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耗子见大家都兴致勃勃的围了过来,他一看自己成为了大家瞩目的对象,于是乎更来劲了,只见他咽了咽唾沫,深吸了一口气,大手一挥,就像是个说书的艺人,那架势一点不比田连元、单田芳差!

&ep;&ep;“话说这个名字,它是很有一番来历的,这还要从上一代说起,黑猫警长他的老妈。当年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生性淫荡之人。”耗子说到这,停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大家。耗子第一句话就石破天惊,尽管大家都知道他是编的,但是喜好男女之事,这是大部分中国人的特性,一听之下很是感兴趣,一个个眼睛发光就像是草原上的饿狼。

&ep;&ep;这时窗外传来“嘎吱”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踩断了,但是大家都在兴头上,根本就没人在意,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声音,是愤怒到极致的声音……

&ep;&ep;“她外公外婆死得早,所以她一个弱女子生活十分困难,无奈之下,只有出卖色相,和好几个男人都保持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这才得以维持生计。可是人年轻啊!不懂的避孕。”耗子痛心疾首的说,满脸都是惋惜之色。

&ep;&ep;“后来不知不觉就怀上了他,想打掉吧!又觉得自己年龄大了,也该是生个孩子的时候了,免得将来老了,死了,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于是乎,她就决定,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耗子声文并茂地讲着,就好像他是现场目击一样,就连心理活动都说的仔仔细细。我不禁觉得好笑。不过不得不佩服,这家伙是有讲故事的天赋。

&ep;&ep;耗子继续道:“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他的老母亲准备自个在家就把他生下来!可是到快生的时候,这又遇见了新问题!”耗子很懂得节奏,还要让听众有个消化的过程。没去说书真的是可惜了。

&ep;&ep;“什么问题啊?”大家已经完全被耗子调动起来了,急不可耐地问,香烟直往跟前递。

&ep;&ep;耗子点上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迷离,好像真的是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中。半晌才解开包袱:“他妈吃饭都成了问题,自然也没有念过几天书,所以目不识丁,孩子出生了,姓倒是不成问题,可以跟自己姓,但是要有个名字啊!”耗子一拍大腿,慷慨激扬地说:“自己的孩子虽然是个野种,但是一定要有个响亮的名字,不但不能比别的孩子差,还要超过他们!有个好名字才能有个好前途!他的母亲坚持这样认为!

&ep;&ep;“可问题是,自己不能取也没人给取啊!家里的长辈都不在了,自己在村里名声早就烂了,有点文化的人都不愿意和自己来往,去贸然求人家,人家也不愿意啊!为此他的母亲很苦恼……”耗子的表情一筹莫展,将故事里的主人翁学的惟妙惟肖。

&ep;&ep;“后来还是一个要好的姐妹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耗子接着道:“离村子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山,山里有座庙……”

&ep;&ep;“庙里有个老和尚。”不知道谁在下面接了一句。

&ep;&ep;“你怎么知道?”耗子停了下来,惊奇地问。

&ep;&ep;“大家都知道,故事不都是这个样子吗?”那个声音憨笑道。

&ep;&ep;耗子还没有说话,底下的听众就开始埋怨那个插嘴的人:“别打岔,捣什么乱啊?让人家耗子讲。”

&ep;&ep;那个声音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没有动静了。我在心里感到既可笑又悲哀,监狱的犯人实在是太无聊了,就这样一个杜撰的故事都能把大家听得津津有味。

&ep;&ep;“她姐妹说,那个庙里有个老和尚,那是有大学问的,求签算卦也都很灵,实在不行可以去找老和尚取名字,后来,他的老母亲,就捡了一筐鸡蛋,背了两口袋棒子面,大着肚子,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终于来到了庙里。”耗子继续讲道:“老和尚听了他母亲的来意,半晌没有言语,只是低垂着眼皮,口中念念有词。过了好半天才问道:‘这位女施主,敢问孩子父亲是谁?’他的母亲摇摇头:‘俺不晓得,那段时间我这下面就像是田坝里的茅坑,这个也来一下,那个也来一下,进进出出的,谁知道呢?’那和尚闻言不禁愕然,口中念道:‘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ep;&ep;耗子的讲述很精彩,大家都被吸引了。我看四下没有注意我,忽然想到,这他妈不就是个机会嘛?我刚好可以乘着这会儿没有人注意,去到医务所拿出东西。只要速度快点,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ep;&ep;想到这,我就默默向人群后面撤离,到了外围,看看四下无人注意,正准备转身离开。就看见狗娃正坐在门口,一脸阴沉地望着我。

&ep;&ep;我心中一跳,狗娃自从那次和我们决裂之后,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虽然我心里清楚,但是在他的意识里,我们早已经成了敌对双方!看这个样子,现在是出不去了。无奈我只有继续返身回来。

&ep;&ep;耗子还在继续着他的讲述:“老和尚被黑猫警长老妈混乱的生活惊住了,低念一声佛号道:‘女施主,欲海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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