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叶云泽恶狠狠地瞪了季琛一眼,粗声粗气地道:“朕经验稀少,不比将军身经百战。看来朕很该多找些人来练习练习才是,不然下次又要被将军嘲笑了。嗯,就这么决定了,朕一回宫就吩咐下去,后宫里先进五个妃嫔吧。”

&ep;&ep;“不准!”季琛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叶云泽的唇:“皇上要练习,找臣就是。臣很乐意……为君分忧。”

&ep;&ep;“旁的帝王都是后宫佳丽三千,只朕一人好生可怜,守着偌大一个空荡荡的后宫孤枕难眠……”话还没说完,就被季琛叼住了喉结,富有技巧的上下舔-弄着。季琛显然很明白叶云泽的敏-感带在哪儿,没几下,便弄得叶云泽身子发软,双手扶着叶云泽的双肩,才勉强不往下滑。

&ep;&ep;季琛揽住叶云泽的腰,双手富有暗-示-性-地在他的-臀-部游移着:“臣说了,臣很乐意为君分忧。皇上若是嫌孤枕难眠,臣不介意日日陪伴君侧,与皇上抵足而眠。”

&ep;&ep;叶云泽忍不住又瞪了季琛一眼。

&ep;&ep;若当真放任这个人每天“伺候”他,他可还有活路?上回,他的腰可是疼了足足三天……

&ep;&ep;“免了,朕介意。虽说爱卿也还算是貌美可口……”叶云泽的手轻佻地在季琛的脸颊上拨弄了几下:“可朕日日对着这么张脸,难免腻味。朕果然还是该找几个新人才唔唔……”

&ep;&ep;话还没说完,那双讨人嫌的唇就又被凶狠地堵住了。

&ep;&ep;这一次的吻,明显带了惩罚性质。从季琛的恼怒程度看来,这一回,叶云泽的腰恐怕又要酸上很长一段时间了。

&ep;&ep;……

&ep;&ep;床-下满是凌-乱的衣物,帷帐中,散发着旖-旎的气息。

&ep;&ep;季琛把叶云泽连人带被子紧紧地抱在怀中,睡得像个孩子一般安详,唇角还挂着浅浅的笑。

&ep;&ep;叶云泽却笑不出来,他的目光从季琛的身躯上扫过,最终,死死地盯住了季琛身上的一道狰狞的疤痕。那道疤痕的位置极其靠近心脏,叶云泽分明记得,季琛走的时候,身上还没有这道。

&ep;&ep;这次远征藩国是何等的凶险,可想而知。可这傻子,却什么都不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ep;&ep;就跟从前渡河时一样,非要到了撑不住的时候,才会让人发现。

&ep;&ep;叶云泽想,难怪,在季琛出发后的一段时间,他会那样心神不宁。连着几日做梦,都梦到他拼命地追在季琛的身后,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季琛,季琛却头也不回地离去,背影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ep;&ep;那段时间,他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整个人都烦躁得不行,成天盯着从前线传来的急报,就怕什么时候等来季琛的噩耗。好在最终,这人平安无事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这人向来报喜不报忧,若不是亲眼看到他身上的伤,叶云泽只怕还不知道,他曾经命悬一线。

&ep;&ep;一看到季琛身上的那道疤痕,叶云泽的双眼就跟被灼烧了似的。他心知,这样的事,他不能够再容忍有下一次。

&ep;&ep;叶云泽想起了太后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在其位,就得谋其政,于御史,死谏是忠,于将帅,马革裹尸是忠……”

&ep;&ep;在其位,就得谋其政。那么,若是不在了呢?

&ep;&ep;如今,季琛战功有了,身份地位也有了,赐他个王爵,让他安安心心在京城陪伴自己,再好不过。叶云泽的目光中闪过坚定的光芒。举国上下那么多的将领,他不一定非要派季琛出征。他早已过了需要季琛用命去拼才能安稳活下去的日子,如今,他不需要季琛为他卖命,他只想季琛和他在一起,好好儿的。

&ep;&ep;纵然季琛要怨他,他也舍不得季琛再去冒险。

&ep;&ep;这个时候,叶云泽还不知道,他的这个决定,会对季琛造成多大的影响,又会给外界带来什么样的信号。

&ep;&ep;寝宫宴当日,藩国国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向叶云泽进献了无数珍宝,与叶云泽约定自此作为大齐的臣国,年年进贡。除此之外,他还提出了和亲的请求。

&ep;&ep;若是能娶一位大齐的公主回去,自是再好不过。可作为战胜国,大齐显然对送自家公主去和亲不感冒——在大齐皇族看来,送族里的女孩子去和亲是一种耻-辱,唯有打不过外族的窝囊废才不得不用女人来换取平安。

&ep;&ep;藩国国王求娶大齐公主遭拒,好在他早已预料到这种情况,不慌不忙地献上自己的长女——一位具有异域风情的美人儿。

&ep;&ep;联姻总是要有的,端看是以哪一种形式罢了。

&ep;&ep;这一次,叶云泽倒是爽快的答应了把人留下来,就在诸位大臣以为他会直接把人纳进后宫的时候,叶云泽转头就为藩国公主与一名闲散宗室子弟指了婚,为了让藩国公主面儿上好看,还为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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