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景仰终于松手,苏澜逃脱了他的钳制,失力往后退了两步。

&ep;&ep;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是第二次砸手机了,上回碎了一块玻璃,这回殃及了一个玻璃雕花的茶几。

&ep;&ep;两人看着对方,静静听着玻璃崩裂的声音,而后咔嚓一声裂开。

&ep;&ep;苏澜唇上还留着他的温度,啃噬让嘴唇有些发痒,这会儿是火辣辣的疼,还有氧气再次充满大脑让她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情。

&ep;&ep;所有的事情就这么快刀斩乱麻的解决了。

&ep;&ep;并且毫无挽回的余地。

&ep;&ep;这天晚上,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背对背,不置一词。

&ep;&ep;第二天早上,苏澜醒的早,其实她本来就没睡踏实,一晚上心扑通扑通的跳,总觉得自己做了难以饶恕的亏心事。她没起床,就是躺在被窝里出神。

&ep;&ep;景仰醒的要晚一些,他当然无事一身轻,觉也睡的踏实。

&ep;&ep;他撑着胳膊看她。

&ep;&ep;人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