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元烈弯下腰靠近那背对着他睡去的人儿,伸出手,犹豫了下,轻轻拨开她的秀发,露出那张平凡的面容,闭着的眼睛,睫毛浓厚,皮肤白皙如玉,脸上的伤不知道被这面具盖住会不会难受。

&ep;&ep;那药膏他知道她用不上的,可是若不给她,他心里很担心。

&ep;&ep;手指下意识的划过她的之前受伤的脸庞,那睫毛明显的颤抖了下,这一刻不知为何元烈有些想笑,身躯弯的更下,故意将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尖,直到见到她耳垂发红。

&ep;&ep;元烈实在没忍住的轻笑了起来,这呼吸更浓,萧然睫毛颤抖的更厉害了。

&ep;&ep;就在她快忍不住的时候,元烈果断转身离开。

&ep;&ep;就在他走出房门那一刻,睡在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ep;&ep;“死元烈,有本事给我等着,调戏我是吧!”

&ep;&ep;她银针都准备好了,废了他分分钟的事情,本以为他会继续,哪里知道他就这样走了。只恨她下手晚了。萧然也很快调整自己的心情,看了眼睡得十分安稳规矩的小包子,将手中带毒的银针换了下,轻轻的牵开薄被,将小包子的衣服脱掉,露出白嫩的小身子,胸口那大脚印的红晕几乎浅的已经看不见了,但

&ep;&ep;是那胸口上的红点却依旧在。

&ep;&ep;萧然将手中的银针一针针的往小包子的心脏穴道上扎去,大概半刻钟之后,萧然看着小包子面色红润,丝毫没有痛苦之色,而心脏处也没有任何变化。

&ep;&ep;这意味着,他并没有中毒,也没有蛊毒在他身上。

&ep;&ep;可萧然不放心,总觉得这个红点来的不同寻常。

&ep;&ep;起身,拿出之前带着的医箱,从里面拿出一个透明琉璃的瓶子,可以清楚的见到里面有一只如同飞蛾却比飞蛾小一半的纯白色胖蛾子,蛾子盘在一起像是一个圆珠,一动不动。

&ep;&ep;萧然将瓶子靠近那白皙的小胸膛,未了那本来像是沉睡的白色蛾子既然开始动了起来。

&ep;&ep;这一刻,萧然心一沉。

&ep;&ep;这蛾子不是别的,正是小包子之前参加荷花仙子比赛的时候得到的奖品,白善蛊虫,专以蛊毒虫为食,是极为难以寻到的珍品,价值不可估量。

&ep;&ep;萧然已经用自己的血喂养了它,换句话说,她就是它的主子。

&ep;&ep;直接打开瓶盖,将瓶口靠近小包子的胸口,怎么也没有料到,这白蛾子动了下之后,根本就不从瓶口出去,又卷缩成一团,仿佛它刚刚感觉错了一般。

&ep;&ep;就这样静静的等了一段时间,白色蛾子依旧懒懒的一动不动。

&ep;&ep;萧然叹了口气,心想,估计是她太敏感了,缓缓的将白善蛊虫收了回来。

&ep;&ep;院子外面,元烈再次戴上了面具,浑身透着冷意仿佛刚刚以及昨天晚上那个有笑容的人不是他。

&ep;&ep;小童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弓着身躯,低眉顺眼,丝毫看不出被罚过的样子。

&ep;&ep;“让人在院子里做个秋千。”

&ep;&ep;小童听到冰冷声音的吩咐眨了眨眼睛,秋千?想了想,这东西貌似是孩子喜欢的,忙低头应了声,“是,爷!”

&ep;&ep;随后观察了下自个主子的神色,发现看不出啥,将本来要通知的事情说了出来。

&ep;&ep;“爷,半个时辰前宫里来人,陛下让你进宫。”

&ep;&ep;“怎么,他又有事处理不了?”元烈拢了袖子抬头看了眼已经变得很是刺眼的太阳。

&ep;&ep;这话小童没法接,也不敢接,见到主子终于动身忙快速的跟了上去。

&ep;&ep;而此时宫中的大殿内,长越三米的盖着黄色且有着精美刺绣绸络的桌子的旁龙椅上坐着旭国皇帝,上位者的气息依旧不少,看着桌子上摆着的四个折子,脸色越发难看,浑身都带着怒火。

&ep;&ep;旁边站着伺候拿着佛尘的赵公公,低着头,眼观鼻。

&ep;&ep;书桌三米远的地方笔直的跪着穿着一身太子官服脸色阴郁却丝毫不显慌张的司徒煜。

&ep;&ep;在司徒煜的右侧可以见到一个身材微微浮胖,脸白的不正常,眼袋又黑又大,明显纵欲过度以及休息不好穿着王爷官服的男子,还不时的打着哈欠。

&ep;&ep;另外一边站着的是颇为束手束脚看上去畏畏缩缩的,眼神都带着胆小的二十岁左右穿着皇子官服的清秀男子。

&ep;&ep;这两个人,前一个是皇帝的大儿子,司徒光,后一个是排名第七的儿子司徒昭。

&ep;&ep;都是不堪大用的人。

&ep;&ep;现在唯一大用的人还被官员上了折子,而且事关民生事关皇族脸面事关百姓之命。

&ep;&ep;就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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