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举动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中,章旭明冷哼一声,拉着小泽的胳膊朝前走去,绕到了男人面前说:“我说你刚才不是要报警吗?咋不开口了?不觉得这孩子看起来很眼熟吗?”

男人瞥了眼小泽,又别过头去,支支吾吾说:“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什么眼熟不眼熟的?这个孩子我根本就没有见过。”

“真没见过还是假没见过?”章旭明嗤之以鼻冷哼说:“你要不你睁大眼睛再好好看看?”

男人指着房门说:“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快点出去,不然我就真的要报警了。”

章旭明一听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压根就没有理会男人的威胁,反而从容的走向客厅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说:“报警就报警呗,真以为我怕了你了?一会儿就算警察过来,也没有办法调节这件事情。”

“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男人警惕叫道。

章旭明耸肩,指着小泽说:“我们不想干啥,就像让你想清楚,这孩子你究竟有没有见过。”

男人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跺了跺脚,怒视汹汹的望着我们。

我见状也将那枚子弹吊坠取了出来,拎在手中晃动了一下说:“大叔,你这枚吊坠你真不觉得眼熟吗?”

“你们……你们……”男人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我们重复了好几次,最终咽了口唾沫,用手拍着胸口,这才接上了刚才的话语:“你们竟然是一伙的?你们要干什么?”

我起身说:“大叔,做人要厚道,我们都是炎黄子孙,你跑到泰国欺骗我们就是你的不对了。”

“我怎么欺骗你们了?”男人面色怒红叫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我冷声说:“这枚子弹吊坠里面囚困着一缕阴魂,正常人但凡佩戴上这枚吊坠,就会深受阴魂的干扰。”

我顿了顿朝弥漫着紫香味道的房间瞥了一眼说:“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枚子弹吊坠内的阴魂,应该是你的家人才对吧。”

“胡说!”男人大声反驳。

见他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冷哼一声,跨出一步就朝房间冲了过去。

当房门打开的瞬间,里面的紫香味道更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我干咳一声,定睛朝房间内扫视一圈,发现在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供桌,供桌上放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遗像。

这张遗像和外面的男人长得非常相像,估摸着应该是他的儿子。

我收回目光,转身看向男人说道:“现在事情清楚了吗?你儿子已经死了,如果没有猜错,还是犯了法让枪毙的。但是你因为不想让你儿子就这么离开,所以去了泰国,找人将你儿子的阴魂拘禁在了这枚子弹里面。”

男人目光有些错愕,他略显吃惊的望着我。

我轻笑一声问:“大叔,怎么样?我说的这些都对吧?”

男人眯眼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耸肩笑道:“这些都是我猜的,你只管告诉我究竟是对还是错。”

男人长叹一声,摇头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章旭明冷哼一声说:“我们是专门对付你这样的人,你儿子犯了法被枪毙了,你竟然还想让你那个犯了错的孩子继续留在人世间,你这样跟犯罪有啥区别?”

男人身子一颤,苦笑连连:“我儿子犯罪了?谁告诉你们,我儿子是犯罪死掉的?”

我一怔,疑惑问:“难道不是这样吗?”

“是这样吗?”男人反问一声,接着说道:“我孩子根本就没有犯罪,他在我的眼中一直都是孝顺的孩子,可是老天没有眼,让我孩子死掉了。”

章旭明嗤之以鼻说:“别给你孩子开脱了,如果没有犯错,怎么会枪毙的?”

古晋轻步来到我身边,低声说:“周老板,这里面难不成还有什么其他隐情?”

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面对男人的这番言辞,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拧眉想了许久,我凝重问:“大叔,事情究竟怎么回事儿?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给我们详细讲清楚,或许我们可以帮你这一次。”

男人长叹一声,在客厅内徘徊了一阵子,最后将房门合上,苦笑连连说:“普通老百姓被顶上死刑犯的名头无非就只有两种,一种是贩毒,一种是杀人,但我儿子不可能贩毒,而杀人就更别说了,他连杀只鸡都会颤抖半天。”

章旭明饶有兴趣问:“那你儿子究竟咋回事儿?”

男人瞥了章旭明一眼说:“我儿子在五年前查出了癌症晚期,他为了不拖累我打算自杀,可是被我发现拦了下来,最后整个人郁郁寡欢。前段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他拿回家两百多万,说这是孝敬我的,我问他这笔钱是怎么来的,可是他就是不告诉我。”

男人说着痛哭了出来,缓了许久才断断续续说:“自从看到了那么多钱我就一直提心吊胆,后来才知道,我儿子知道自己迟早都会死的,就帮人顶替了杀人的罪名,让凶手逍遥法外,自己顶上了杀人犯的罪名入狱了。”

我闻言深吸一口气:“看来你儿子也是想让你后半辈子不那么艰难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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