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侍卫鱼贯而入,不待萧睿吩咐,便立刻将还跪在地上的陈昭拉了起来。两个侍卫一左一右钳制住他,正打算带出去时,萧睿却忽然抬了下手。

&ep;&ep;他走到近前,从一边侍卫的腰间,猛然抽出了长剑。

&ep;&ep;陈昭脸色一变。若是王爷在这里就要了他的命,那他就是再有人,也无法活着离开了。

&ep;&ep;萧睿却根本没给陈昭反应的机会,提起长剑,一剑刺入了陈昭的肚子。长剑抽出,带出汩汩而流的血迹,下一剑萧睿往一侧的侍卫示意后,待那侍卫将陈昭的左手抬起,便用剑锋狠狠划在了陈昭的手背上。

&ep;&ep;陈昭连着闷哼两声,脸色瞬间白了。

&ep;&ep;“带下去打!”萧睿扔下了剑。

&ep;&ep;萧睿回房换了衣裳后,才去了正院见林淑。

&ep;&ep;林淑早料到他会来,只虽然已经快到晚饭的时辰了,但她却不想伺候萧睿吃饭,甚至她也盼着明月那边可以早些学到点什么,便没让下人准备,只打算一会把萧睿撵去寻芳院吃饭。

&ep;&ep;两人连洞房都没入就分开,如今其实也只算得上认识的陌生人罢了,这见面萧睿没有什么话要说,林淑更是什么都不想说,气氛凝滞古怪,让明霞上了茶后就吓得立刻退出去了。

&ep;&ep;明芳却是伺候在一旁,即便明霞对她使了好几次眼色,她也纹丝不动。

&ep;&ep;林淑唇边挂着冷笑,却也不说她。

&ep;&ep;萧睿道:“王妃这些时日辛苦了,爷不在的日子,家里可有发生什么为难的事?”

&ep;&ep;林淑道:“不曾。”

&ep;&ep;萧睿便又道:“王妃在王府可还过得惯?”

&ep;&ep;林淑道:“习惯。”

&ep;&ep;这就是不想继续聊的意思了。

&ep;&ep;萧睿这辈子,便是喜欢上余露了,都不曾在余露面前放低身段,何况他对林淑,半点无情。便是有愧,也是因余露而起,她这般态度,萧睿便立刻起了身。

&ep;&ep;林淑跟着起身,却叫住了他,“王爷,这是要去寻芳院用晚饭吗?”

&ep;&ep;萧睿扭头淡淡看过去,“王妃还有事?”

&ep;&ep;林淑大大方方道:“无事,只我跟前的明月,寻芳院的余姨娘说习惯了她伺候,便把人给要去了,妾身跟王爷回一声。”

&ep;&ep;以前的余露还有可能干这没谱的事,现在的余露,她恨不得一点错没有,能将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才好,她不可能主动提这样的要求。

&ep;&ep;所以,是王妃和明月打的主意吧?而现在,王妃这是在告黑状吗?

&ep;&ep;萧睿挑了挑眉,道:“王妃不乐意吗,那这样,爷去把那丫头给你要回来。”

&ep;&ep;林淑不想萧睿居然会这么说,立刻摇头否认:“妾身不敢。不过一个丫头,她随我来了王府,自然便是王爷的下人了,去了寻芳院也一样是伺候爷,是她应该的。”

&ep;&ep;萧睿便不再说话,可刚出门口,便想起早前就下的决定,方才竟是忘记说了。

&ep;&ep;转回头,又重新进门,却正瞧见林淑一脸的厌恶嫌弃。方才这屋里只有他,那么林淑这厌恶是因为谁便不问也知了。

&ep;&ep;“王……王爷。”林淑吓了一跳,慌乱之下,竟是挤出了一脸的笑。

&ep;&ep;萧睿心道,看来他不必有愧疚了,他不喜欢这个王妃,这个王妃刚好也厌恶他,倒是省事了。

&ep;&ep;“爷从今日起开始养病,日后若有人上门,还劳王妃辛苦,打发了去。”他淡道。

&ep;&ep;养病?林淑瞪大眼看着萧睿,“王爷病了?什么病?可看了太医了?太医怎么说?”又道:“这马上就是您迎侧妃进门的日子,您若是病了,那这事儿要怎么办?”

&ep;&ep;萧睿道:“小病,于性命无碍,王妃莫要惊慌。至于迎娶侧妃之事,便暂且搁置,不劳王妃操心,日后也无需再请冉家姑娘过来。”

&ep;&ep;他说完便走了,徒留又惊又俱的林淑,半天回不过神来。

&ep;&ep;萧睿刚走到寻芳院门口,外院的小太监便匆匆过来,和崔进忠耳语了几句,站在了一边。

&ep;&ep;崔进忠过来回话,“王爷,那陈昭没有挨到两百下,断气了。”

&ep;&ep;萧睿沉默一瞬,道:“抬出去,好生安葬了吧。至于陈皮那边,赏他五十两银子,若是有其他人要给他帮助,也别管了。”

&ep;&ep;寻芳院这边,余露已经点了菜,回来了,余露便正经的享受起来。说句难听话,在外面她真是吃了苦了,即便当时忍了,可这回了王府一对比,真感觉像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ep;&ep;如今当然是天上了,她一连点了好几道从前爱吃的菜。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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