燮信政务繁忙。这日燮信自在前朝议事,午后方回到寝宫。还未脱下外袍,却见随侍的下人神色有异,举止不似往常。又不见照顾玉儿的人,便随口问道:“发生了什么?”

&ep;&ep;下人纷纷跪下叩头不止,口中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ep;&ep;燮信心中烦躁,起身进到寝殿,见随侍玉儿的嬷嬷发髻缭乱,正在药橱里翻捡着什么。

&ep;&ep;“玉儿在何处?”

&ep;&ep;嬷嬷闻言忙回身小声道:“睡着了,在……”

&ep;&ep;燮信到卧房床边,看见玉儿脸朝内睡着,放下心来,正要转身离开,却见那粉白小脸上似有红痕。他俯身抱起玉儿,少女半闭着眼睛,半边脸颊红肿着,闻到主人紊乱的气息,她从睡梦中醒来。意识仍不甚清醒,小声咕哝着什么。

&ep;&ep;燮信走到卧房外,问跪在地上的嬷嬷道:“谁做的?”

&ep;&ep;嬷嬷惊惧不安:“都怪老奴无能,没能护住小姐……”

&ep;&ep;似是觉察到了主人不安的气息,玉儿轻轻动了动,燮信把她抱得更紧了。

&ep;&ep;“那人身份老奴也不知道,似乎是后宫里的…说是要做皇后的……”

&ep;&ep;燮信猜到了肇事者的身份,夺位中对他多有扶持的大司马家,登基后便把女儿送给了他,他去过几次后宫,只临幸了她一个人,不久前有了身孕。

&ep;&ep;大司马自恃功高,今天在朝堂上他闪烁其辞,要自己封他的女儿为后。

&ep;&ep;燮信没再问下去,他在榻上坐了,伸手去摸怀中女孩的脸,玉儿已经完全醒来,她睁大眼睛看着主人不寻常的举动。她的脸颊刺痛,肿胀的感觉和某些部位如出一辙。她无法分辨其中的不同。

&ep;&ep;那个人让自己痛了,还跌倒了,但她对那人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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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初登基的天子后宫寥落,数位佳丽皆是由前朝重臣送来。

&ep;&ep;“慰藉陛下龙体。”他们的言辞如出一辙。尽管坊间多有传言,昔日信王乃放荡不羁之人,初娶的幼妃不足一年便溺水而亡,连娶两位侧妃,又不足数月便香消玉殒。然而对权力的爱重终于抵消了心中的疑惧,他们纷纷把女儿送入宫中,等待她被封为后的那一天。

&ep;&ep;丽贵妃是当中最出众的一个,人长得也如封号一般天生丽质。也许正是这样才使她得到了新帝的爱重。

&ep;&ep;忙于前朝政务,鲜少踏足后宫的燮王,只要出现,必是在丽贵妃的宫中,虽然他从不过夜,总是在白天——有伤风化的时间,让贵妃在花园中承受他的宠爱。

&ep;&ep;她被要求自己脱光衣饰,半躺在凉亭里冰凉的石桌上,自己揉着花蒂,待甬道湿润后,双手扯开那阻止人进入的阴唇,由新王肆意玩赏,而后注入所有妃嫔所欲求之物。

&ep;&ep;如此激烈又奇异的性事,年少的贵妃如何能不自恃而疑惑?

&ep;&ep;燮信缓步踱入贵妃宫中,骄衿而惴惴的丽贵妃一手捧着稍显身形的肚子,似是在无言地强调什么。她听见新王淡漠的声音:今天做了些什么?

&ep;&ep;“只是寻常一般,绣花……喂鱼……”

&ep;&ep;“哪只手做的?”新王走到她身前。

&ep;&ep;她不安道:“也许是右手……或者都有,忘记了……”她望向四周,下人都被屏退了。

&ep;&ep;“那便是都用了。”他挥挥手,丽贵妃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失去了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柔夷。

&ep;&ep;她当即痛晕了过去。

&ep;&ep;新血四溅,弄污了燮信的衣袍,他目色沉沉。

&ep;&ep;“陛下,丽贵妃已有身孕……”一旁的侍卫忍不住提醒道。

&ep;&ep;他面无表情地瞥了那侍卫一眼:“那便由你照顾她罢。封宫。”

&ep;&ep;在看上去一切正常的宫门处,侍从们看到新王静静站了一会儿,用帕子拭去了身上的血点。

&ep;&ep;回到寝宫已是傍晚,照顾玉儿的嬷嬷们正在喂她吃东西。她半边的脸颊依然红肿着,其实她并不觉得有多痛,因她小时是受惯了的。

&ep;&ep;望见主人,她立刻丢下嬷嬷和饭食,跑过去偎在他身前。她已年过及笄,脸庞和身形却没太大变化,还是小小的一团。

&ep;&ep;燮信抱起她,问她吃饱没有。

&ep;&ep;她点头,又摇头。头歪在他颈侧,小舌轻轻在他下颌处舔了一口。

&ep;&ep;他不觉笑了,心中柔情涌现,抱着她往寝殿走去。下人自行退避隐去。

&ep;&ep;玉儿闻到主人身上有一丝陌生的味道,她不知道那是什么。

&ep;&ep;她跪趴在床榻上,由着主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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