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知道啊,我那未过门的世子妃救了个孩子,正是江州那边逃难过来的,听他说了一嘴……”景翊如实答道。

&ep;&ep;“你既知道,为何不第一时间上报给朕?”

&ep;&ep;“个把贱民沾染了疫病,听说江州知州已经将他们都控制起来了,一把火烧了了事,有什么可报的?再说了,我那小世子妃她居然闲着没事的答应了那孩子,说要想法替他们那边的人医治疫病?开什么玩笑,疫病是那么好治的吗?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还想跑那么远?就不怕路上出点什么事吗?”

&ep;&ep;景翊说的那叫一个随意,完全没把那些沾染疫病之人的性命看在眼中。

&ep;&ep;皇上听的直跳脚:“混账混账!那些都是朕的子民,岂能如此不管不顾?”

&ep;&ep;“皇上您子民那么多,不差那几个得了病的!”相较于皇上的气急败坏,景翊是真的悠闲,完全没什么太大的感触。

&ep;&ep;“你……滚滚滚!”皇上气的直接赶人。

&ep;&ep;景翊却没第一时间走人,反倒走近了几步问道:“皇上,萧离沧那厮又在您面前诋毁微臣了吧?”

&ep;&ep;“胡说八道,没有的事!”

&ep;&ep;“呵呵!萧离沧可真是好胆,不仅纠缠我的世子妃,还在皇上面前诋毁我,这一次……”景翊没再往后说下去,直接对着皇上行了礼,“皇上万福,微臣告退了!”

&ep;&ep;说罢便往外走,皇帝琢磨了下他的话,面色微变,怒道:“你站住!”

&ep;&ep;“皇上还有何吩咐?您说!”景翊都走到门口了,眼看一只脚都踏了出去,愣是被皇上又给叫了回来。

&ep;&ep;皇上一脸严肃的看着他:“萧卿乃国之栋梁,你不许胡来!”

&ep;&ep;“皇上放心,微臣从不胡来!”景翊一口应下。

&ep;&ep;“……你这话可真敢说,从不胡来,那之前的御史是怎么死的?白家那小子的腿是怎么断的?朕都不不好意思深扒你,你还来劲了?”皇上一声轻哼。

&ep;&ep;景翊不疾不徐道:“皇上真是错怪微臣了,那些都是误会!”

&ep;&ep;“误会?谁能跟你一样,一个误会就得死人的?那这误会可太吓人了……”

&ep;&ep;“皇上,您这话就更是错怪微臣了,您听微臣跟你狡辩,嗯,解释……”

&ep;&ep;“甭管狡辩还是解释,朕都不想听!如今朕问你一事,江州疫病不能不管,你可愿做为钦差过去一趟处理此事?”

&ep;&ep;“皇上,微臣这才下战场几个月啊,您就不能心疼心疼微臣?这点小事还让微臣去奔波,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景翊一脸嬉笑样子。

&ep;&ep;皇上看的那叫一个来气,“没个正形,朕跟你说正事呢,你好好回答!”

&ep;&ep;“臣不想去!”

&ep;&ep;“……滚!”

&ep;&ep;“好嘞!”

&ep;&ep;“……”

&ep;&ep;景翊走后,皇上看向福禄:“世子说萧卿纠缠云家那丫头是怎么回事?”

&ep;&ep;福禄忙道:“回皇上,这个奴才还真知道一些,听说是景王妃对云二小姐这个未来世子妃很满意,去别庄小住都带着一道过去,萧大人平时也没跟云二小姐有太多的往来,谁知道怎么回事的,云二小姐跟景王妃离开后第二日,他天天都往云国公府去寻云二小姐,说是想求医……”

&ep;&ep;“求医?萧卿病了吗?朕今日瞧着他气色还是不错的啊,年纪轻轻的能有什么病?”皇上微微挑眉问道。

&ep;&ep;福禄脸上划过无奈之色,“谁说不是呢?萧大人哪里是在求医啊,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是眼瞧着云二小姐与未来婆母走的近了,他有些急了啊!”

&ep;&ep;“急了?”

&ep;&ep;“对啊,急了!老奴大胆猜测,萧大人怕是因为云二小姐的两次出手相助,已经心悦于她了,只是碍于云二小姐已经订婚,所以隐忍不发,如今眼瞧着二小姐与景王妃都能一道出去小住便急了,怕是不甘心吧!”

&ep;&ep;皇上闻言有些狐疑:“是这样吗?”

&ep;&ep;“大概率是的,依着萧大人的性子,沉稳持重又恪守礼仪,若非如此怎会一连几日都去找云二小姐一个闺阁女子求医呢?而且更重要的是,萧大人虽然看不惯世子殿下,但以往也只是在皇上这里据实弹劾,可今日,他出宫后,竟当众指责世子殿下枉为人臣,不顾江州疫情一事,这显然不符他平日里的谦逊君子之风!”

&ep;&ep;皇上轻笑一声:“的确不符萧卿平日的稳重,更像是在情急之下打击情敌呢!”

&ep;&ep;“皇上英明,一下就看出来了!要老奴说,萧大人这一次有些不理智了,云二小姐虽然的确长得好,有个性,可人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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