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星乙府的?”老者皱了皱眉头,手上却不停,向柳若眉抓去:“这个人老夫要了!”

&ep;&ep;柳若眉大惊失色,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过是元婴中期,在炼虚期修士面前,就好像羊入狼群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ep;&ep;那仆人虽然呆了呆,却无力反驳,只能垂手而立。

&ep;&ep;眼看老者的手就要抓住柳若眉,嗖的一声,一把灰色的剑疾刺了过来,如果老者不收手,必然会被刺中。

&ep;&ep;他堂堂一名炼虚期修士,若是被一名武者刺中,不管能不能伤到,面子算是丢大了。

&ep;&ep;“大胆!”老者微怒,袖袍一扫,就想把挥剑的风乙墨扫飞出去,可是钝拙剑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竟然把他的袖袍割下一片衣袖,让他愣住了。

&ep;&ep;“这位前辈,为何强行抢夺在下的随从?”风乙墨一把把柳若眉拽到身后,以丹田气息大声说道。

&ep;&ep;他的声音极大,传遍了半个府主府,刚刚进入会客厅的任萧、任碧瑶二人顿时听到了,眉头一皱,看向身边的丁皓月:“丁兄,怎么回事?”

&ep;&ep;丁皓月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向总管道:“丁意,你去看看什么情况。何人喧哗、闹事。”

&ep;&ep;“是!”总管应了一声,还没等转身,就听风乙墨的声音远远传来:“堂堂月丁府就是如此待客之道?我们乃是代表着星乙府,刚刚进来,连水都没喝贵府一口,就要强行带走我们的人,如果不给我们一个说法,我们立刻离开!”

&ep;&ep;这一下,任萧不淡定了,转身向风乙墨声音所在走去。

&ep;&ep;他对风乙墨十分满意,无论是从人品还是战斗力,更难能可贵的是风乙墨救了所有武者,不然,仅仅是剩下了他与二妹还有化神期护卫,就算去了紫霞山也于事无补,更何况,星乙府获胜的希望都放在了风乙墨身上。

&ep;&ep;丁皓月见任萧不顾自己走了,虽然心中有些不满,可还是跟了上去,总管丁意与任碧瑶跟在后面。

&ep;&ep;一行人转了几个弯,便看到了风乙墨护着柳若眉,好像斗鸡一样等着他面前的老者。

&ep;&ep;“二叔?”丁皓月惊讶的叫了起来,“二叔,怎么回事?”

&ep;&ep;那老者被风乙墨一剑削掉了衣袖,便没有再出手,而是眯缝起眼睛,死死盯着风乙墨,内心却充满了惊讶,区区一名武者,竟然削掉了自己的衣袖,这怎么可能?

&ep;&ep;可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相信。

&ep;&ep;“二公子,还请二公子为在下做主。这位前辈刚才经过我们身边,在知道了我们乃是星乙府的武者后,还肆意的出手抓在下的随从,这种肆意妄为莫非就是堂堂月丁府的待客之道?”风乙墨收了钝拙剑,向任萧抱拳道。

&ep;&ep;任萧十分费解,看向炼虚修士,他一个炼虚期修士,为何要如此?

&ep;&ep;“前辈,是这样的吗?”任萧问道。

&ep;&ep;那老者微微一笑,道:“老夫刚才的确有些鲁莽,只因老夫看的这位小哥,根骨奇佳,想要收他为徒罢了。怎么样,你可愿意拜老夫为师?”后面的话自然向柳若眉说的。

&ep;&ep;柳若眉宛如惊弓之鸟,瑟瑟发抖的贴在风乙墨身后,刚才老者突然出手,根本没有思考机会,原本以为在劫难逃,谁知柳断生顶撞了炼虚期修士,救了自己,听炼虚修士说,竟然要招自己为徒,她顿时睁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ep;&ep;“哼,这位前辈,他乃是在下的随从,凡事都听我的命令,你有何权利直接要人?”就在柳若眉不知如何回答,风乙墨毫不客气的说道。

&ep;&ep;他的话顿时震惊了所有人,包括任萧、任碧瑶,就连丁皓月也张大了嘴巴,一个武者竟然如此顶撞一个炼虚期修士,他不想活了吗?

&ep;&ep;炼虚修士眼睛眯缝起来,杀气四溢,数千年,都不曾有人对自己如此说话,不过,当着星乙府二公子以及所有修士的面,他还是忍住了,道:“那么老夫出钱买下你这个随从呢?”

&ep;&ep;“咦,这位前辈,你说话前后矛盾啊,此前不是说要收我这个随从为徒,现在又有购买,你把他当什么了,是买来买去的货物吗?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子的?真是可笑,你说买,小爷就卖啊?你不就是仗着修为高一些吗,如果你束缚了修为,在小爷眼中,屁都不是!”

&ep;&ep;这一次,现场所有人全都石化了,万万没有想到风乙墨如此过激,竟然敢骂一个炼虚期修士!

&ep;&ep;“你......”炼虚期修士气的浑身发抖,举手便向风乙墨拍了过去。

&ep;&ep;这一次,他没有留手,众人,包括化身后期的鹿老、安老都感觉到一股压抑,不住的后退,一直退到数十丈之外。

&ep;&ep;风乙墨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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