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戚可又被囚禁了。

&ep;&ep;裴越昭像疯了一样,没日没夜地缠着她,几乎让她整个人都染上浓郁的檀香气息。

&ep;&ep;几天没去上课,学校方面应该知道;戚千授也应该在找她了,还有冷阳……或许就连洛星宇都发现了她的失踪。

&ep;&ep;她本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被发现,可事实证明:她低估了裴越昭的能力。

&ep;&ep;戚可所在的房间一片黑暗,只有裴越昭来的时候,才会出现光亮;在这段光明的时间里,她也只能被压着翻来覆去,什么都做不了。

&ep;&ep;她渐渐发现了不对——裴越昭喜欢被她辱骂,甚至是拳打脚踢。

&ep;&ep;每当她反抗,叫骂,或者撕咬拉扯他的时候,他都会更加兴奋,表现出一种又疯又娇的暧昧的神态。

&ep;&ep;于是戚可不再说话,但他总有办法激怒她。

&ep;&ep;标记或许不算一件坏事,她如果选择了裴越昭,这个心思深沉的人或许能够让她从漩涡中逃离。但这种逃离是短暂的假象,完全取决于对方的占有欲是否存在。

&ep;&ep;被一个人圈养和被一群人争夺,她在其中都是完全的被动。

&ep;&ep;无论是自由,还是人权,都绝不能由既得利益者来施舍,必须靠自己来争取。戚可原本只是想依靠冷阳作为后盾,可这显然不是一条好的出路。

&ep;&ep;戚可此时只穿着一件真丝睡裙,裙摆宽大并不贴身,却方便了裴越昭的动作。因为长时间的揉捏啃咬,她的乳尖变得红肿,即便是穿着最柔软的丝绸,也会因为细微的摩擦而刺痛。戚可睡着没一会,便感受到从乳尖传来的湿热与疼痛。

&ep;&ep;睁开眼时,裴越昭正含着她的乳尖抬起头笑道:

&ep;&ep;“可可,该换衣服了。”

&ep;&ep;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伸手解开了睡裙的肩带。褪下衣裙,他的吻一个个落下,从脖颈到腰间,眼睫紧闭如同虔诚的信徒亲吻神像。

&ep;&ep;但戚可只是冷冷地望着他,听着他越来越急切的喘息声,甚至闭上了眼,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

&ep;&ep;这些日子里,裴越昭一直热衷于这样的游戏:每日给她梳洗,为她穿衣,喂她吃饭……戚可从最初的激烈反抗,到如今冷眼旁观,他却始终不减热情。

&ep;&ep;腰间烙上一片炙热,戚可睁开了眼,眼中满是厌恶:“裴越昭,你就不怕死在这个床上?”

&ep;&ep;她没有说假话,自从把她关起来之后,裴越昭几乎时刻黏着她,就像是原始的野兽,除了做爱没有任何其他的活动。戚可倒是每日仍会睡觉,可裴越昭却像是疲累到了极点,眼下一片青黑,体温也格外热烫。

&ep;&ep;裴越昭贴着她的面颊缓缓磨蹭着,笑道:“可可是想榨干我吗?”说完,沉腰挺进,性器如同游鱼一般在湿热紧促的甬道内抽动,力道也逐次增加,即便是戚可咬牙忍耐,也无法抑制地泄出几声呻吟。

&ep;&ep;“可可……你越来越香了……”

&ep;&ep;他的声音颤抖着,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就连交合处都捣出一片白沫。在裴越昭全身心地沉浸在这场性爱中时,戚可却意识到了更严重的问题:

&ep;&ep;她的发情期或许快到了。

&ep;&ep;越来越浓的香气是一种信号,昭告着她即将成为一个能够孕育生命的Oga。

&ep;&ep;见戚可神色哀戚,裴越昭有些不满,伸手向下,肉茎向深处顶弄的同时,指尖也捏住阴蒂揉搓起来。

&ep;&ep;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戚可的大脑,裴越昭的喘息与餍足的呻吟在她的耳边回荡,她的眼泪越流越凶,身下的水却也越来越多。

&ep;&ep;“可可,床单又被你打湿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换掉的。”

&ep;&ep;裴越昭动作不停,俯身拨开她后颈的发丝,舌尖舔弄着那一片红肿起来的腺体,齿尖也咬住一点皮肉,缓缓碾磨着。

&ep;&ep;在戚可还在拼命忍耐时,他忽然用力咬住,似乎企图向腺体中注入什么,抽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凶残,将戚可撞得连连向前。

&ep;&ep;“啊!裴越昭!你松口!”

&ep;&ep;腺体猛然被咬住,就像是本就溃烂的伤口再次被撕开,可恨的是,痛苦中又是铺天盖地的快感,逼得戚可眼泪直流。在浓郁的檀香包裹中,她又开始挣扎起来,即便是被裴越昭压在床上,她依旧试图推开他。

&ep;&ep;“你松开我!”

&ep;&ep;“裴越昭你个畜生,给我滚啊——”

&ep;&ep;戚可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不要被标记,也不要成为裴越昭的玩物。极致的痛苦与快乐交相挤压着她,直到她变得面目全非,歇斯底里起来。

&ep;&ep;想也知道,她此时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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