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他伸出手拦住了。

&ep;&ep;醉红侧头,看着突然变得大胆的景宫。

&ep;&ep;连续七天了,他一有时间,再脱离了大皇子人的监控后边守在她屋外,甚至那白皙的皮肤都晒黑了不少,整个人显得有些精明了起来。

&ep;&ep;但声音却轻柔,“醉红姑娘,我看到了焚烧的血纱布,拿着那血纱布的人带着布手套。”

&ep;&ep;是什么人的血纱布需要戴着手套去拿?

&ep;&ep;除了萧然,景宫想不到别人。

&ep;&ep;醉红听闻眸光闪烁,上下打探景宫,景宫却半点异色没有任由她盯着看。

&ep;&ep;“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不是主子捡来的人,而是故意靠近主子的。”

&ep;&ep;此话一出,景宫心一跳,随后笑了,“醉红姑娘,主子对我恩重如山,还有我的确不是主子捡来的,而是主子在赌坊把我赢回来的。”

&ep;&ep;他被赌红了眼的继父拖到赌场,用他做赌注。

&ep;&ep;那个赌场的人手段残忍,那些被输在里面的老弱妇孺,几乎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ep;&ep;他当时不悲不喜,因为就算不被做成赌注,赌输了暴虐成性杀了他母亲的继父也不会放过他。

&ep;&ep;死在谁手上不是死?

&ep;&ep;主子就是他灰暗生活中的一抹光,虽然是无意中闯入的,但她将他从黑暗中拉出来了。

&ep;&ep;当然不仅仅是他,还有其他的人,比如冷锋。

&ep;&ep;谁也不知道,冷锋是怎么遇到主子的,但最先跟在主子身边的人是他。

&ep;&ep;“所以,你打算为主子献身?”醉红嘴角带着一丝恶趣味。

&ep;&ep;景宫嘴角微翘,“醉红姑娘若是献身,主子恐怕会更喜欢。”醉红的笑容立马没了,瞪了眼景宫,“你小子,平时看着温温和和书生气满满,嘴毒的时候也堪比主子,不就是这些天瞒了你些事情么,用的着如此的打击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