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万举失踪了?

&ep;&ep;风乙墨有些费解,即便万举在离开云雾山时候受伤了,还失去了肉身,可是他毕竟是化神期老怪,哪能如此轻松的就死了呢?或许藏在某处,悄悄的养伤罢了。

&ep;&ep;“那好,你带我们去虚鼎城。”风乙墨道。

&ep;&ep;那修士自然不敢忤逆风乙墨的要求,心怀忐忑的在前方引路。

&ep;&ep;三人来到了虚鼎城,整座城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大街上行人稀少,虚家、梁家两家的之间的争斗搞得乌烟瘴气,人们都不敢出来了,怕被殃及无辜。

&ep;&ep;金丹修士领着风乙墨二人来到城东一座占地极广的大院之外,原本完好的院墙坍塌了一半,数百黑衣修士正在攻击大院。

&ep;&ep;在大院正门,悬挂着“虚府”二字牌匾,显然此地是虚家,而攻击大院之人就梁家!

&ep;&ep;修士脸色惨白,身体摇晃了几下,一只手撑在身边的墙上,喃喃自语:“完了,虚家完了!”

&ep;&ep;本部都被攻陷了,虚家焉能存在?

&ep;&ep;风乙墨皱了皱眉头,天眼瞳看的清楚,尽管院墙被毁,数百黑衣修士也尽数冲入院落之中,可是在最里面,黑衣修士还是被一群靠拢在一起的百名青衣修士挡住了前进的步伐,显然虚家的核心力量正在做最后的抵抗。

&ep;&ep;“不要灰心,你们人还在!”风乙墨拍了拍那修士的肩膀,道。

&ep;&ep;那人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向风乙墨跪了下来:“虚行恳求前辈加以援手,只要前辈救了我们虚家,晚辈做牛做马也必定会报答前辈的大恩大德!”

&ep;&ep;“你是虚家的什么人?”风乙墨问道。

&ep;&ep;“家父就是虚家的家主!”虚行回答道。

&ep;&ep;“好,本座就帮你!”风乙墨点点头,这个身份还有些分量,想要调动一个家族为自己办事,身份不够重的话根本没有什么话语权。

&ep;&ep;“多谢前辈!”虚行欣喜若狂,连忙叩头。

&ep;&ep;风乙墨扭头看向银川儿,道:“你不是喜欢打打杀杀吗,可以出手了,不过不要轻易制造杀戮,适可而止!”

&ep;&ep;“是,风大哥!”银川儿答应一声,立即飞身闯入院落之中,身形快如闪电,那些黑衣人全都好像木偶一般,被银川儿拎着脖子扔了出去,就好像漫天下起了人雨一般。

&ep;&ep;那些黑衣人摔到地上,无不哀嚎不已,却无一人死亡,里面的虚家之人也全都愣住了,不知道突然出现的蒙面女子是谁,为何要帮助他们虚家。

&ep;&ep;“爹!”虚行冲入大院之中,神情激动的跪在一个老者面前。

&ep;&ep;“行儿?你怎么回来了?”老者惊讶的看着儿子,“你不是走了吗?”

&ep;&ep;“儿子在城外遭到了梁家的阻截,多亏这两位前辈救了孩儿。”虚行从地上站起,指了指银川儿跟闲庭信步走进来的风乙墨说道。

&ep;&ep;老者乃是金丹九层修为,自然能够感受到风乙墨身上散发出来的元婴气息,又惊又喜,连忙上前一礼:“虚仁多谢前辈仗义出手!”

&ep;&ep;风乙墨摆了摆手,目光投向院落之外的某处,朗声道:“道友藏匿于此许久了,还不现身?”

&ep;&ep;虚仁惊讶的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忽然,那里出现一阵波动,现出一个长着满脸鹤皮、白发苍苍的老妪来,目光烁烁的盯着风乙墨,道:“道友如何发现老身的?”她的声音就好像一只鸭子在鸣叫,没有女人的那一种温柔。

&ep;&ep;风乙墨淡然一笑,他刚来到虚家,便看到一个人隐匿在一角,静静的观看虚家、梁家两家的战斗,似乎在等待时机出手。

&ep;&ep;以她元婴三层修为何至于此?

&ep;&ep;“道友在等什么?”风乙墨不答反问道。

&ep;&ep;老妪冷哼了一声,脚下一顿,化为一道遁光走了。

&ep;&ep;看到这里,虚仁后背都湿透了,如果不是这个前辈叫破了那元婴老妪的行藏,一旦她出手,整个虚家就彻底的完了!

&ep;&ep;“多谢前辈!”虚仁一揖到地:“前辈对于我们虚家又再造之恩啊!”

&ep;&ep;风乙墨目光如炬的看向虚仁,摇了摇头,道:“好像不至于此吧,那老妪不出手,应该是忌惮你们虚家,或者说忌惮于某一人,本座说的没错吧。”他最后把目光落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上。

&ep;&ep;“道友毁了肉身,夺舍不超过一个月吧?如果有融元丹,会很快完成肉身与元神的融合,恢复元婴修为。”风乙墨淡然说道。

&ep;&ep;那年轻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眼前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元婴修士太厉害了,不仅仅叫破了鹤鸭婆的行藏,还一眼就看穿自己刚刚夺舍不久,此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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