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而且萧然这话,简直应和了九王爷的话,说司徒剑是个废材。

&ep;&ep;关键之前荷花仙子赛的时候,这个小娃娃也把殿下给比下去了。

&ep;&ep;萧敬义差点没给萧然的这番话鼓掌。

&ep;&ep;连陈贤妃钱德妃都为之侧目,本以为是个软柿子,结果发现是荆棘,一摸刺手的很。

&ep;&ep;胆小的司徒昭,病弱的司徒奈此时眸子闪过一抹不可思议,仿佛终于重新认识了萧然。

&ep;&ep;“臣女也知道皇上是爱才的,可臣女的儿子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了,皇上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只是。”说到这里,萧然眼神中带着担忧,“臣女儿子还小,那些惩罚可否容陛下恩典,让臣女替他领罚?”

&ep;&ep;可不是小么,才四岁,而司徒剑已经五岁多了。

&ep;&ep;但是萧然说这些,仿佛已经将皇帝放在了昏君的地步,不然这皇上还没开口说要惩罚,她便说了,简直不给皇上台阶下。

&ep;&ep;这是硬生生要逼皇上啊,不罚这是给自己没脸,罚了,更是没面子了,而且还会落人口实,遭人嘲笑。

&ep;&ep;关键安国南国等使者已经进入郾城了,明天就会入宫参加皇后千寿,这里发生的事情必然会传到他们的耳中,到时候又会如何笑他这个旭国的君主?

&ep;&ep;为了自己不争气的废物孙子与一个小天才发生的口角,被揍的不成人样,皇帝看不下去硬是罚了那个小天才?

&ep;&ep;这说的过去么?

&ep;&ep;这要是平常人,自私点,没人说什么。

&ep;&ep;私下不管皇帝如何处置,可表面上这件事情绝对要公平公正,否则如何让外面的人看待旭国?

&ep;&ep;关键时刻司徒旻看了眼自家那个能气死他的弟弟。

&ep;&ep;可惜了,事关萧然与萧浩羽,所以元烈半点神色也没有给司徒旻。

&ep;&ep;司徒旻怒极攻心,恨不得拂袖而去,丫丫的,这铁一般的事实,萧然也坦然承认了,可特么的还是罚不了她,居然还被她逼得下不来台?

&ep;&ep;他可是皇上,可是旭国万人之下的人,一句话可以尸横遍野掌管生杀大权的人啊。

&ep;&ep;他那个弟弟,让他置气他认了,可是区区一个萧然,凭什么也让他置气?

&ep;&ep;谁做皇帝能做到他这样憋屈的样子?

&ep;&ep;别说,这以后还真有个皇帝走了他后路,甚至比他还要惨,但眼下他是见不着了。

&ep;&ep;就在这大殿诡异的时候,背后又湿了一片的赵公公盯着巨大的压力,躬身禀报道,“陛下,外面孙统领有要事求见。”

&ep;&ep;“他又有什么事?”司徒旻怒气冲冲的对着赵公公大声的说道。赵公公脑门上瞬间多了不少汗水,腰弯的更下了,“是。”看了眼九王爷,又看了眼依旧安分的跪在地上的萧然,至于那个孩子,嗯,好像在说话的时候,便被萧然小姐极为自然的拉了起来,所以到现在还

&ep;&ep;站着呢。

&ep;&ep;毕竟是一个孩子,而且已经脱罪了,谁会触霉头的说让他继续跪着?

&ep;&ep;连胆大妄为的大皇子都不说话端的看热闹的心思,只是为何大皇子看萧然的眼神,隐晦的藏着什么一样呢?

&ep;&ep;赵公公不敢多看,继续说道,“状告萧小姐处罚宫人的事情。”

&ep;&ep;一句话,司徒旻顿时来了精神,恨不得喜极而泣,阴恻恻的盯着萧然,大声的说道,“宣!”

&ep;&ep;赵公公终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心中却哭笑不得,陛下啊,你咋就不长教训啊,他可是询问了具体的事情,已经能想象伶牙俐齿的萧然接下来会怎么说了。

&ep;&ep;但赵公公只是个奴才啊,做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本分,有些事情心知肚明也不能说出口。很快大殿之内缓缓的从外面飘入一股血腥的味道,随着一个穿着旭国守护皇宫特有亲卫军铠甲的三十多岁面容刚毅走路带风的人进入的时候,他身后还跟着三个亲卫兵,其中有一个正是那个副官,手中托

&ep;&ep;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盖着一层沾染了血的白布。

&ep;&ep;另外两个亲卫兵,一个人提着一个下颌包扎过的太监,另外一个人提着一个同样包扎的宫女,两个人都已经昏迷了。

&ep;&ep;旁边还跟着一个随行的老太医,这个太医不是别人正是封志。

&ep;&ep;从三个人进来的时候,见到那太监宫女模样的贤妃淑妃德妃下意识的瞥开眸子,甚至因为那浓厚的血腥味而下意识的后腿几步。

&ep;&ep;胆小的司徒昭见到这一幕也被吓到了,后退了几步下意识的躲在了坐在轮椅之上司徒奈的身后,司徒奈此时也皱着眉头。

&ep;&ep;倒是一旁的大皇子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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