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哎!妈妈,你看那里!”白若雅有点惊讶的指着大厅中央,白若语正伸了脚去踹沈夜臣,这一幕正好落入了母女两的眼里,“那个女人就是白若语吧!她那粗鲁的动作,还有她冷冷的眼神!我敢肯定是她!”

&ep;&ep;“而且,上一次她就在名品店里让我出了丑!她现在肯定是傍上了那个豪门公子做了情妇,所以现在能出入这样高级的场所!”白若雅想起上一次自己在名品的事情就恨得牙痒痒,跟自己的母亲如实的说了那件事情。

&ep;&ep;“那个贱人!看我不让她好看!”洪玉琴一听白若语那个贱人竟然还傍上了豪门贵公子刚给她的雅雅难堪,看她不好好的收拾她让她在宴会上丢尽脸面,让大家都知道她是见不得人的情妇!

&ep;&ep;洪玉琴重重的放下自己手中的高脚杯恶狠狠的向着白若语的方向走去。

&ep;&ep;白若语拎着裙摆往前走,却发现自己的路被眼前的女人挡住了。

&ep;&ep;“白若语!呵,真的是你!没想到你这种低贱的人也配来参加这种上流社会的聚会!”洪玉琴看着白若语那张让她噩梦连连的脸,似乎已经忘了这是很重要的宴会场合,声音刻薄的说着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ep;&ep;一时间引来了不小的注意。

&ep;&ep;白若语摸着自己的脸眼神冷冷的看着眼前穿着高贵礼服却言行犹如市井泼妇的洪玉琴,冷笑一声,“我配不配出现在这里不是你说了算吧!我想你也仅仅只是有幸能来参加晚宴,还没有获得替主人管理晚宴的特权吧!”

&ep;&ep;白若语并没有把打了的巴掌还回去,只是带着讽刺意味的说着,却更显得洪玉琴的行为像是市井小民,一时间更是引来周围的窃窃私语。

&ep;&ep;“你,你……”

&ep;&ep;“倒是你,穿着高贵的礼服,却做着市井泼妇的行为!我都觉得替你掉价!”白若语摸了下自己被打得火辣辣的脸蛋,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难道你以为只要你身着华服,就是高贵的吗?难道你不知道高贵并不仅仅是指一个人的姓氏,家族,也是指她善良的德行和举止的吗?”

&ep;&ep;这下洪玉琴更是被说的哑口无言的,那些豪门贵族高雅的言谈举止,她一向是学不来的,参加过无数的晚宴都被人看不起,现在看着旁边投来的有点轻视的眼神,一时更是难堪的说不出话来了。

&ep;&ep;“或许你根本就没有什么善良的德行,看看你,肩上还披着皮草,你不知道现在a市正在提倡保护野生动物吗?在场的所有女性没有一个人用了皮草,只有你还洋洋得意的穿着从哪些可怜的动物身上完整剥下来的皮毛,简直是残忍……”

&ep;&ep;白若语说完议论声更是大了,连她也能清楚的听见议论的内容。

&ep;&ep;“就是啊!现在刚入秋天气也不是很热她就开始穿皮草了,真的有点显摆过头了呢!”

&ep;&ep;“她是出身名门吗?我根本不知道她父母的家族姓氏呢!”

&ep;&ep;“穿皮草也太残忍了吧!顶级皮草是要从活着的小动物身上完整的剥下皮毛来呢!”

&ep;&ep;洪玉琴听见议论声,愤怒的看了看四周,果然没有看见有一个女宾用了皮草的,这些虚伪的贵族假惺惺的装善良,不用皮草,怪不得她炫耀自己的披肩的时候,非但没有意料中的羡慕眼光,却受到了轻视……

&ep;&ep;这下子洪玉琴终于恼羞成怒了,“白若语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这样侮辱我!”

&ep;&ep;说着伸着手想要再一次的打她一巴掌,白若语却先她一步的抓住她的手腕,“你已经打了一次了,我不会再让你打第二次!”白若语说完向前一推放开她她的手。

&ep;&ep;洪玉琴踉跄几步扶着身后的甜点餐桌才站稳了,看着白若语一连嘲笑的看了自己一眼有点不削的要走掉,大声的说着:“白若语你这个贱人!你母亲那个淫荡的女人生出来的女儿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ep;&ep;“刚才还嘲笑我!那你这个贱人怎么会出现在了宴会上!雨夜里跟着野男人私奔,现在又还穿着这样的华服,出现在宴会上,做了见不得人的情妇还有脸敢出来见人!”

&ep;&ep;“真的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一样的贱人!贱人!”洪玉琴已经被气红了双眼,完全不顾体面,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ep;&ep;“你说什么?”白若语听见洪玉琴那个恶毒的女人会把自己说的如此不堪,还会如此的侮辱自己的母亲,顿时怒睁双眼,恶狠狠的说着,“你刚再说一遍?”

&ep;&ep;“我说你是贱人!跟你那淫荡的母亲一样都是贱人!”

&ep;&ep;“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响了起来。

&ep;&ep;“啊!”恶毒的女人,洪玉琴尖叫着被扇倒在地。

&ep;&ep;四周变得很安静,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若语竟然大力的一耳光把洪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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