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他微微凑近小姑娘耳边,声音低哑,带上一丝意味深长的调笑。

&ep;&ep;然后,就被小姑娘转头瞪了一眼:“我才没有。”

&ep;&ep;“嗯,”男人唇边的笑意深了些,无奈道,“夫人没有,是我有。”

&ep;&ep;沈梨听他说的这么坦诚,反倒还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但现在……唔!”

&ep;&ep;话的后半句被男人吻进唇里,让沈梨猝不及防。

&ep;&ep;不知是不是因为在温热的雾气中沾染上湿意,小姑娘的唇今天格外柔软,陆陵天忍不住咬了一下,换来她含糊的抗议。

&ep;&ep;他唇齿间溢出一声笑来,如今沈梨身上有伤,他肯定不能做什么,只是稍微亲一亲来解一下心里的情、潮。

&ep;&ep;甚至亲她都不敢亲久了,没一会薄唇便堪堪擦过她的脸颊。

&ep;&ep;陆陵天微微低头看了一眼,心里哀叹一声,好像亲了之后也没能望梅止渴。

&ep;&ep;沈梨在浴桶里什么都不知道,只在接下来好好享受了一下耀王殿下规规矩矩的沐浴服务。

&ep;&ep;而最后陆陵天给她洗完头发准备将人抱出来时,却被夫人无情地赶出了耳房,一定要菀姝进来伺候。

&ep;&ep;当了半天苦力只捞到了一个吻做甜头的王爷还能如何?只能乖乖表示“好的”。

&ep;&ep;这天沈梨沐浴过后换了衣裳,绞干长发,整个人才神清气爽起来。

&ep;&ep;在菀姝给她换过肩膀上的药后,她便忍不住倒在床上有些昏昏欲睡了。

&ep;&ep;陆陵天与竹三在书房长谈过后回到屋里时沈梨已经已经睡着,他换过衣裳熄了灯,躺进被子里小心的给她将被子掖了掖。

&ep;&ep;沈梨肩上有伤,陆陵天不好搂着她睡觉了。

&ep;&ep;倒是小姑娘,迷迷糊糊间便凑了过来,挽住他的手,将脸蹭上他的肩。

&ep;&ep;若不是外头的景致变了,好像一切与他们在京都时没有什么不同。

&ep;&ep;陆陵天闭上眼,心想大概是因为有阿梨在身边的缘故,那便在哪里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ep;&ep;-

&ep;&ep;沈梨一夜无梦,翌日醒来时天光大亮,陆陵天已经不在身边了。

&ep;&ep;菀姝一直在门外候着,听屋里有动静便进了里间,见沈梨起了,赶紧去端水进来伺候她梳洗,又去架子上给她拿了衣裳来换上,将人扶到了妆台前。

&ep;&ep;如今桃枝伤了手不方便,沈梨身边只能她一个人伺候。

&ep;&ep;好在菀姝jsg一向有条理,倒也没有手忙脚乱。

&ep;&ep;她一边给沈梨挽发,一边道:“王爷早些时候带着竹一出门了,让我跟夫人说一声,他大概晌午后回来,还嘱咐夫人在屋里好好养伤,若是无聊了便去找郡主聊天也可以。”

&ep;&ep;沈梨如今身子不便确实也不好去外头,听了菀姝的话她点点头,也知道陆陵天应该是的马不停蹄地去查事情了,于是用过早饭后她去了贝萦雪的院里。

&ep;&ep;贝萦雪今日其实是很想出门的,但一大早就被他表哥交代,今日先在院里待一天,陪陪她表嫂。

&ep;&ep;她想起沈梨肩上的伤,也怕她一个人无趣,应了下来,这回正往沈梨的院里走。

&ep;&ep;两人在半道碰了个正着,相视一笑,索性谁的院子都没去,找了个湖边的亭子坐下聊天。

&ep;&ep;贝萦雪看着沈梨,那双明媚的大眼睛眨了眨,突然道:“表嫂,你能不能给我说一下秦夏小师傅的事啊?就是你们小时候的也可以。”

&ep;&ep;“怎么突然问起他?”沈梨惊讶地问了一句。

&ep;&ep;“啊,就是……随便问问啦!”贝萦雪莫名有点扭捏起来,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又小声道,“我觉得跟他待一起很舒服,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所以有点好奇。”

&ep;&ep;沈梨闻言轻轻扬了一下眉,秦夏身上确实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气质,但她也是第一次见贝萦雪这副模样。

&ep;&ep;若是因为别人,沈梨少不得要打趣两句的,但想起秦夏的身份,她却突然敛了神色,若有所指的低声道:“秦夏虽是俗家弟子,但他是从小在寺里长大的。”

&ep;&ep;贝萦雪的眸光微微一闪,片刻后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揪着帕子的指尖,声音很轻:“唔,我知道,我才不会做什么……”

&ep;&ep;沈梨看了她一会,抬手摸摸她的头,又重新笑起来:“不过,说一些小时候的事也可以的。”

&ep;&ep;她想这世上大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旁人不会感同身受,所以也无需置喙。

&ep;&ep;贝萦雪原本还有点突然而来的惆怅,在沈梨絮絮说起一些他们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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