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徐砾阳一脸懵逼,不晓得岳维这是要闹哪出。岳维一声令下:“带走。”

&ep;&ep;徐砾阳就被拖走了:“岳维,你个彩笔,你特喵再让他们拖一下!”黑制服们顿了一下,岳维恍然未闻:“带回城南别墅,把嘴堵了。”

&ep;&ep;徐砾阳:“……唔!”

&ep;&ep;许冉的脑洞已经开到天际外,苏眠看出徐砾阳和岳维关系不一般,没动作。杨歆一嘻嘻一笑,朝徐砾阳挥挥手:“拜拜啦。”反而是长越虎头虎脑冲上去:“你怎么光天化日强抢良家妇……男!”

&ep;&ep;徐砾阳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许冉赶忙拉住长越:“别别别,你别打扰人家小两口。”岳维看了眼突然窜出来的许冉,眼神里包含赞赏。

&ep;&ep;他微一点头,绅士道:“感谢你们对徐砾阳的照顾,我们还有事,先行离开,今晚的账已经付了。”说罢和被保镖簇拥着的徐某人一起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ep;&ep;作者有话要说:  =w=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ep;&ep;第16章忘却

&ep;&ep;徐砾阳一脸绝望被岳维塞进车后座里,摊开手看着岳维说:“岳总,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你昨天都赶我走了。”岳维斜斜地瞥他一眼,没说话。

&ep;&ep;两人回到家,岳维转身进了浴室,他不喜欢身上沾染的KTV的气息。实际上那里很干净,岳维也没待多久,不过仅仅因为去了人多的地方,让他感觉不舒服罢了。

&ep;&ep;徐砾阳知道岳维的恶癖,大剌剌地窝进沙发里,闭上眼睛回想不久前的那幕。楚泽言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讲什么,竟然对着一个外人吐露心扉。

&ep;&ep;还是他也逢场作戏,秀了一把?不像啊。徐砾阳茫然起来,设若他的死,楚泽言也始料未及,那么这一切都是陶宇的计划?他为什么这么做,想独吞陶氏?

&ep;&ep;岳维从浴室里钻出来那会儿,徐砾阳倒在靠垫上呼呼大睡。岳老板眉头一皱,用脚踹醒了他,徐砾阳茫茫然睁开眼,不爽道:“做什么?”岳维在他身旁坐下,问:“你和楚泽言说了什么?”

&ep;&ep;“什么也没说。”

&ep;&ep;“他叫你陶杨。”

&ep;&ep;得,抓住重点了,徐砾阳坐起身,盯着他说:“然后呢?”

&ep;&ep;“所以你和他说了什么?在我的记忆里,”岳维扬眉,“他很少失态。”

&ep;&ep;“人都有失态的时候,岳总。生气愤怒或者欣喜若狂,”徐砾阳重新躺下,望着天花板,“我只是顺手戳到他□□了。”

&ep;&ep;“□□?”

&ep;&ep;“……”徐砾阳望向一本正经的岳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岳维满头雾水,他还没弄清□□是啥,仿佛徐砾阳在嘲笑他。岳老板生平从未被人明着嘲笑过,抬手按住徐砾阳的嘴巴:“吵。”

&ep;&ep;徐砾阳眨眨眼,岳维刚洗完一轮澡,他一点也不介意送岳维去洗第二轮。闻到岳维身上那股好味的清香,恶作剧之心油然而生,徐砾阳微微张嘴,舌尖触上温热干燥的手心。

&ep;&ep;就像触电,酥麻湿润让岳维猝不及防,又很是新奇。岳维一手按住他,一手撑在他耳侧,窗外一片黑暗寂静,郊区里尚能听见虫鸣。

&ep;&ep;当整个世界安静下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就变得那么引人遐想。岳维眼也不错凝视着徐砾阳的眉眼,那份熟悉又使他心惊胆战。徐砾阳后背冒出一层鸡皮疙瘩,转而凝视空无一物的窗外。

&ep;&ep;岳维竟然没有避如蛇蝎松开他然后窜进浴室搓澡……

&ep;&ep;甚至岳老板还心血来潮:“说一句此时最适合你的台词。”

&ep;&ep;“……”蛇精啊,徐砾阳无语,深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岳维剧本看多了吧?哈什么乱七八糟的台词……

&ep;&ep;“他很会演戏,”岳维俯下身,俊脸缓缓期近他,在昏黄暧昧的灯光的映衬下,美貌让徐砾阳有点窒息,“我回来后他变了很多,你觉得发生了什么。”

&ep;&ep;“我怎么知道?”徐砾阳不耐烦的声音从手掌下闷闷传来,岳维道:“台词。”

&ep;&ep;“不说今晚就不睡了是吧?”

&ep;&ep;岳维依旧按住他下半张脸,安静地凝视他,徐砾阳闭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多了份绝望与不舍交织的深情,岳维一刹那间有种错觉,十六年前的陶杨也像这样,他回来了吗。

&ep;&ep;濒临绝境的时候,他也像这样看着陶宇,然后对岳维说:“我不害怕,你来吧。”岳维无法否认他的私心和无可掩饰的热望。如果有一天,陶杨要恨他,那么岳维也没有遗憾。

&ep;&ep;偏偏爱也好恨也罢,都抵不过时间与遗忘。陶杨把他忘了,像忘记清晨身旁路过的第一个陌生人,在繁华喧嚣的浮生里,忘记一个梦那样轻易而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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