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听得我心里发毛,拉着章旭明上了电梯就急忙离开。

章旭明问我究竟发生了啥事情,我随便敷衍,说认错人了。晚上拿了株巴掌子来到红衣女鬼坟头,让章旭明跪在坟前告诉红衣女鬼我们可以完成她的明星梦。

趁着空挡,我进入了那座难产而亡的孕妇墓穴之中。三根骨香已经燃烧成灰烬,这就表明孕妇的魂魄已经同意进入阴参之中。

孔秀的事情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这株流产阴参我也不想继续制作下去,但现在冒然中断,不知道后面会有什么事情。明天我得去监狱问问我爸,赶在阴参制作成功之前把这株阴参给中止了。

我爬出坟头,章旭明还跪在坟前,问他有没有看到那个红衣女鬼,章旭明摇头说他刚才说了很长时间,红衣女鬼再就没有出现过。

我估摸着红衣女鬼已经同意,挖坟进入墓穴中,将一株系着红绳的巴掌子放在棺材上,点燃三根骨香,等了一分钟,见骨香没有熄灭,匆忙爬了出来让章旭明快点跟我回去。

刘建等候在店门口,上了车,他说已经打听到眼镜男的住所,而且还从眼镜高中时的舍友口中打听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问他什么事情,刘建紧张说:“眼镜在我们上学的时候就不合群,经常一个人坐在墙角傻乎乎的笑。那个和他同寝室的人说,眼镜会修炼一种法术。”

我好奇问:“什么法术?”

刘建说:“具体我也不知道,他舍友说眼镜只要到了晚上就会在宿舍点蜡烛和香,而且还要烧黄纸,把寝室搞得乌烟瘴气。那舍友申请调换宿舍,但老师们不同意,让眼镜收敛一下自己,可眼镜把老师的话当做耳旁风,根本就没有理会。”

我诧异的看向章旭明,他没好气说:“你看我干啥?我又不会黑茅邪术,更不知道他修炼的是啥。”

刘建又说:“那个舍友被眼镜神秘的样子吓到了,就去外面租了一间房子。偶尔回寝室一趟,可每次进寝室,都能闻到一股非常浓烈的腐臭味道。有一次他趁着眼镜不在,顺着气味打开了衣柜,看到衣柜里面挂着三只已经腐烂的小狗尸体。”

“我去。”章旭明叫道:“这家伙心理扭曲吧。”

我说:“正常来讲,沉默寡言的人心理和正常人都不一样,而且那个眼镜男还会黑茅邪术,可能就是用那三只小狗尸体练手的。”

章旭明点头说:“看来也是,照你们这么讲,一会儿去那变态男家里,我们可有的受了。”

说着话,我们已经到了眼镜男所居住的筒子楼门口。下车后来到五楼一扇房门前,刘建敲门,里面传来眼镜男警惕的声音:“谁?”

章旭明叫道:“我是社区办,这几天天气太热,社区怕你们中暑,专门送来了藿香正气水。”

眼睛男说了声等一下,房门打开一个缝隙,眼镜男探出脑袋,看了我们一眼,脸色一变,急忙缩回脑袋,我大喊:“他要关门!”

章旭明伸出脚卡在房门上,刘建一个猛扑撞在房门,直接将眼镜男撞得摔倒在地上。我大步走了进去,房间内乌漆嘛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非常熏人的腐烂气味。

眼镜男爬起身,挡在我们身前,叫嚣道:“你们干什么?私闯民宅吗?赶紧出去,不然我就要报警了。”

本来我还想好好说话,但暴脾气一上来,控制不住的举起巴掌抽在眼镜男的脸上,直接把他的眼镜抽的掉在地上:“你还有脸说了?我们为什么过来你心里面就没点逼数吗?”

眼镜男叫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来我家里。”

“不知道?”我反手又是一巴掌:“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我们这么惊慌的准备关门?”

章旭明说:“周一泽,跟他废话干啥?去房间找,那玩意肯定就在这里。”

把灯打开,房间内如同垃圾场一样,各种生活垃圾随意扔在地上。我盯着眼镜男,章旭明和刘建去房间翻找。

“周哥,你看这是什么?”刘建在卧室喊了一声,手中拿着一只布偶走了出来。

眼镜男见状表情紧张,目光也有些闪躲,我接在手中打量一眼。布偶后背写着刘建的名字,以及生辰年月日。

我皱眉问:“你的生辰八字?”

刘建点头,章旭明抱着一只纸盒从侧卧走了出来:“周一泽,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这家伙真的用黑茅邪术在害人。”章旭明说完把纸盒放在地上:“你们看看里面是啥东西,这家伙是要遭天谴的。”

我低头看了一眼,纸箱内是一只被扒光毛的死猫。这只猫不知死了多久,溃烂的皮肤上流淌着血脓,不过在完好的皮肤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刘建的名字。

我作呕一声,刘建恼羞成怒,随手抓起一只酒瓶直接砸在了眼镜男的脑门上:“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他妈为什么要阴我?”

眼镜男砸的躺在地上,脑门的血液流淌,却森然冷笑:“我要把所有和我作对的人都活生生折磨死。”

刘建在眼镜男腹部踹了一脚:“你这个变态,我招你惹你了?你竟然这么对我?”

眼镜男指着我冲着刘建癫狂的笑了起来:“所有向着他的人都得死,他抢走了我的心上人,你却向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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