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未等刘莲花开口,继续说道,“他们的老家都在望都城,我可还记得他们的相貌,想要画出来旭国寻找,凭借我现在力量,只要还活着便能找到。”

&ep;&ep;显然萧然这话是彻底的杜绝了刘莲花想要敷衍的心思。

&ep;&ep;刘莲花见到萧然变得冷淡的神色,心中明白了,原来她来这里居然是为了萧府曾经伺候过他们的那些人。

&ep;&ep;忍了鞭子的抽打,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ep;&ep;“你说他们啊,死了,在你没在郾城的时候,我全部都处置了。”刘莲花露出恶目,咬牙,“知道我怎么对付他们的么?”忍了疼痛,盯着萧然,似是想要将她盯死,“你贱人母亲从镇国府带过来的陪嫁,男的我让人阉割了,还割了舌头,耳朵,鼻子挖了眼睛,断了双腿双脚,还活下来的就卖给杂技团,让人参观,或者做高危

&ep;&ep;险的动作,日日夜夜受尽折磨。”

&ep;&ep;萧然眸子中的冷意反而渐渐收敛了,但是握着扇子的手却紧了些。“女的,灌绝育药,放入最低下最脏乱的窑子,每日接客十个,一直到死。对了,还有一个,你母亲的贴身丫鬟,呵呵,我让人毁了她容貌,割了舌头,扔入军营做军妓,知道是什么地方的军妓么?你的好

&ep;&ep;外公曾经留下的军营,哈哈,望都城外的军营。”

&ep;&ep;那个时候已经是刘炳泉掌管了,他自然不会让她闹出任何事情。

&ep;&ep;“听说啊,因为反抗强烈,硬生生被近十人折磨致死。她好像是镇国公特地培养出来的吧,还曾带军打过仗,哈哈哈。”

&ep;&ep;这话,听得周围的人都一阵阵心寒。

&ep;&ep;但都下意识的看着萧然,生怕她此时一个不快将她杀了。

&ep;&ep;“我告诉你,萧然。”刘莲花似是还怕气不死她,继续说道,“萧敬义知道这些事情,他全部都知道。”

&ep;&ep;哗——

&ep;&ep;不说萧然怎么想,其他的人个个皱了眉头,眼带震惊。

&ep;&ep;“萧府在他手里,我不过是他的继室而已啊,我做什么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ep;&ep;说到这里,刘莲花看着面无表情的萧然,仿佛觉得此时身上的鞭伤疼痛都算不得什么了,“你母亲,也是他害死的,是他让我在她的药里面加栀子。”

&ep;&ep;栀子苦寒之药,对于本就生了孩子心情郁闷的女子来说,是绝对碰不得的。

&ep;&ep;体寒加重不死也永远无法生育。

&ep;&ep;这一招果真够狠够毒。“萧静怡为什么能嫁给南宫浩,你就没想过,要不是萧敬义是丞相,要不是他逼着本来就不喜欢她的南宫浩娶她,要不是他用丞相之位逼镇国公,他会娶么?他若是不娶,萧静怡又怎么能按照他的吩咐偷图

&ep;&ep;了?”

&ep;&ep;“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相爷计划好的?”大理寺卿根本就坐不住,看着极尽疯癫的刘莲花。

&ep;&ep;“萧静怡是他的女儿,亲生女儿,一个父亲的话都不听,难不成还悖逆父亲去帮所谓的外公一家?”刘莲花最后的声音带着凌厉。“当年,他本来要娶我当正妻的,是镇国公之女横插一脚,刘家势力不及,我们才不得已分离的,但,他爱我,对镇国公以势压人恨之入骨,提拔刘府有什么不可?镇国公是拦路的石子,我们去除又有什么

&ep;&ep;不可?”之后又苦笑,又自怜,双眼更是悲切无比,泪水哗哗的流得更多,眼神很快充斥着怨毒,“明明这些事情他都参与了,为什么,为什么到头来他却将自己摘除个干净,居然还让一个贱人的女儿过来嘲笑我?

&ep;&ep;凭什么,是他说会给我美好的生活,是他说会将世界上最好的一切给我给我们的女儿。”

&ep;&ep;声声犀利与沙哑,恨不得将这冲天怨气上达天听。

&ep;&ep;大理寺卿第一时间看向了萧然,发现她面冷如霜,随后只见她轻轻的摊开扇子,然后朝着前面不远处的火炉一挥。

&ep;&ep;咔擦。

&ep;&ep;便见到好几个火红的木炭冲着刘莲花的身上脸上而去,而且似是看准了一般,全是刚刚鞭子抽出来的伤口去的。

&ep;&ep;啊——

&ep;&ep;伴随着一声惨叫,以及炭火接触那皮肉发出滋滋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头皮一麻。

&ep;&ep;萧然这个时候微微转头,眸子中带着笑意的看着矮小且脸上有着麻子的人,“刚刚,周大人可听清楚了?”

&ep;&ep;大理寺卿周大人咽了下口水,一时间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到底他应该听清楚还是没听清楚?

&ep;&ep;“我听的不是很清楚。”萧然见到他没有回答之后,低声说道,随后从他的脸上转移目光,看着依旧在惨叫的刘莲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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