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当初天剑宗宗主死去的时候,曾经说过,他天剑宗的名誉长老是皇城之中,某一座学院的导师。

&ep;&ep;现在想来,不知道是天剑宗宗主骗了他,还是李深骗了那天剑宗宗主。

&ep;&ep;但是无论是怎样,秦烽都不会将这份仇怨放下。

&ep;&ep;父亲数年的非人生活,这一份仇怨,绝对不能轻易揭过。

&ep;&ep;而李深是皇甫耀阳的人,若说后者对此事一点都不知情,秦烽却是打心里不信的。

&ep;&ep;嗡。

&ep;&ep;手掌一握,空气在掌心处爆裂开来,秦烽的脸庞,也是变得狰狞起来。

&ep;&ep;目光看着前方,冷光森森。

&ep;&ep;“皇甫耀阳,囚禁我父亲的事,会是你吗?如果是,无论你是皇子,亦或是帝王,我都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

&ep;&ep;轰隆隆!

&ep;&ep;遥远的天空,再次有雷声响起,风云大作之中,突然,一点冰冷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脸颊之上。紧接着,越来越密集。

&ep;&ep;天空,终于下雨了。

&ep;&ep;雨帘,把所有的视线,都是模糊了起来,特别是那远处的灯火,更是变得璀璨而迷离。

&ep;&ep;但是,秦烽心中的仇恨,却越的清晰了起来。

&ep;&ep;“李深,皇甫耀阳,终有一天,我爹的账,我会一五一十跟你们好好算算的。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了。”

&ep;&ep;哗啦啦……

&ep;&ep;漫天暴雨落下,打在身上,真的很疼。那连绵的雨夜,将一切都是掩盖在黑暗之中。

&ep;&ep;秦烽突然仰望天空,那模糊的雨帘之上,慢慢浮现一道清纯的脸颊。

&ep;&ep;“也不知道,皇甫祈谨,到底怎么样了?”

&ep;&ep;……

&ep;&ep;皇宫深处,耀阳宫。

&ep;&ep;“吱呀。”

&ep;&ep;一道狼狈的身影推门而入,而后又是紧紧关上,整个人,都是乏力的靠在门上,全身颤抖,气息也是相当急促。

&ep;&ep;粗喘大气的声音,仿佛是那不断传递开来的狂风,在整个房间沉沉响起。

&ep;&ep;滴答滴答。

&ep;&ep;雨水从全身滴落下来,打在地上,异常清脆,在那并不明亮的房间之中,依稀能够看到,一丝丝红色的液体,混在那雨水之中。

&ep;&ep;淡淡的血腥味气息,从这里蔓延了开去。

&ep;&ep;“呼,呼,呼,果然,还不是二弟的对手啊。”

&ep;&ep;青年沉沉呼出一口气,不甘地说了起来。走到前方不远处的圆桌之上,一掌拍下,整个圆桌,都是四散开来。

&ep;&ep;砰。

&ep;&ep;磅礴的气劲传开,阴寒的气息,四周弥漫。

&ep;&ep;下一刻。

&ep;&ep;砰然一声,房门再次被强行推开,风云之声骤然变大,一股阴冷的湿风,便是从门前冲涌了进来。

&ep;&ep;一道黑色的身影,也是出现在门外,脚尖一点,便是飞掠了进来,继而将门关上。

&ep;&ep;李深看着那重伤的皇甫耀阳,眼眸之上,都是闪过一丝阴狠的色彩。

&ep;&ep;“刚才,你和二皇子交手了?虽然二皇子停留在半步元府境已经很久,但就是一般的元府境,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你就这样过去,不是自己找虐吗?”

&ep;&ep;皇甫耀阳转身,冷眼看着李深,眼眸之中的寒光,似乎要将后者撕碎一般。

&ep;&ep;“找虐也好,找死也罢,我绝对不会让父皇就这样白白死去。”

&ep;&ep;提到皇甫君宇的时候,皇甫耀阳的心都是一疼,疼痛从心脏处,蔓延至全身,甚至灼烧灵魂。

&ep;&ep;和这个相比,就算全身肋骨被打断,又算得了什么。

&ep;&ep;心里的疼痛,总比身体上的疼痛,要强上百倍千倍。

&ep;&ep;今天开始,他就从一个有着长辈呵护的人,彻底变成了孤零零一个人。

&ep;&ep;父皇,走了,永远的离开了他。

&ep;&ep;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皇甫耀阳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末日一般,彻底黑暗了下来。

&ep;&ep;没有一丝光芒,没有一丝希望,一切,都没有。

&ep;&ep;整个人,直接傻傻坐在原地,连呼吸的力量,都是没有了。

&ep;&ep;而最后接触过并且有机会对皇甫君宇下手的人,就只有秦烽和皇甫知凡。

&ep;&ep;秦烽并没有太多出手的理由,那剩下的,就只有皇甫知凡一个人。

&ep;&ep;他知道,自从小时候那件事开始,皇甫知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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