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们所有的人都有点发愣,这是这么回事儿呢?于是大家的目光都纷纷看向马晓。

&ep;&ep;只见马晓瞥了半自动一眼,又低下头,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喝酒。好像眼前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一样。

&ep;&ep;半自动显得有些激动,上前一步指着马晓道:“好哇,原来是你!我找你找了几年了,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终于让我撞上你了。”

&ep;&ep;马晓看了他一看,放下酒杯冷冷地道:“是我,那又怎么样?你找到我,想怎么办?”说着马晓忽的一下就起身,往半自动面前走。

&ep;&ep;半自动下意识地退了一步,毕竟马晓的赫赫威名,没有不知道的,真要是翻脸动手,估计也就是一个回合他就要趴下。马晓向来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杀手!

&ep;&ep;我们都搞不懂是怎么状况,但是今天是过年,大家都不希望为了这个事而破坏了心情,于是纷纷出言劝阻。

&ep;&ep;马晓看来也不是很想动手,在大家的劝阻声中,轻蔑地看了他几眼,又重新坐回了原处。

&ep;&ep;半自动看样子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张张嘴要说什么,耗子发怒了。

&ep;&ep;“操你妈!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你不想过年了?要是想找死就说一声,老子成全你!”说着上去就是一个耳光。

&ep;&ep;张义赶紧拉开半自动,瞪了耗子一眼,接着问半自动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以前在外面认识?”

&ep;&ep;半自动被耗子一巴掌打懵了,哭丧着脸回答道:“不认识。”

&ep;&ep;张义继续问道:“那你们在监狱里有矛盾?”

&ep;&ep;“没有?”

&ep;&ep;“你们以前打过交道吗?”

&ep;&ep;“没有!”

&ep;&ep;“那你调入我们分监区和马晓打过交道?”张义的声音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ep;&ep;“也没有,张哥,但是……”半自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义粗暴地打断了。

&ep;&ep;“但是你妈!”张义暴怒了,“你妈的认识都不认识,你跑到我们这里来发什么疯?你是不是酒喝高了?”

&ep;&ep;半自动还想说什么,张义忽的一下拉开门,大吼一声:“滚!”

&ep;&ep;我知道张义表面上是发怒,其实还是为了保护他,毕竟人家是来请他的,要是在我们这挨顿打那张义的面子上也挂不住。

&ep;&ep;但是半自动好像大脑不太够用,站在那里还不想出去,只是一个劲儿地看着马晓。

&ep;&ep;马晓这时终于发怒了,一个酒杯冲着半自动就飞了过去:“操你妈!看来老子不收拾你你不知道你自己姓什么了?”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ep;&ep;半自动这下才害怕了,赶紧落荒而逃,像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ep;&ep;耗子砰的一声关上门,骂了一句:“真他妈贱!”

&ep;&ep;我们众人刚才搞不懂是怎么回事,所以一直也没有说话,现在才回过神来,询问马晓道:“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以前认识啊?”

&ep;&ep;马晓今天喝得明显有点多,所以也有了一些倾诉的欲望,要是换作平时,他肯定任凭我怎么问都不会说的。

&ep;&ep;只见他嘿嘿一笑,不理会众人,而是望向我道:“老寒,还记得在分监入监组那次打球吗?就是和刚才那个龟孙子打的那次。”

&ep;&ep;我咋能记不起来?那天的一切太富有戏剧性,本来眼看着我们球赛就要输了,可是最后半自动竟然在第三节结束的时候被人放倒了,以至于最后我们以谁也没有想到的方式赢得了这场胜利。所以这件事我在我心里一直是个谜,我到现在都记得半自动当时被人从广告牌里捞出来时,破口大骂的样子。

&ep;&ep;此刻我看着马晓那似笑非笑的面容,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幕,忽然间我大脑灵光一现,一拳打在马晓的肩膀上,骂道:“原来是你啊!”

&ep;&ep;马晓还是那副坏笑:“不是我又能是谁呢?”接着他喝了一口酒继续道,“那个时候,我也是刚进监狱,年轻气盛,虽然球赛的结果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就是见不得失败,咱们出来混,争的就是一口气!所以我就趁着休息的时候,将他骗出来,那个时候大家都在看球赛,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我,所以我很容易就将他打晕了;他直到失去知觉,都没看见我长得啥样。然后我看看左右没人,就将他塞进了广告牌下面,事情就是这样。”马晓说完,一仰头,又是一杯酒下肚。

&ep;&ep;我有点疑惑,追问道:“那他怎么今天把你认出来了?”

&ep;&ep;马晓嘿嘿一笑:“我从后面袭击他的时候,吼了一声:操你妈!找打!今天一见他我忍不住又这样喊了一声,他肯定是记住了这个声音,毕竟印象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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