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哦,新船型?”柳唯对船只还是很感兴趣的:“是什么来头?”

&ep;&ep;“已问过了,说是京中庆国公府的船,不过来的只是女眷。”家仆道。

&ep;&ep;“哦?”柳唯挑挑眉。他自然知道庆国公白以初是太子的人,而太子现在正在对付京城柳家,庆国公就是给太子冲锋陷阵的。太子咱们惹不起,你庆国公府送上门来了,咱们还不得有仇报仇?“他们说是庆国公府的就是庆国公府的啦?我看着像是水匪刘三彪的船!”他懒懒地道。

&ep;&ep;“对,没错,是刘三彪的船,小的这就叫弟兄们把船押回来,里面的人得一个个细细审问!”家仆笑道:“里面那女眷,啊,那女匪,也不知道是小姐还是老太太!”

&ep;&ep;“只管拉出来就是!”柳唯漫不经心地道。旋即又是一笑:“还是我先去看看吧,你们这群粗人,别把人吓坏了。”

&ep;&ep;于是码头上的李忆,以及后面赶过来的楚峦,望眼欲穿中好不容易看见了条挂着庆国公府灯笼的船,不曾想却停到了远远战舰之侧!

&ep;&ep;李忆和楚峦对视一眼,赶紧寻了路往那边走。

&ep;&ep;然没走几步迎面碰上那一队巡逻的人。“前方不能去!”他们警惕地看着对方。

&ep;&ep;李忆一抬腿,把为首的那个踹出丈余。紧跟着他,楚峦便带着他带来的几个人,敏捷的向剩下的人扑了上去。

&ep;&ep;破浪舟上,方锦安早已吩咐侍卫们:“先别轻举妄动,我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ep;&ep;不一时听到脚步声响,又有人喊:“吾等乃望云渡巡查司,尔等水匪,还不速速束手就擒,通通都到甲板上来!”

&ep;&ep;“大人明鉴,我等乃是京中庆国公府的家眷,并非水匪。想来是哪里弄错了吧?”外面的侍卫在与之交涉。

&ep;&ep;“大胆贼子,还敢冒充贵人!”顿时就听到刀剑出鞘之声。

&ep;&ep;“住手!”方锦安走到门边,放柔了声音道:“奴家乃庆国公之妹,此行是前往赵州探望急病的姑母,还请大人们行个方便!”说着便隔着门把准备好的一个小匣子递出去。匣子里,有白以初的名帖并金银财物。

&ep;&ep;柳唯斜眼看一眼,一伸手重重打翻在地:“光天化日之下贿赂朝廷命官,不要命了吗!来人,把里面的人拖出来!”

&ep;&ep;“这,你才是不要命了!我兄乃朝廷重臣,我家乃世代功勋,汝等安敢折辱?”方锦安故作慌张道。

&ep;&ep;“朝廷重臣?呵呵,朝廷重臣通匪更当斩!”柳唯昂着头道。

&ep;&ep;“你敢!”方锦安道:“你当这天下没王法了吗?”

&ep;&ep;“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女匪!倒不知道长的什么模样!”柳唯作势踹门。

&ep;&ep;跟随他的一干人等哄笑起来:“七少让咱们瞧瞧!”“可得仔细瞧瞧!”

&ep;&ep;“大人万万不可!”外面的侍卫明了方锦安意图,也伏地做出哀哀之状道:“求大人指一条明路,我等谨遵就是了,还请给我家小姐留点体面!”

&ep;&ep;柳唯冷笑:“回去告诉你主子,今儿这体面,我还就不给他了。”

&ep;&ep;“柳家还真是好大威风。”方锦安觉着玩够了:“既如此,那你就进来试试!”

&ep;&ep;柳唯闻言大怒,当真去踹门了。然电光火石之间,还没踹到门上,他眼前一花,只觉腿上剧痛袭心,噗通倒地,放声哀嚎起来。

&ep;&ep;旁边部众看的分明:不知从哪儿冒出一个人来,一脚踹在了柳唯小腿上,柳唯那条小腿眼见着耷拉了下来,显然是被踹断了骨头!

&ep;&ep;柳唯好不容易抬起头,看到之前他注意过的那个男子,此时悄然出现在这甲板上,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如同看一只死物。而他的部众们,被他周身的煞气所慑,竟连连后退。

&ep;&ep;“你,你是个什么东西,胆敢在此撒野!”柳唯咬着牙道:“都给我上,他就一个人!”

&ep;&ep;部众们经他提醒,打起勇气来,一拥而上。

&ep;&ep;然不曾想到,船上的管家、小厮们,明明刚还伏倒于地苦苦哀求的,瞬间变幻了气场。一个个如野兽般向他们扑过来。不下一两个回合,部众们全倒在地上打滚。

&ep;&ep;“这个为首的留活口。”李忆冷冷地道。

&ep;&ep;“是!”侍卫们齐齐跪倒应诺。

&ep;&ep;于是柳唯就眼见着,这群人也没有动武器,只双手一错,他的人便被拗断了脖子。我xxxx!他想怒吼,可是却变成牙关的颤抖。

&ep;&ep;不不,你们安敢如此大胆!柳唯挣扎着扶着船舷站起来,想招呼别的船上的人。纵然年节下很多人都回家了,可是全部加起来,也有三两百弟兄,都是膀大腰圆的好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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