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褚水沉思片刻，回了句：“还行。”
&ep;&ep;“还行是什么意思？好？还是不好？”
&ep;&ep;其实也就一般般。
&ep;&ep;但这么说肯定不行。
&ep;&ep;他那话说出来根本就是逼问，好和不好里只能选一个。
&ep;&ep;靠他太近，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ep;&ep;“怎么不说话？嗯？宝贝？好，还是不好？”
&ep;&ep;思想还未来得及发酵，褚水的声音轻若羽毛，她说：“好。”
&ep;&ep;男人的笑声是从鼻腔先发出来的，他每次都这样，听起来好像是被有趣的事逗笑的，但细品其中还有别的意味。
&ep;&ep;褚水抬头看他。
&ep;&ep;突然发现他下巴上有条指甲壳那么长的疤，很淡，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ep;&ep;“你这是什么啊？”
&ep;&ep;“什么什么？”
&ep;&ep;蒋域垂眸，顺着她的目光所及，摸摸下巴。
&ep;&ep;“小学的时候打瞌睡，笔不小心戳到的。”
&ep;&ep;“哦。”
&ep;&ep;能做出这事儿，倒是很符合他不着调的形象。
&ep;&ep;“哦是什么意思？”
&ep;&ep;哦也不行？
&ep;&ep;“没什么意思。”
&ep;&ep;“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ep;&ep;“就是没任何意思啊～”
&ep;&ep;“没任何意思包括哪些意思？”
&ep;&ep;“蒋域。”
&ep;&ep;“嗯，宝贝，没任何意思包括哪些意思？”
&ep;&ep;谁要和他站在厨房里鬼扯这些啊！
&ep;&ep;褚水推他，男人一动不动，像脚上生了根。
&ep;&ep;“蒋域你好无聊，让开，我要去睡觉了。”
&ep;&ep;“怎么会无聊呢宝贝？老子觉得挺有意思的。那宝贝说说怎么才有聊？”
&ep;&ep;女人紧抿着嘴唇，说不过他就选择沉默。
&ep;&ep;好一会儿，她说：“我们要在这里站一晚上吗？”
&ep;&ep;“宝贝想在这站一晚吗？”
&ep;&ep;她又没病，她怎么会想在这里站一晚。
&ep;&ep;“蒋域。”
&ep;&ep;女人的语气里尽是无奈，甚至有些恳求的意味。
&ep;&ep;“嗯，宝贝老子在。”
&ep;&ep;“蒋域我想睡觉了。”
&ep;&ep;“好。”
&ep;&ep;他说好，但就是不肯给她让路。
&ep;&ep;“蒋域你到底想做什么呀？”
&ep;&ep;“想吻你，可以吗？宝贝说老子最近表现好，老子想讨点赏。”
&ep;&ep;“……”
&ep;&ep;“宝贝今天没回老子消息，老子饭都没吃好，心里一直想着你，想得心痒痒，全身都不舒服。”
&ep;&ep;他和她说这些干嘛……
&ep;&ep;褚水垂着脑袋，眼睛不知往哪看，他的深色毛衣毛质真好，都不起球。
&ep;&ep;“宝贝再不说话，老子就当你默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