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弓名为冰魄裂天弓,就是麻本久得到的中品道器。

&ep;&ep;麻本久弯弓搭箭,箭矢对着了年轻修士。

&ep;&ep;年轻修士一惊,额头开始冒汗,他从蓝色的弓箭上感受到一股危机,连忙喝道:“住手,小爷乃是灵霄宫的核心弟子朱志文,你敢伤我?”

&ep;&ep;灵霄宫?

&ep;&ep;麻本久一愣,整个小寰界也没有灵霄宫这个宗门,莫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宗门?蓦的,他想起了什么,脑袋轰的一下,空白一片,后背嗖的一下,冷汗打湿了衣衫,“你、你是凌霄界灵霄宫的弟子?可有凭证?”

&ep;&ep;年轻修士朱志文见麻本久没有放箭,松了一口气,左手一挥,抛出一枚玉佩:“有玉佩为证!”

&ep;&ep;远处的风乙墨心里却掀起了滔天骇浪,当他听到“灵霄宫”三个字,就想起了带有“凌霄”字样的玉佩,等朱志文抛出玉佩后,风乙墨便发现与自己的一模一样。

&ep;&ep;等麻本久看清楚玉佩后,脸色惨白,差点没摔倒,把手里的玉佩扔了,连忙收起了蓝色弓箭,向朱志文深施一礼:“对不起,是小儿无礼在先,老朽也糊涂了,惯子如杀子,公子教训的好,让老朽幡然醒悟,老朽还要多谢公子呢,哈哈哈!”

&ep;&ep;麻本久的笑好像是公鸭被掐住了嗓子,十分难听。

&ep;&ep;麻芳芳等人全都被突然转变的府主弄懵了,这个家伙不仅仅杀了数人,还废掉了哥哥的修为,父亲怎么能容忍?

&ep;&ep;“哼,你知道就好!就算我们灵霄宫也没有这么狂悖的家伙,麻本久,你的家教不怎么样啊!”朱志文见麻本久服软,收了黄色圆钵道器,把昏死过去的麻宏抛给麻本久。

&ep;&ep;麻本久心头滴血,儿子被废,当爹的怎么能不心疼,可是灵霄宫这个庞然大物,就算傲来州、小寰界都不敢得罪,更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府主了。

&ep;&ep;“公子来我们小寰界,不知所为何事?如果有需要在下效劳的,请尽管开口,老朽责无旁贷!”麻本久把儿子交给赶来的随从,谄媚的问道。

&ep;&ep;“本公子此行是为了咱们灵霄宫招收弟子来的,每隔百年,灵霄宫都会到其他灵界招收弟子,这一次来到小寰界就只有我一人,打算招收五十名弟子,不过可惜,你们小寰界的修士资质太差,根本没有入眼的。”朱志文大咧咧的说道。

&ep;&ep;麻本久听朱志文说只有他一人,心中一动,见朱志文收了红色短剑道器,又看了看昏死过去的儿子,恶向胆半生,手中突然出现冰魄裂天弓,三箭齐发,射向朱志文:“死去吧!”

&ep;&ep;他不仅仅要给儿子报仇,更是觊觎朱志文的两件道器宝物,还有拍得的的八级妖兽骸骨。

&ep;&ep;事出突然,朱志文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还低眉顺眼的麻本久会突然出手,猝不及防,半边身子顿时中了三箭。

&ep;&ep;就在朱志文窃喜,认为朱志文必然毙命的时候,朱志文身上浮现出一套青色铠甲,荧光流转,道韵之纹荡漾,爆发出一片光芒。

&ep;&ep;“老匹夫,敢偷袭本大爷!”在光芒之中,传出一声怒吼,接着喷出一片血光,蓝色与红色交织,出现在百丈之外。

&ep;&ep;红色,是朱志文的鲜血,蓝色,是冰魄裂天箭的寒冰,落地后,朱志文失去了一条胳膊,浑身浴血,被冻凝在一块冰坨之中!

&ep;&ep;麻本久心头惊骇,没想到以偷袭的手段,加上中品道器,竟然没有轰杀此人,真是厉害,那青色铠甲显然又是一件防御道器!

&ep;&ep;不过,此人被冰魄所冻住,就成了自己的囊中之物,麻本久欣喜若狂,飞身上前,就有收了冰坨,谁知眼前一花,一个虬髯汉子出现在冰坨旁边,超他呲牙一笑,抓住了冰坨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ep;&ep;麻本久大惊失色,连忙散开神识,可惜方圆万里,都没有虬髯汉子与朱志文的影子。

&ep;&ep;麻本久又惊又怒,自己出手攻击灵霄宫的弟子已经是死罪,结果人没有杀死,如果逃脱,日己府必然会被牵连、灭府,就连傲来州都无法湮灭灵霄宫的怒火。

&ep;&ep;“杀!”麻本久咬牙切齿,随从们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突然出手,向傻呆呆的看热闹的修士们出手,顿时惨叫声一片,血流成河!

&ep;&ep;数百修士哪里是府主府护卫的对手,一炷香时间,全都被灭杀,一个不留!

&ep;&ep;麻本久脸色阴沉,这边杀光了目击者,剩下的就是全力通缉虬髯汉子,找回重伤的朱志文,不然,灭门、灭府的灾祸就不远了。

&ep;&ep;两万里之外,变成虬髯汉子的风乙墨放下了冰坨,虽然以元气护体,可是右手还是冻僵了,那中品道器威力不凡啊。

&ep;&ep;此前,就在麻本久突然动手之际,风乙墨趁着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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