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子呢,看起来像鸭掌一样,会岔开有好几个尖。”

&ep;&ep;林初月初中生物课讲起毛莨科植物的时候,老师就有提过,她一直都印象很深。

&ep;&ep;村长夫人满意的点头:“这倒是一个区别,谁告诉你的,难道是邵老头,他还会和你谈论花卉?”

&ep;&ep;“不是不是,我看书知道的,阿砚他有不少书,我偶尔也会去翻翻。”

&ep;&ep;“那倒也是,邵老头看着也不像那样的人,”村长夫人话题一转,“从书中知道的,这么说邵家姑娘倒是识字的?”

&ep;&ep;“……认识几个。”

&ep;&ep;林初月有些心虚,对于古语的繁体字,生辟点的,她可真不知道。之前她洒扫屋子时,翻过邵砚山的书,林初月依稀记得能看懂些,但笔画多的太复杂的繁体字,就只能半猜半蒙。

&ep;&ep;当时她还纳闷,自己一个孤女怎么还看得懂书,细想时,没察觉到邵砚山进来,以至于被邵砚山说冷言待之,还被勒令再也不许进他的房间。

&ep;&ep;“也是了,毕竟这十里八乡可就出了你家邵砚山这样一个廪生,你认识些字也不稀奇。”

&ep;&ep;林初月只能笑着应下,把这些功劳摁在邵砚山头上。

&ep;&ep;“时候差不多,我就要动身去城里了,邵家姑娘想不想去,送完帕子就和我一起回来。”

&ep;&ep;村长家里也是整个张家村难得有牛车的人家,因为时常进出县城,原本还需要请人驾车的村长夫人自己都渐渐学会了驾车。

&ep;&ep;林初月听了,眼睛发亮,“可以吗?”

&ep;&ep;今天的气候算得上不错,连日的雪在昨个下午就停了,天气也渐渐放晴,山路里的雪化了,路就没那样滑,架起车要比之前容易许多。

&ep;&ep;两人也没磨蹭,收拾好就从村长家出发,只不过在去县城的路之前,林初月先回了趟家,和邵全德说了声自己要进城,邵全德也没怎么问,只让她路上注意安全。林初月还揣了些近日来存到的钱在身上。

&ep;&ep;难得进城,她想购置些东西回来。

&ep;&ep;余安县城里要比张家村热闹许多,青石板砌的路面虽还有些积雪,但路边全是小摊,贩着各式各样的吃食玩意儿,林初月之前也有进过县城,但实在隔得太久,记忆都模糊了,再看到,她觉得新鲜极了。

&ep;&ep;看见林初月一双眼睛四处张望,村长夫人笑她:“邵家姑娘别急,我们先把帕子送了再来这街上逛。”

&ep;&ep;林初月乖巧的点头。

&ep;&ep;牛车到了铺子口,村长夫人停下车,让伙计帮忙看着,带上林初月一起进了里面。

&ep;&ep;铺子里的伙计都眼熟了村长夫人,知道是来交帕子的,便和在里面的掌柜交代了声,掌柜验完帕子直接给村长夫人结了钱。

&ep;&ep;“你们张家村的人手艺倒是不错,尤其是这条,牡丹绣的活灵活现,都快赶上真的了。”掌柜拿起一条帕子指着。

&ep;&ep;村长夫人眼尖,一眼就瞧出那是林初月绣的牡丹,她笑着把身后的林初月推过去。

&ep;&ep;“这条帕子就是这孩子秀的,手可巧了。”

&ep;&ep;“年纪小小就能有这样的手艺,和我们这里的绣娘差不多了。”

&ep;&ep;虽然掌柜会放出去一些绣帕子的活,但这些活计都是小花样,且也简单,加上放出去给人做,价格是会比绣娘便宜些的节省了成本,但那些真正复杂的成衣花纹,他们这是有专门的绣娘负责。

&ep;&ep;听到掌柜毫不吝啬夸奖的话,林初月有些害羞的笑了笑。

&ep;&ep;“掌柜你之前不是和我说过,有打算放出去一幅芍药牡丹图吗?这还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人,这孩子手艺不错,如果您信得过我,不妨就把这件活交给她。”

&ep;&ep;听着村长夫人的话,掌柜倒是往这方面考量了会儿。

&ep;&ep;牡丹芍药图,是他们于安县有名的富绅钱老爷家的夫人要的绣品,说是要送给钱老爷新纳的小妾。给的工钱足有百两银子,毫无疑问是大手笔,可偏偏他们这的绣娘单是描的花样,那位夫人就不满意,接下了,总不好推辞。

&ep;&ep;最近这事儿,确实让他有些发愁,甚至在这位张家村村长夫人来送帕子的时候,也提了一嘴,没想到,倒是被人给惦记上了。

&ep;&ep;“也不是不行,只是这要绣品的雇主要求可不简单,要让她满意,怕是有些难度。”

&ep;&ep;能让掌柜说出这些话,村长夫人也明白不是什么简单的活儿。当初她说服掌柜,让他们村里的人承包一批绣帕,掌柜也是这样的说辞,算是委婉拒绝,若不是后来她免费帮他绣了一批,成品让掌柜满意,也就没有后来这些事了。

&ep;&ep;“那不如这样,您给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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