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苏珍进厨房去切酸菜准备弄一个酸菜面,苏山拎着烟斗跟了进来,他靠在门框上不声不响的看着苏珍。

&ep;&ep;苏珍扭头看他,“爹,是有什么事儿么?”其实她已经隐约猜到苏山为什么来了,从派出所回来他就一直心事重重的。

&ep;&ep;苏山吸了一口烟,问:“二丫,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大丫的婚事就在今明两年?”

&ep;&ep;苏珍点头,看这架势怕是苏山不乐意大丫找一个二婚的,在农村,离过婚不是什么体面的事儿。

&ep;&ep;苏山重重的吐了一口烟圈,“你看王亮怎么样?”

&ep;&ep;苏珍切菜的手一顿,不动声色的问:“爹觉得呢?”

&ep;&ep;听苏珍这么说,苏山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额头满是川字纹:“混账丫头,要是敢跟这有家暴前科的小子跑了,我非拨了她的皮!”

&ep;&ep;苏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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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大丫去忙乎饭店的事儿了,苏珍也算是耳根清净,一大早,她就拎着箱子去给老张家看事。

&ep;&ep;老张家在村里算是生活的不错的,体面小康,家里的二层小房也是前年新盖起来的,还买了车子开,家里的大儿子在大城市打工安家了,小儿子还在县城里上高中,唯一留在身边的小女儿也是长得水灵可爱,一家人本来过得顺风顺水的,可今年下半年不知道怎么了,先是老张头扫房的时候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折了两根肋骨,后来老伴儿喂鸡的时候好端端无故的就把脚给崴了,去县城的医院一看是骨裂,小女儿总是咳嗽,最近被确诊是支气管炎,这可急坏了老张头,大半夜的就来苏家找苏山求二丫过去看看。

&ep;&ep;苏珍先是在老张家转了一圈,又去看了看老张头的小女儿,小女儿一直咳嗽个不停,性子还挺活泼,看到苏珍来了“姐姐”“姐姐”叫个不停,苏珍从兜里掏出给钱多准备的糖给了她,小女儿更是开心,精神状况看着不错。

&ep;&ep;老张头拄着拐对着苏珍直叹气,“你说二丫也邪了,就这半年我家事事不顺。”

&ep;&ep;苏珍点头,“张叔,这半年你可是动土了?”无论是农村还是城市,动土开工都大有将就,稍微不注意就会影响整个家的运势。

&ep;&ep;老张头被问得一怔,他看着苏珍:“是啊,我在前面的院子里修了一个小花圃,你姨她喜欢花儿,年轻的时候日子过得苦,哪儿有闲心弄这个,好不容易现在家里富足了,我就想着补偿补偿她,咋的,是花圃的问题?”

&ep;&ep;苏珍摇了摇头,继续问:“你一个人弄得?”

&ep;&ep;老张头回着:“不是,我侄子帮我一块弄得,嗨,你姨让我雇人,但我可能是穷日子过惯了,舍不得花那个钱。”

&ep;&ep;苏珍沉默不语,她盯着老张头的小女儿看了一会,说:“叔,你带我去花圃看看。”

&ep;&ep;走在老张头的后面,苏珍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样子有些心寒,其实她一进老张家就感觉到磁场的不对,整个院子充满了怨气,明显是被人诅咒了的结果,但看年龄最小的小女儿虽然身体不好,但精神还算不错,诅咒者怕是也是一个二把刷子,技术不娴熟,换一个方面看,诅咒者也可能是没下狠手,只是想折腾一下这家。

&ep;&ep;在花圃里转了一圈,苏珍手里托着的罗盘快速的旋转,最终指针指向了正东方向。

&ep;&ep;“挖开吧。”苏珍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老张头还有些迷糊的。

&ep;&ep;苏珍解释:“叔,在民间有邪术,在人家正方东侧,阳光最足的地方埋入诅咒物品,例如飞刀、阴箭、下蛊,下降头等邪物,轻则家宅不安,重则家破人亡。”

&ep;&ep;“谁这么缺德,干这种事儿?!”老张一听就炸了,苏珍不去回答他的问题:“先找到再说吧,要趁着阳气足的时候尽快挖出来。”

&ep;&ep;老张点头,“你等着,我给我侄子小野打个电话,我这腿脚不方便。”

&ep;&ep;苏珍看着他,“我也是这个意思。”她的眼里滑动了一分别样的情绪,老张着急挖东西没有看到。

&ep;&ep;等待侄子的功夫,老张头跟苏珍说:“不瞒你说,二丫,原本我对这些风水啊术士啊不相信,可就是前些年,我二弟离奇死亡我才信的。”

&ep;&ep;苏珍用糯米给小女儿搓着眉心,看向老张头。

&ep;&ep;老张头嘀咕着:“好像是叫什么……嗯,对,叫什么压魂。”

&ep;&ep;苏珍听明白了,“这是民间常用的邪术,把人的像画在一条红布上,写上姓名生辰八字等。然后对着画像做法念咒后,点上鸡血,然后把它埋在十字路口,让过往的人踩啊踩,等一年左右这个被压魂的人就会死去。”

&ep;&ep;老张头叹气,“当时我们家不知道,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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