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原来,菡萏姑娘今天出来,是芸厢凤阁重新换了一个供酒商,为这个供酒商人造势的。而供酒商人承诺,接下来的三天里,所有酒水都有折扣,这让一众嗜酒的大汉高兴不已。

&ep;&ep;活动做完,菡萏姑娘还饶有兴致的表演了一段舞蹈,可饱了台下所有人的眼福,有些人甚至口水都砸肿了脚背,恨不得冲将上去,但他们知道,他们是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

&ep;&ep;菡萏姑娘的舞蹈让今夜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一曲舞毕,台下观众意犹未尽,叫着再来一个,但菡萏姑娘却是不想再跳,给这些人跳舞,对她来说是件恶心的事,刚才那一曲,也不过是为了生意。但菡萏姑娘却依旧面不改色,甚至更添笑意的说道:

&ep;&ep;“不好意思了各位,今天小女子我身体有些不适,就不多陪各位了,各位吃好喝好玩好,小女子就此失陪了。”

&ep;&ep;菡萏姑娘说完,也不管大家愿意还是不愿意,转身就走。可是转身的一瞬间,却看见了大厅中间的江耕耘,她愣了片刻,只觉似曾相识,却一时记不起来。她冲着江耕耘点头一笑,江耕耘却是傻楞着,因为他不敢相信大厅里好几百人菡萏姑娘就单独跟他打招呼。菡萏姑娘没等到江耕耘的回复,却并没有不高兴,她脚步轻盈,扭着身体就上了二楼,进入了房间。

&ep;&ep;“刚,刚才,菡萏姑娘好像跟我打招呼了?”

&ep;&ep;罗行舟不可置信的回味着刚才那一幕,倾国倾城的菡萏姑娘,竟然跟他打招呼了,这事他做梦都会笑醒,现在他的脸上,就是一副被迷的神魂颠倒的模样。江耕耘一听,便释然了,原来菡萏姑娘是在跟罗行舟打招呼。他不禁说道:

&ep;&ep;“呦,罗大哥,看来你今天的运气很不错啊,菡萏姑娘竟然跟你打招呼了。”

&ep;&ep;罗行舟有些坐不住了,老脸通红,气血上涌,他不好意思的回道:

&ep;&ep;“我我也没想到,怕是先前在巷道踩了坨狗屎,走了狗屎运了吧?”

&ep;&ep;江耕耘一听,不由对罗行舟翻了个白眼,而空气中,似乎也开始弥漫出狗屎的味道,不仅是他,其余三人,都大有要离罗行舟远点的冲动。但只听张异说道:

&ep;&ep;“不会吧,先前我也踩了,怎么这好运没落在我头上?”

&ep;&ep;江耕耘听完更是受不了,而吕子辰和乌拉拉朵儿也觉得恶心,他们捂住口鼻,就像是真的闻到了狗屎的味道。而罗行舟还沉浸在刚才美好的事情中,回答着张异刚才的问题:

&ep;&ep;“嘻嘻,张老弟,为什么我们同时踩到了狗屎但菡萏姑娘却没有跟你打招呼,那这就牵扯到个人魅力上了,只能说明我的个人魅力比你的稍逊一筹。”

&ep;&ep;张异却并不觉得如此,论年龄,他二十出头,年轻力壮,论长相,他细皮嫩肉,五官还可以,足以甩上又老又丑的罗行舟好几条街。莫非是觉得罗行舟成熟有钱?他决定跟罗行舟争论争论。其实在菡萏姑娘走后,也有许多人因为心里不平衡,而和其他人争论开来,为了一个姑娘两兄弟而大大嘴炮,在这芸厢凤阁,那是常有的事。

&ep;&ep;江耕耘懒得参与他们的事情,处在中间甚至觉得烦,他说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张异,让张异和罗行舟在一块爱怎么说怎么说,他呢,肚子饿着,可要好好喝酒吃肉。

&ep;&ep;换了位置,他则离乌拉拉朵儿更近了,他让小屁孩坐在他和乌拉拉朵儿的中间,缓解一点尴尬,可小屁孩是个人精,以没坐到板凳为由,让江耕耘往旁边挪挪,这一挪,两人的距离就更近了。

&ep;&ep;乌拉拉朵儿只觉脸上发烫,作为当事双方,她特别理解这种尴尬,想挪远一些,但身体不听使唤,并且身体之中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挪的更近一些。她当然也没有勇气挪的更近一些,眼睛瞟了一眼,便又慌忙转了过去。

&ep;&ep;江耕耘也觉得尴尬,原本说喝酒吃饭吧,可相认了这么久,两人还没说过一句话,不说话,喉咙总觉得有个东西堵着,就像是痰,却又不敢咳出来,怕一用劲,被乌拉拉朵儿认为是想说话的前兆。

&ep;&ep;但不说话,就是尴尬,一尴尬,想吃想喝想都别想,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但他又仔细一想,说个话关心一下怎么了,他一个大老爷们,还怕被吃了不成。

&ep;&ep;于是他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

&ep;&ep;“那个,朵儿姑娘,最近还好吧,练功有没有受伤?”

&ep;&ep;乌拉拉朵儿见江耕耘在跟她说话,小脸不由更红了,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只是摇头点头,最多蹦出几个字,但苦修了这么久,勇气也有增加,她先是一紧张,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ep;&ep;“没有,他们都很照顾我。”

&ep;&ep;吕子辰在一旁撮合的说道:

&ep;&ep;“我说师父,你们都这么熟了,名字后面带个姑娘多生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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