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将人勾起了魂又丢出外面实在不太厚道,赵靖宜失笑了一声,接着肃了容,“此去一别,估计又要好几个月见不找了,看好荣儿和这个家就等我回来吧。”

&ep;&ep;“好。”林曦答应了,目光闪了闪,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今日老师所言,便是如今的情形,等将来九皇子更加名正言顺的时候,站在你身边的人会更少了,你要想清楚。”

&ep;&ep;“皇室正统,本该如此。”

&ep;&ep;这点赵靖宜早就考虑过,所以并不难回答。

&ep;&ep;林曦的眼中流露出难过来,赵靖宜心里偎贴,于是安慰道:“我不会做任何逆势而为之事,你说过时势造英雄,我也相信,机会总会有的。”

&ep;&ep;“我可以不改朝换代,但必须拥有翻云覆雨的能力。”

&ep;&ep;“知我者曦也。”赵靖宜笑了,对林曦招了招手,“过来。”

&ep;&ep;林曦歪了歪头,后来他还是走了过去,于是便被搂紧宽厚的胸膛,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一个汹涌澎湃的吻。

&ep;&ep;“先记在账上,等我回来那天,便乖乖地洗干净等着。”

&ep;&ep;在林曦耳朵上咬了一口,赵靖宜低沉如鼓地在红彤彤的他耳畔边说。

&ep;&ep;瞬间林曦整张脸烫了起来,与赵靖宜比不要脸,他实在难以望其项背。

&ep;&ep;“滚吧。”

&ep;&ep;林曦怒斥一声,赵靖宜朗声大笑,接着熟练地翻了墙头跑了。

&ep;&ep;要说为了这出行的名单,其他人还好,这最难受的莫过于长秋宫和丽正宫了。

&ep;&ep;作为育有成年皇子又是一宫主位的皇妃,贵妃和贤妃可从来没想到还有被落下的一天。

&ep;&ep;况且淑妃曾经还蜗居在长秋宫一角呢!

&ep;&ep;贵妃乒乒乓乓地直接摔了满室的摆设,整个长秋宫的宫人噤若寒蝉,连大气也不管出一下,生怕遭受了无妄之灾。

&ep;&ep;直到砸得不能再砸了,贴身大宫女才扶着发泄了一通没了力气的贵妃去了别殿,方公公指挥着内侍宫女打扫,重新布置。

&ep;&ep;“娘娘,您别生气,宜景宫的那位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温柔小意皇上才宠她罢了,况且十七公主再受宠也不过是一个公主,不会对您有任何威胁的,您虽然没去,可丽正宫的那位不是也没去吗?”

&ep;&ep;贵妃冷笑了一声,“本宫都没去,她有什么资格!”

&ep;&ep;“是啊,其实娘娘您去也不方便,不然后宫谁来打理呢?总不能请太后娘娘老人家出面吧?想必皇上考虑到了这点才没点您的。”

&ep;&ep;说到这个贵妃倒是有些心平了,只是终究还是有些遗憾,“本宫虽打理着宫务,可毕竟皇上还吩咐让那贱人辅佐于我,说得好听是辅佐,其实不过是监视罢了,什么时候能够摸到凤印才能让我放下心来。”

&ep;&ep;“娘娘放心,梁王殿下那么争气,这只是迟早的事。”

&ep;&ep;贵妃深深地叹了口气。

&ep;&ep;而丽正宫的贤妃只是冷笑了一声,没有失态,当然如果能够忽略掉那几乎嵌进掌心的鲜红指甲。

&ep;&ep;“本宫倒是小瞧了那位,原本不过是敏妃身边的一个小宫女罢了。”

&ep;&ep;大宫女凝露听到那阴冷的笑,忍不住心上一惊,却还是小心地解开她的手,吹了吹。

&ep;&ep;贤妃淡淡地说:“怕什么,九皇子又不是她亲生的,成不了气候,不过是皇上身边的一个玩物,还能当真不成。”

&ep;&ep;凝露顿时放下心来,笑道:“娘娘英明,长秋宫那位也去不成呢,听说气得砸了寝宫,好一阵折腾。”

&ep;&ep;贤妃嗤笑,掀了掀眼皮子极为不屑,“她还当自己是宠冠后宫的贵妃,人老了,就安分一些吧,越是折腾越不受人待见。”

&ep;&ep;凝露微笑地退下了。

&ep;&ep;不过她们再怎么不平,日子还是到了,然而前天晚上,宜景宫突然宣了太医。

&ep;&ep;“风寒了?这个时候?”

&ep;&ep;贵妃简直惊愕地看着跪在地上淑妃身边的宫女。

&ep;&ep;那宫女俯身而拜,“贵妃娘娘,若不是我们娘娘身子实在受不住,也不敢深夜打搅您,实在是这几天天气忽冷忽热,我们娘娘便有些不适,因明日要早起动身,今日娘娘用了晚膳便早早睡了,可半夜里忽然发起了烧来,还请您准许宣太医。”

&ep;&ep;“那,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宣,可别耽误淑妃的病。”

&ep;&ep;贵妃是几乎强忍着笑意才说的,等那宫女一走,脸上实在忍不住了,幸灾乐祸道:“瞧,这恩宠也不是什么人都受的住的,这不,意外来了。”

&ep;&ep;她笑了自然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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