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离他不远处有一条盯了很久的蛇,吐出了腥红的信子。在罗真的尖叫声中,蛇身子往前一蹿就冲着单于乐的腿去了。

&ep;&ep;其实从蛇的角度它们也冤枉,先是一群人误闯了它们的领地,本来它们就是无毒的,这些人既然都来了让它们咬一口解解馋就是了。结果有人烧了烟让它们不敢近身,随后还有人用刺鼻的味道驱散它们。这也就算了,原本看上去里面最白的那位似乎有要重新回来的意思,结果它们连衣服边都没碰上呢,就挨了一枚子弹,吓得胆小的蛇都躲了起来。这会儿终于有一个没人在意的猎物了,正想去吃呢,却发现味道不太好……

&ep;&ep;“诶?”罗真蹙起了眉头,“那个蛇是不是跑了?”

&ep;&ep;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内情的也还是担心单于乐的安危的,毕竟觉得他讨厌和想他出事还是两码事儿。可……那个蛇怎么就走了?

&ep;&ep;不知道蛇是不是跟人一样,别人说的都不信,非得自己去试试才相信。一条蛇走了,许多蛇涌了上来,但在距离单于乐一手掌的距离都停住了,围着单于乐“嘶嘶”转了几圈,渐渐地蛇群也散开了。

&ep;&ep;这一次不再是匍匐等待,而是干脆地消失在了草丛间。

&ep;&ep;罗真干脆地坐在了地上,一摸额头,沾了一手心的冷汗。

&ep;&ep;裘毅年纪毕竟也大了,面对蛇群再加上几次突发的意外,这会儿缓了半天才有了说话的力气,自言自语道:“老了,老了。”

&ep;&ep;“都没事吧?没事就回去吧。”向导说话了,其他人也没有异议,一声不吭地跟在向导后面。

&ep;&ep;罗真看看后头,简如芸脚崴了,叶桑正背着她慢慢地走。再看斜后方,屈暮晅和银苍蕴肩并肩,罕见地没怎么说话。而裘毅和单于乐走在最前方。裘毅是不愿再在丛林中待下去,可单于乐的劲头也仿佛后头有人在追杀他们,两步并一步走得飞快。

&ep;&ep;可罗真毕竟年轻,而且性格有点人来疯,生怕空气突然安静,只好没事找事跟向导攀谈:“老伯,刚刚那种是什么蛇?”

&ep;&ep;“脊蛇。”向导见一个漂亮白净的小姑娘主动找自己搭话,也挺高兴,“不怕不怕,它们没有毒性的。”

&ep;&ep;“蛇都是一群群活动的?”罗真像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道。

&ep;&ep;向导想了想也觉得挺纳闷:“这倒不是,除了冬天蛇一般都是单独活动的,可能那里是个蛇窝吧。”

&ep;&ep;“那它们咬不咬人呐?”

&ep;&ep;“也咬。”向导笑道,“不然也不能不放你们走。”

&ep;&ep;“那为什么他们不咬单哥啊?”罗真回想着刚才的情景,想不明白,“难道知道他会功夫?”

&ep;&ep;感觉也不对……毕竟十几条黑白相间的蛇围着一个人打转却不近身,那个场景也未免太诡异了一点。

&ep;&ep;后面的屈暮晅听见他们的对话,眯起了眼睛,是啊……为什么不近单于乐的身呢?

&ep;&ep;电光石火间,屈暮晅瞪圆了双眼,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似曾相识的事件……

&ep;&ep;与此同时,屈暮晅手心一痒,一直捏着自己的手的银苍蕴用指头在自己的手心写了两个字——水母。

&ep;&ep;听见他们对话的两个人都想到一块儿去了,怎么感觉这个手法和第一天正式录节目时,自己水下的境遇那么相似呢?水母偏找自己不找别人,而且还是一群群来的。这次不应该聚集的蛇聚在了一块儿,却偏偏不咬单于乐?

&ep;&ep;都是巧合的话,这巧合也未免太多了些。在娱乐圈怎么说也是从小待到大的,不会天真到以为这些都是巧合。

&ep;&ep;娱乐圈为名为利,大家族更是表面亲戚背后捅刀,屈暮晅不信的事,银苍蕴就更不信了。但是他想知道的,为什么事件一下子就升级了?而且针对的人也变了。

&ep;&ep;如果说一开始水母事件是针对的是屈暮晅,但是这一次丛林探秘小晅根本没有跟来。而且那次水母只是围着小晅打转,并没有对小晅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他更倾向于始作俑者是想让小晅丢脸,但是这次的蛇群事件,却直接威胁到了他们的人身安全。

&ep;&ep;如果这两件事出自同一人之手,那裘毅的嫌疑就彻底被排除了。被困在蛇群中,裘毅是真的害怕了,一直跟他待在一起的银苍蕴自觉自己这点儿眼力还是有的。

&ep;&ep;可如果是单于乐……

&ep;&ep;自己都已经明着威胁单于乐了,他还这么作死,是认为自己手脚干净大家不会发现?还是背后有人倚仗?可想起单于乐上次提起的那位他传说中的“堂哥银苍山”,银苍蕴就觉得有些滑稽,倚仗着那样的人吗?

&ep;&ep;而且为什么一开始要针对小晅?这也是银苍蕴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还是回头好好查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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