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章旭明这个疑惑,我回应了一缕冷哼:“那阴魂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吭过一声,应该是语言方面有什么缺陷,不然能说话为什么还要用肢体语言?”

章旭明使劲儿拍了一下脑门,对着我竖起了大拇指说:“周一泽,还是你厉害,我这榆木疙瘩脑袋都没有想到这个点子上。”

章旭明这个高帽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用处,我苦笑摇头说:“你可就别扯淡了,现在不是奉承我的事情,先想办法把陈姐的事情解决妥当再说。”

章旭明耸肩说道:“我对阴参这玩意儿就是二五一十,你竟然还让我想办法?”

我气不打一处来,但当着陈姐的面我也不好挤兑章旭明,只能摆手,长叹一声让他别叽叽喳喳,给我一点安静的空间。

坐在沙发上,我抿了口茶水,寻思着这缕阴魂究竟想要做什么。

在梦中他拧了陈姐的胳膊,第二天清早陈姐就发现自己胳膊被拧的地方出现了淤青,如果对方要是想要杀了陈姐,那在梦中杀死陈姐,现实中的陈姐也必定会死掉。

这个疯狂的想法让我不由吸了口寒气,我用手搓了把脸,凝重说道:“陈姐,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陈姐连连点头:“什么问题?”

我眯眼问:“梦里面你看到的那个男人,你认不认识?”

陈姐投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不认识,我根本就没有见过他,更别说认识了。”

我拧眉问:“既然不认识,那为什么这个男人会找你呢?”

陈姐摇头:“我也不知道。”

章旭明白了我一眼叫道:“周一泽,你能不能别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快点想办法把陈姐的事情给搞明白了。”

我捉摸了一阵子说:“这样吧,章旭明,你把犀角烛拿出来,先看看那缕阴魂还在不在这里。”

虽然犀角烛非常昂贵,但章旭明在此刻也没有废话,直接从口袋将被包裹的里三层外三层的犀角烛拿了出来。

将其点燃后,徐徐青烟弥漫而出。

章旭明直径来到侧卧之中,将犀角烛靠近阴参,弥漫在犀角烛上的青烟很快便将阴参包裹了起来。

我见状满意点头:“阴魂还在里面。”

章旭明问:“阴魂还在阴参里面,那接下来呢?”

我无奈摇头说:“只要阴魂还在阴参之中就不担心了,现在陈姐只有胳膊上出现淤青,还不能确定究竟怎么回事儿,今晚我们守在这里,等陈姐入睡之后,我们看看阴魂会不会离开阴参。”

章旭明眼睛滴溜溜转悠了一圈,连连点头说:“说的也是,晚上看看就明白了。”

我打了个哈欠说:“行了,这件事情先这么说吧,我现在都有些饿了,你留在这里守着陈姐,我先去吃顿饭,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

章旭明点了点头,陈姐起身说:“周老板,不嫌弃的话就在我这里吃点吧。”

我笑道:“陈姐要是愿意露一手,我真没什么说的。”

陈姐轻声笑道:“也没有什么,我一直都一个人做饭的,你们俩稍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做好了。”

陈姐说完起身走进厨房,我将茶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看着忙碌在厨房中的陈姐问道:“陈姐,你一个人住?”

陈姐应了一声说:“我老公这段时间不在家里,孩子又在寄宿学校里面上学,所以很多时候家里面都只有我一个人。”

“这样啊。”我问:“你丈夫做什么工作的?”

厨房中的陈姐突然不吭声了,因为我们并非面对面,我也看不清楚陈姐的表情,更加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进去我的询问。

过了很长时间,陈姐叹息一声说:“我老公在外面做生意,很多时间都不怎么回来,只有放假的时候才会有孩子陪着我,我也算是一个留守妇女吧。”

这话一出,我顿时有些不知应该怎么接话了。

陈姐年龄并不是很大,仅有三十多岁,加上家中有钱,经过化妆之后,倒像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样。

正常来说,这个年龄段的女人都是如狼似虎的时候。而陈姐当着我和章旭明的面说她是一个留守妇女,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什么用意。

我冥思苦想了许久,这才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说:“陈姐这话说的就严重了,陈姐这样的人怎么能算是留守妇女的?”

“说吗?”陈姐问了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后便再就没有吭声。

我伸了个懒腰,长吁一口气,也没有再开口说任何话,而是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此刻的状态是不是太过安逸,很快我的脑子便昏昏沉沉起来。

在快要睡着的时候,章旭明的咳嗽声突然传入耳中,我回过神猛地睁开眼睛,见陈姐端着饭菜已经出现在了餐厅,而章旭明正用一种看到美女的目光打量着陈姐。

章旭明露出如此恶心的目光让我瞬间便明白他的心中所想,我冷哼一声用胳膊肘使劲儿戳了一下他,章旭明扭头看向我呲牙笑道:“周一泽,陈姐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快点吃点吧。”

不得不说,陈姐的手艺还是非常不错,我和章旭明如同饥饿了好几年一样,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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