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阮恂抬头,看着他道:“不能浪费。”

&ep;&ep;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丝不好意思的表情来,白忱干巴巴的“哦”了一声:“那还是我吃了吧。”

&ep;&ep;他三两口吃完蛋糕,问:“你刚才说不去蛋糕店,那去哪?”

&ep;&ep;“去……”阮恂想了想,试探着道,“刀削面店?”

&ep;&ep;白忱:“……”

&ep;&ep;阮含一真的不是个好东西。

&ep;&ep;提及阮含一,他就想起几个星期之前在绿镜子街街口遇到阮恂那次,随口问:“你上次被那个红裙子女人欺负的时候,怎么不见阮含一?”

&ep;&ep;“噢……那次啊,”阮恂低着头盯着手里的树叶,“她那会还没有回来……”

&ep;&ep;她说的含含糊糊,白忱以为是字面意思,也就没有多问。但是阮恂一点也不想想起林窈,于是主动转移话题:“你说,你家离我家很近?”

&ep;&ep;“嗯……都在一个小区,”白忱道,“不远。”

&ep;&ep;想了想某天早上他徒步跑过的将近三公里,确实不远,就当晨练了。

&ep;&ep;“那你知道我们小区是什么时候建的吗?”阮恂将手肘撑在了膝盖上,双手托着小脸,“我觉的房子好像也不算老?”

&ep;&ep;她一直都怕黑又怕鬼,尤其是那些诡谲阴森的都市传说。下午在商场阮含一几句话就能把她吓到,足见是真的胆小。

&ep;&ep;“二十年不到,不算新,但也不旧。”

&ep;&ep;阮恂好奇的看着他:“你真的知道啊!”

&ep;&ep;“因为那一片的地皮当年是我爸中标开发的,”白忱懒懒的打了个呵欠,“他在家一直吹,家里的房子是他亲手盖的……”

&ep;&ep;不用他说阮恂也知道白忱的父亲是青城非常有名的企业家,房地产大佬,之前还被央视采访过,同学之间经常会传,白忱能进附中,是因为他爸给学校捐了一百万。

&ep;&ep;但那她没有想到,原来阮家别墅那片地方,原来也都是白忱的父亲主导规划开发的。

&ep;&ep;“现在可以回教室去了吗?”她扔下手里的树叶,问。

&ep;&ep;“你就这么喜欢教室?”

&ep;&ep;阮恂嘟囔:“我明天的课还没预习……”

&ep;&ep;“行行行,走吧。”

&ep;&ep;她回到教室的时候学生已经到的差不多了,稀稀落落的晚读声音夹杂着闲聊,还有人在激情补作业。

&ep;&ep;阮恂刚坐下,同桌冉桑榆扔过来一串钥匙道:“阮含一让你帮他把这几本书放她柜子里。”

&ep;&ep;“她还没上来啊?”

&ep;&ep;“上来了,”冉桑榆摊手,“刚又抱着个篮球下去了。”

&ep;&ep;阮恂接过钥匙去帮阮含一放书,正好她的室友周潇潇在整理柜子,偏头看了看她,轻蔑的“哼”了一声又转过去了。她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冉桑榆问:“那女的是不是有病?”

&ep;&ep;阮恂摇了摇头。

&ep;&ep;“我总觉得她看你不顺眼,”冉桑榆念念叨叨的说着,“我上学期就问过你,你也不说……”

&ep;&ep;上学期?

&ep;&ep;阮恂默默的把这个时间点记在了心里,周潇潇或许真的和原身起过什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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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翌日一早,阮恂草草的吃了两口早饭就去了学校,因为她答应冉桑榆和她早操过后一起去学校食堂吃早饭。早操对她来说简直就是灾难,她体质偏弱,即使只是八百米的跑操每次也累的够呛,跑完之后气喘吁吁,很长一阵子才能缓过来。

&ep;&ep;冉桑榆摇头直叹:“你这体力真的太差了,跑个早操累成这样。”

&ep;&ep;阮恂跟着叹了一下,细声细气道:“那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的体力好一点吗,多锻炼?”

&ep;&ep;“周末教你打羽毛球。”

&ep;&ep;阮恂和冉桑榆闻声回头,阮含一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们俩的身后,微微低着头,目光涣散,似乎没有睡醒。

&ep;&ep;阮恂掏出纸巾擦了擦额上的汗:“你又想出门?”

&ep;&ep;“不然待在家里?”阮含一反问,语调平板,但是阮恂明显听出了点不可思议的意思来。

&ep;&ep;知道她不想和林窈共处一个屋檐下,阮恂只好道:“好吧……”

&ep;&ep;虽然她也不想被羽毛球打qaq

&ep;&ep;三个人一起走去了食堂,大概是阮含一走路自带一种“全附中我最吊”的气场,一路上她们的回头率贼高,到了食堂之后分头去买自己想吃的东西,冉桑榆的目光追着阮含一的背影飘了一阵子,戳戳阮恂的手臂道:“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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