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虽然周天子已经承认了晋侯的地位,但是在很多翼城人眼中,曲沃就是叛贼,这中间有很多翼城的将领,本就不服气晋侯,那副手便是其中之一,如今又被打,又被骂,心中早就愤/恨死了。

&ep;&ep;晋侯冷冷的对宋公说:“对了,当时出兵的时候,宋公也没有出力,反而一直在看热闹。”

&ep;&ep;宋公御说笑了一声,说:“若是孤出力,岂不是也被淹了?孤早就说了,楚国的队伍只有两千/人,却如此嚣张,定然有诈,晋公您不听,如今却要来怪/罪我宋国么?”

&ep;&ep;晋侯冷哼了一声,眯着眼睛盯着宋公,说:“孤不管这些,之前联/盟的时候你也说过了,要讨/伐楚国,如今你却不出兵,若是下次交锋,你再不出兵,哼哼,孤的晋国军/队就在你们宋国的土地上,打不了楚国,还打不了你们宋国么?不过是碾死一只蝼蚁罢了!”

&ep;&ep;宋公御说听到他说这个,面上仍然微笑着,眼神中却透露/出些许的阴霾,笑着说:“晋公言重了,我宋国如果敢和晋国比拟?”

&ep;&ep;晋侯说:“你知道便好!”

&ep;&ep;他说着,冷哼了一声,直接走出了幕府,甩头而去,只留下一句话:“收拾东西,明日一早转移营地!”

&ep;&ep;众人面面相觑,宋公御说没再说什么只是走出了幕府。

&ep;&ep;他走出幕府,还没进自己的营帐,就被人叫住了,那人连忙跑过来,说:“宋公!宋公请留步!宋公!”

&ep;&ep;宋公御说停了脚步,转头一看,原来是方才那个副将,便转头笑着说:“将军有什么事情么?”

&ep;&ep;那晋国副将连忙对宋公作礼,十分虔诚的模样,说:“宋公,这伤药十分管用,宋公若是不嫌弃,就用这个敷药罢。”

&ep;&ep;宋公御说接过那副将递来的伤药,笑眯眯的说:“有劳将军了。”

&ep;&ep;那晋国副将连忙说:“是卑将该感谢宋公才是,宋公替卑将挡了一下,卑将当真是……无以为报,若是日后有用得着卑将的地方,宋公尽管开口就是!”

&ep;&ep;宋公御说一听,笑了起来,说:“这话可是将军说的,到时候孤真的去找将军,将军可别后悔啊。”

&ep;&ep;那晋国副将连忙说:“不不不,不会后悔,但凭宋公差遣!”

&ep;&ep;御说点了点头,说:“孤记下了,去休息罢,明日一早还要换军营。”

&ep;&ep;“是!卑将告退了。”

&ep;&ep;宋公御说看着那副将离开,低头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伤药,笑了一下,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

&ep;&ep;宋公御说正看着手中的伤药,却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捂住了口鼻,宋公吓了一大跳,根本无法挣扎,对方的力气太大,一下就将他架了起来,直接拉进后面的营帐中。

&ep;&ep;宋公的营帐中没有人,黑漆漆的也没有点灯,那黑影将宋公拖进来,直接按在榻上,“嘎啦”一声,宋公手上的伤药都掉在了地上。

&ep;&ep;宋公吓得奋力挣扎,那人力气却异常的大,一手压住宋公的嘴巴,不让他出声,另外一手竟然不老实,宋公一个机灵,他看不清楚黑影,却被黑影下一扒下了外袍。

&ep;&ep;“嘶……”

&ep;&ep;宋公受伤的手臂被碰到,疼得他不行,低声呻/吟了一下,那黑影突然顿住,连忙说:“你受伤了!?”

&ep;&ep;他这一开口,顿时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竟然是展雄!

&ep;&ep;宋公震/惊瞪大眼睛,“呼”一下,营帐就亮了起来,黑影将营帐中的灯点起来,还真是展雄,他没有穿铠甲,只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看起来竟然像是夜探的探子。

&ep;&ep;御说瞪着眼睛,连忙拉住展雄,低声说:“你怎么过来了?你来做什么?这里是晋国营地,若是有人发现你在这里,你就没命了你知道么!?”

&ep;&ep;御说一连串那么多问话,展雄则是笑眯眯的说:“当然是来找你了,教训教训你这个叛/变的宋国国君。”

&ep;&ep;宋公御说见他嬉皮笑脸的,十分气愤,展雄则是说:“好了好了,别生气,我不是怕你过来找我们,你不方便么,太危险了,所以我这就过来了。”

&ep;&ep;御说立刻说:“你就不危险吗?”

&ep;&ep;展雄说:“我不危险啊,你看我全须全影儿的,只有你受伤了,快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包扎上。”

&ep;&ep;宋公没有办法,只好把手伸出来,展雄给他细心的包扎起来,宋公御说说:“明日一早才会换营地,你来早了,你这样太危险了,赶紧回去,换了营地之后,我会去通知你们。”

&ep;&ep;“不行,我可不能让你冒险。”

&ep;&ep;展雄说着,已经包扎好了,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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